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李自成正要休息,陈圆圆却突然走进房中,开始解腰带,脱衣服。这一幕,把闯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8-07 09:11:41

一天夜里,李自成正要休息,陈圆圆却突然走进房中,开始解腰带,脱衣服。这一幕,把闯王李自成看得是目瞪口呆,可是美人已经要投怀送抱,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可刚要亲上去,陈圆圆却和他谈起了条件。“放她走吧,大王”。 李自成的手僵在半空,酒意醒了大半。他眯起眼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烛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帐子上,像幅被揉皱的仕女图。“放谁?”他的声音带着沙场磨砺出的粗粝,指尖还沾着白天批阅军报的墨痕。 陈圆圆已经重新系好腰带,只是领口敞着,露出半截雪似的脖颈。“吴三桂的妾室,那个姓苏的。”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今早我去后院倒茶,见她抱着孩子跪在雪地里,额头磕得全是血。” 李自成突然笑了,笑声震得烛火直晃。他想起三天前攻破北京城时,兵卒从吴三桂府里拖出的那群女眷,个个哭得像丧家犬。倒是这个陈圆圆,从被掳到营中那天起,从没掉过一滴泪。 “你倒替仇家求情?”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忘了自己是怎么落到我手里的?” 陈圆圆的下颌被捏得泛白,却没躲。“大王要的是天下,不是几个女人。”她抬眼时,眸子里映着烛火,亮得惊人,“吴三桂现在屯兵山海关,听说他爹吴襄还在城里。您留着苏家娘子,无非想拿捏吴三桂。可真把人逼急了,他带着清兵打过来,这北京城您坐得稳吗?” 这话像根冰锥,戳破了李自成连日来的志得意满。他松开手,背过身去。帐外传来巡夜士兵的甲叶碰撞声,混着远处隐约的更鼓声,衬得帐内格外静。 “你怎么知道我抓了姓苏的?”他忽然问。 “营里的兵卒嘴碎,说那女人怀里的孩子才三个月,昨晚冻得直哭,被您下令堵了嘴。”陈圆圆声音轻下来,“大王,您起义时说要救万民于水火,现在却拿妇孺当筹码……” “住口!”李自成猛地转身,铜制的带钩撞到桌角,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看着陈圆圆的眼睛,那双曾让吴三桂神魂颠倒的眸子里,此刻没有谄媚,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他想起二十年前在米脂县,自己也是这样看着地主家的狗腿子踢打佃户,心里烧着一团火。可如今,他坐在崇祯皇帝的龙椅上,却要靠折磨女人来稳固江山。 “你想换什么?”李自成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 陈圆圆怔了怔,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她沉默片刻,从袖中摸出支银簪,是支再普通不过的素面簪子,簪头还缺了个角。“我想求大王给这簪子的主人一条活路。” 李自成认出那是吴三桂送给陈圆圆的定情物,当年在山海关外,这簪子的图样还被绣在吴营的军旗上。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挥手让她退下。“天亮前,让那姓苏的带着孩子走。” 陈圆圆屈膝行礼,转身时裙角扫过地面,带起些微尘土。走到帐门口,她忽然停住脚,却没回头。“大王可知,当年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不是为我,是为他老娘被大顺军砍了头。” 帐内的烛火“噼啪”响了一声,李自成捏着酒杯的手猛地收紧,青瓷杯沿硌得掌心生疼。他想起攻破北京那天,自己默许部将抄了吴襄的家,还把吴家几十口人绑在城楼上。 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了,帐子里暗下来。李自成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忽然觉得这龙椅比他当年在商洛山睡的石头还冷。他想起陈圆圆最后那句话,像根刺扎在心上——原来有些筹码,捏得越紧,越容易从指缝里溜走。 三天后,山海关传来急报,吴三桂与清军联手,已攻破永平城。李自成站在地图前,看着代表大顺军的红旗一点点往后缩,忽然抓起案上的玉玺,狠狠砸在地上。 碎玉四溅的瞬间,他仿佛看见陈圆圆抱着那支缺角的银簪,站在山海关的烽火台上,身后是漫天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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