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杨广正坐在船上与大臣饮酒作乐,有人突然起哄:"听说让1000美女着纤衣拉纤,特别有趣!"杨广一听春心荡漾,立马安排,还在现场临幸美人。 船行到汴河中段时,岸边突然传来纤绳断裂的脆响。十几个纤衣女子没站稳,顺着河堤滚进了泥里,淡粉色的纱衣裹着污泥,看着狼狈又可怜。杨广却在船头拍着手笑,让太监把最前面那个摔破膝盖的女子拖到船上来,指着她渗血的伤口对大臣说:"你看这红配粉,倒比宫里头的胭脂新鲜。" 那女子跪在甲板上发抖,鬓角的碎发黏在汗湿的脸上。杨广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往船边转,让她看岸边还在拉纤的姐妹——有人脚下打滑被纤绳勒破了肩膀,有人被监工的鞭子抽得直哭,纤绳陷进皮肉里,像一道道快要渗血的红痕。"你们这些人啊,"杨广捻着酒杯沿儿慢悠悠地说,"生来就是做这个的命。" 这话刚落,下游突然飘来几具浮尸。是前几日暴雨冲垮了河工营房,那些没日没夜修河堤的民夫,死了连口薄棺都没有。船上的乐师吓得停了弦,杨广却皱眉骂道:"扫兴!"让侍卫把尸体往远处拨,又端起酒杯对身边的虞世基说:"再调五百个女子来,明日换紫色的衣裳,配这汴河的水好看。" 他不知道此时的洛阳城,已经有人在城墙根贴匿名的檄文。有个卖菜的老汉,儿子被征去修运河,三年没回过家,昨天听说运河通了,特意挑着新鲜的萝卜去码头想看看龙舟,却被侍卫用刀背打裂了额头。老汉捂着流血的头往回走,看见那些穿纤衣的女子,突然蹲在路边哭——他女儿要是还活着,差不多也这么大。 船行到淮水时,杨广又觉得纤衣不够亮眼,让人把西域进贡的珍珠磨成粉,混在颜料里给女子们染衣。负责采买的官员到民间抢绸缎,有户人家刚给女儿备了嫁妆,红绸被抢走时,那姑娘在院子里哭得晕了过去。这些事传到船上,杨广只嫌报信的太监啰嗦:"百姓的事有郡县官管,用得着你来说?" 其实他心里不是没数。前几日夜里,他听见岸边有妇人哭,问是怎么回事,太监说那妇人的丈夫被征去挖河道,尸首填了河底。他当时翻了个身说"知道了",第二天却照样让女子们在船头跳胡旋舞。他总觉得天下之大,这点哭声算什么,就像他觉得那些纤绳勒出的血痕,过几天总会长好。 可血痕会结痂,人心却会烂。那年秋天,雁门郡传来急报,突厥兵围了城。杨广慌得要跳河,身边却没几个愿意护着他的侍卫——有个侍卫的弟弟,就是前几个月拉纤时被活活累死的。后来虽然解了围,可他坐在逃回洛阳的马车上,看着路边荒芜的田地,突然想起那些拉纤的女子。她们的脚印早被雨水冲没了,就像这天下的百姓,好像只要看不见,就真的不存在。 这种把百姓当玩物的荒唐,从来不是什么"帝王风流"。杨广总以为权力能让所有苦难变成他眼里的风景,却忘了纤绳勒得太紧会断,人心伤得太狠会反。那些被他当作点缀的血泪,最后都成了推翻他的浪涛。
一日,杨广正坐在船上与大臣饮酒作乐,有人突然起哄:"听说让1000美女着纤衣拉纤
底层史观吖
2025-07-26 09:3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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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75xxx54
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