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一名“懒婆娘”下嫁给锅炉工，她每天啥也不干，只喝酒、闲逛和听戏，直到多年后，人们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当年的著名侠妓“小凤仙”！ 小凤仙本名朱筱凤，1900年出生在杭州满族家庭。父亲是武官，家境一度不错，但清末乱世让家族衰落，她幼年流落湖南湘潭。母亲去世后，她由奶妈抚养，改姓张。从小生活苦，她1911年左右到北京陕西巷云吉班学戏卖唱，拉二胡弹琵琶唱京剧，很快就出名。1915年，她遇上蔡锷，那时袁世凯监视他，她帮传情报，助他假装沉迷声色逃离北京，去云南起兵护国。蔡锷走后，她名声大噪，却不接受高官追求，继续在北京混日子。1916年蔡锷在日本病死，她伤心退隐一阵。后来嫁给东北军军官，丈夫抗日战死，没留孩子。1940年代，她去沈阳，改名张洗非，先在被服厂干活，后给人做保姆。 小凤仙的早年其实挺惨，家道中落后她就得自力更生。学戏那会儿，北京陕西巷云吉班是妓院，她在那儿练艺接客，靠色艺吃饭。会拉二胡弹琵琶唱京剧，这些本事让她脱颖而出。遇蔡锷是转折，袁世凯派人盯梢，他装成寻欢客，她传消息帮逃脱。这事让她成侠妓，护国运动后她名震江湖。但她没攀高枝，继续在北京过日子。蔡锷死讯传来，她退隐，之后嫁东北军军官，跟着军阀圈子混。抗日战争丈夫阵亡，她孤身一人，1940年代到沈阳改名，进被服厂劳动，缝衣服干杂活。后来当保姆，帮人带孩子做饭，日子越过越苦。 1949年，张洗非五十岁出头，嫁给锅炉工李振海。他比她大五岁，早年在大帅府打杂，解放后烧锅炉养家。丧妻多年，带几个孩子，两人婚礼简单，她只带几件旧衣和一把扇子。李振海没问她来历，就腾屋给她住。结婚后，她不干家务不工作，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喝酒去茶馆听戏，在街头闲逛。邻居们看不惯，叫她“懒婆娘”。李振海早出晚归，烧锅炉辛苦，回家还带酒给她。她就这样过日子，不沾家事。李振海孩子帮着干活，她坐一边不管。一次茶馆老人认出她，叫“小凤仙”，她否认走人。消息传开，街坊议论，她承认身份给李振海。李振海没多问，继续过日子。邻居态度变，有人恭敬有人指点，她照旧喝酒听戏闲逛。 这个婚姻挺接地气的，李振海老实人，烧锅炉维持生计，张洗非嫁他后彻底松懈。不做饭不洗衣，每天喝酒闲逛听戏，日子像退休老头。茶馆里她坐角落，听唱腔抿酒，街头逛不买东西。邻居背后说李振海倒霉，娶懒媳妇。他听了不辩解，继续干活带酒回家。她就这样懒散几年，直到身份曝光。老人认出她，提起蔡锷，她赶紧走。传闻散开，她在家躲几天，李振海问，她点头承认。他倒酒给她，两人没深谈。曝光后，她还是那套作息，喝酒听戏闲逛，不理闲话。李振海烧锅炉不变，日子紧巴但稳当。 张洗非的懒散日子其实有原因，早年风光后落魄，她不想再折腾。嫁李振海后，她彻底放手，不碰家务。每天起晚，喝酒去茶馆，街头转悠。邻居议论她懒，李振海不吭声，继续烧锅炉。身份曝光是意外，茶馆老人叫出名，她否认离去。消息传遍巷子，她承认给丈夫。他没追问，继续带酒回家。曝光后，邻居变态度，有人问好有人议论，她不改习惯，喝酒听戏闲逛。李振海的孩子也帮忙家务，她不管。 身份公开后，张洗非继续懒散，1951年联系梅兰芳，进幼儿园工作，管孩子衣物。日子仍紧，李振海烧锅炉，两人相依。几年后，她身体差，得老年痴呆，继女照顾。1954年脑溢血去世，葬礼简单，李振海和邻居送葬。他放壶酒在坟前。从此他去茶馆坐她位，听戏喝酒。 张洗非晚年工作后，生活没大变。幼儿园叠衣服，放学收捡。李振海烧锅炉，两人凑合过。身体衰弱，老年痴呆，记忆乱，继女喂饭端水。1954年离世，棺材简单下葬，李振海摸墓碑，放酒走人。后来他听戏喝酒，坐旧位。故事传着传着没人提，挺现实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