公元976年，宋太宗强行临幸小周后。不料完事后，小周后起身穿衣，竟发现10几个男

公元976年，宋太宗强行临幸小周后。不料完事后，小周后起身穿衣，竟发现10几个男人，在旁指指点点。她羞愤异常，回家对着李煜大骂：“废物！” 那声“废物”砸在李煜脸上时，他正握着半截断笔。宣纸上是未写完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墨汁被他指节攥得晕开，像朵烂在纸上的桃花。他抬头时，看见小周后鬓边的金步摇断了半只，珠串子散在肩头，像刚被暴雨打过的蝶。 “他们还画了画。”小周后的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滴在青石板上，“就在那屏风后头，十几个画师，笔都快戳到我脸上了。” 李煜的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抽气。他想起三天前，宋太宗派人来“请”小周后时，自己堵在门口，被两个侍卫像拎小鸡似的架开。宫人的靴底碾过他的手背，疼得他蜷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小周后被塞进轿子，轿帘落下的瞬间，她眼里的光像被掐灭的烛。 “你不是会写词吗？”小周后忽然笑起来，笑声比哭还难听，“你写‘手提金缕鞋’的时候，想过有今天吗？” 这句话像把淬了冰的刀，直插进李煜心口。他想起当年在南唐后宫，小周后怕惊动旁人，光着脚踩在他的锦被上，金缕鞋提在手里，鞋尖沾着花瓣。那时他是天子，是词里的“沈腰潘鬓”，能为她在花房里藏满夜合花，能让全城的匠人赶制百种胭脂。可现在，他连给她擦眼泪的资格都没有——宋太宗说了，李煜见小周后，需得先在宫门外跪够一个时辰。 夜里小周后发起高热，嘴里胡话不断，净是些南唐旧语。李煜坐在床边，替她擦去额头的汗，忽然发现她腕子上多了圈青紫色的勒痕。他想起白天在宫门外听来的闲言碎语，说太宗把画好的《熙陵幸小周后图》挂在偏殿，让群臣“共赏”。那些画师笔下的线条，该是怎样凌迟着一个女子的尊严？ 他摸到床底的酒坛，是宋太宗“恩赐”的牵机药。前几日他总舍不得喝，总觉得还有些什么没做完。现在看着小周后烧得通红的脸，忽然就懂了——他剩下的唯一用处，或许就是死。 “重光，”小周后醒了，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想回金陵。” 李煜没说话，只是往她手里塞了块玉佩。那是当年他亲手雕的，玉上的凤凰缺了只翅膀，是他故意留的，说要等她诞下皇子再补全。如今这残缺，倒像极了他们的人生。 三日后，李煜被发现死在案前。案上摊着半阕《虞美人》，墨迹洇透了纸背。小周后去收尸时，发现他怀里揣着那幅被揉皱的《熙陵幸小周后图》，画中人的脸被他用墨涂得漆黑，只剩下一片模糊的浓黑，像团化不开的恨。 她没哭，只是把那幅画烧了。火苗舔舐着宣纸的声音，竟和当年金陵城破时，宫殿梁柱燃烧的声音有些像。灰烬飘起来，落在她鬓角，倒比任何珠翠都来得锋利。 后来有人说，小周后在李煜死后不久也自尽了。也有人说，她被太宗锁在深宫，再也没笑过。可那些说法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写“问君能有几多愁”的男人，终究没能护住他的“一江春水”；那个曾手提金缕鞋的女子，最终连一双能自由行走的脚，都没能留住。 这故事里最刺骨的，从不是强权对弱女子的欺凌，而是一个曾经的君王，在绝对的权力碾压下，连愤怒都只能藏在词里的无力。当“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变成眼前的刀光剑影，所有的才情与浪漫，都成了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