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每次洗澡后,只留李莲英一人伺候。而房间里不时传出喊痛,一位小宫女偷掀帘子,这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8-07 09:13:10

慈禧每次洗澡后,只留李莲英一人伺候。而房间里不时传出喊痛,一位小宫女偷掀帘子,这才解开了其中的秘密! 储秀宫的铜鹤香炉里,龙涎香正烧得慢悠悠的。伺候洗澡的宫女们刚捧着鎏金澡盆退出来,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谁都不敢多说一个字。门“吱呀”一声掩上时,十七岁的小宫女春儿正蹲在廊下擦地砖,耳朵尖却猛地竖了起来——那扇描金朱漆门后,竟隐隐飘出“嘶”的抽气声,混着太后低低的痛呼。 这可不是寻常事。宫里人都知道,太后洗澡讲究得能让外人大跌眼镜。光是擦身的白毛巾就得用掉一百多条,每条都绣着金丝凤凰,沾了玫瑰露的热水要换三回,连抬澡盆的小太监都得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圣驾。可今儿这痛呼声,细听着不像装的,倒像是有人在皮肉上动了手脚。 春儿的心怦怦直跳。她进宫才半年,分到储秀宫当杂役,平日里连太后的面都难见。但她早听说,李莲英李总管是太后跟前最红人,别说洗澡后单独伺候,就是太后吃饭时,也只有他能站在旁边布菜。旁人都猜这两人有私情,可春儿见过李莲英给太后捶背的样子,那眼神里的谨慎,比伺候亲娘还恭顺。 廊下的宫灯被风吹得晃了晃,春儿瞥见门帘下摆有条一指宽的缝。鬼使神差地,她往旁边挪了挪,借着假山石的影子挡住身子,悄悄掀起了帘子一角。 眼前的景象让她差点咬掉舌头。 太后正斜倚在铺着貂皮的软榻上,身上只松松裹着件月白睡袍。李莲英跪在榻前,手里拿着个青玉小碗,碗里是些乳白的膏体。他左手轻轻按住太后的小腿,右手沾了膏体往她膝盖上抹,动作轻得像拈着羽毛,可太后还是皱着眉,嘴角抿成一条线,每抹一下,喉间就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再细看,太后那截露在外面的小腿,皮肤竟有些发暗,膝盖骨凸起的地方,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李莲英一边抹,一边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太轻,春儿只听清“老佛爷忍忍”“这药膏是江南新贡的”几句。 突然,太后抬手拍了下榻沿:“轻点!昨儿就不该听你的,非要用那什么活络油。” 李莲英立刻停了手,额头抵着地面回话:“奴才该死,可老佛爷您上月去颐和园,回来就说膝盖发僵,太医说了,这陈年的风湿得慢慢揉开……” 春儿吓得赶紧放下帘子,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她这才想起,前阵子太后去赏荷花,回来时在石舫上崴了一下,当时谁都没当回事,原来竟落下了病根。 这事没过几天,春儿就被调到了御花园浇花。临走前,同屋的老宫女悄悄跟她说:“往后别瞎看,太后的身子骨,早就不如表面光鲜了。” 老宫女说,太后年轻时候遭过不少罪。刚进宫那几年,咸丰帝心思不在她身上,她揣着点心在养心殿外等一夜是常事。后来垂帘听政,夜里批阅奏折到三更天,寒冬腊月也只穿件夹棉旗袍,时间久了,肩膀和膝盖就落下了风湿。 “李总管最知道这些。”老宫女往储秀宫的方向瞥了眼,“太后爱美,当着外人从不叫痛,只有他在,才肯松快些。那药膏里掺了麝香和当归,揉的时候得用巧劲,轻了没用,重了就疼……” 春儿这才明白,那些关于“私情”的揣测,不过是外人不懂宫里的苦。太后是九五之尊,可终究是个女人,是个被病痛缠了半辈子的老人。李莲英伺候她几十年,早把她的脾性摸得透透的——知道她怕人看见脆弱,就守着“独留一人”的规矩;知道她疼得厉害,就一边揉药一边讲些宫外的趣闻分散注意力。 有回太后寿宴,戏班子唱《长生殿》,演到杨贵妃病中撒娇那段,太后突然笑了,指着戏台上说:“这玉环,倒比我会享福。”李莲英在旁边接了句:“老佛爷有奴才们伺候,可比她金贵多了。”这话听着谄媚,春儿却想起那夜门后的景象,忽然觉得,这宫里的人情,原比戏文里复杂得多。 后来春儿在宫里待久了,还见过李莲英给太后剪指甲,见他把太后掉在地上的发丝小心翼翼收进锦袋,见他在太后咳喘时,捧着痰盂候在旁边,脸上半分嫌弃都没有。这些事,换了哪个太监敢做?换了哪个主子肯让做? 其实世人都爱说慈禧奢靡专权,说李莲英奸猾弄权,可在储秀宫那扇紧闭的门后,藏着的不过是一个老人对疼痛的隐忍,和一个奴才对主子的熟稔。就像那碗不起眼的药膏,看着是伺候人的差事,实则藏着几十年的相处之道——你知我的难,我懂你的分寸。 春儿晚年出宫,跟街坊们说起这段往事,总有人不信。他们宁愿相信那些香艳的传闻,也不愿相信,权力巅峰的人,也会在深夜因风湿痛得辗转,而那个被骂作“奸宦”的人,不过是在认真地给她揉着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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