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排长张生昊被俘后由于改造积极准备在10个月后被释放,然而仅过了3个月,他却再判处死刑,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在1951年初夏的一个傍晚,山西万泉县长王沁声的笔尖在信纸上沙沙作响。
而这份即将寄往中南海的信件,字句间凝结着四年血债与一场惊天追捕,那就是杀害刘胡兰的刽子手终于落网。
当主席读到张全宝伏法五个字时,这位统帅百万雄师的领袖,抬手悄悄拭去了眼角的热意。
一柄铡刀,曾在四年前的寒冬噬去了十五岁的生命。
刘胡兰是一个一个15岁的农村姑娘,也是一个普通的共产党员,她用自己宝贵的生命,挫败了敌人的罪恶阴谋;她以自己青春的热血,书写了一个共产党员的高尚气节。
刘胡兰在云周西村协助土地改革运动时,她得知云周西村的村长石佩怀为了巴结阎锡山,不仅给阎部送粮草。
还多次传递情报,于是她将情况向组织作了汇报,在得到“处死石佩怀”的命令后,她用计谋,与群众把石佩怀五花大绑,交给了武工队处决。
那个时候在山西文水云周西村,阎锡山部队的大胡子特派员张全宝正带着人马清剿中共地下组织。
在地主指认的名单上,共产党员石三槐等人被捆缚于寒风中,偏偏漏了那名最年轻的党员。
当张全宝狞笑威胁要以六人性命换一人线索时,裹着破头巾的刘胡兰从人群里拨开乡亲们阻拦的手,站到了血迹斑斑的铡刀前。
在铡刀起落之前,大胡子还试图从少女口中撬出情报。
而眼前的女孩平静得出奇,我是不会做叛徒的,动手吧。
这份超越年龄的勇气让枪杆林立的敌兵都为之震颤。
之后消息随着《晋绥日报》的油墨传遍解放区,主席泪题下“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而这个时候内战正酣,追捕真凶的锄奸令,只能随战火硝烟暂时搁置。
在1949年太原战役的硝烟里,一颗流弹击穿了一名国军军官的肩膀。
在伤兵登记簿上,“张生昊”的名字被潦草写下,那是战死于运城的手下排长之名。
真正的张全宝缩在担架上,掩住标志性的大胡子,谎称职务时又自降一级,迫击炮连排长”。
在政治干部翻阅花名册,查无重案的“张生昊”便被归入教育释放名单。
然而新生的监狱无法囚住所有秘密。
张全宝在华北军区学习班点头如捣蒜,劳动改造时抡锄头比谁都卖力。
就在十个月后,他揣着释放证明回到运城,杂货铺的招牌很快挂起。
街坊只见新店主沉默寡言,夜里总将门栓插两道。
他甚至在集市戏台下看过《刘胡兰》,台上演到许得胜被惩处时,他混在人群里用力鼓掌,震得手心发红。
然而真正的危机潜伏在他看不见的角落。
曾参与围捕刘胡兰的士兵王连成因盗窃入狱,求生本能压倒了昔日恐惧。
他向审问者吐出最重磅的筹码,张全宝才是真凶!他就藏在运城!
在1951年5月,当十几名公安扑进杂货铺时,那个正准备钻进地窖的身影瞬间僵直,十五年来第一次,有人当面喊出他本名。
追捕者在审讯室摊开如山铁证。
指认现场的老乡挤满了县衙,铡刀细节被逐一印证。
在公审大会上,张全宝剃光胡须的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挣扎着说“不是俺”,但上万双怒目的注视中,所有的伪装都熔成了灰烬。
当枪声在河滩炸响时,四年前倒在铡刀下的少女,终于在黄土下等到了应有的祭奠。
迟来的正义奔跑了整整四年零五个月。
它绕过谎言的迷雾,穿透改换姓名的伪装,终在人民织就的天网中伏法。
公审枪决的张全宝不会懂,铡刀能斩断柔弱的颈项,却斩不断千万人传颂的英名,伪装可隐匿一时的形迹,却逃不过公理布下的经纬。
刘胡兰碑前年年绽放的野花,正是民心对正义最坚贞的守望。
她当时只有十五岁,正如主席所言,生的光荣,死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