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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游击队因叛徒告密,躲进芦苇荡里啃了一个月芦苇,出来后却看到一名吃得白

1944年,游击队因叛徒告密,躲进芦苇荡里啃了一个月芦苇,出来后却看到一名吃得白胖胖的游击队员前来跟他们会合。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4年秋,太湖冲山岛上突然发生了一场危机,原本是太湖游击队的秘密训练基地,一批骨干正聚集于此准备开展军事训练,训练计划刚刚开始,敌人就大举包围了整个岛屿。   原因出在一名炊事员身上,这个人叫徐泉根,平时在队里就有些偷偷摸摸的毛病,这次因为私心作祟,向日伪军泄露了游击队的行踪和人数,敌人因此掌握了详细情报。   冲山岛三面环水,背靠山林,本是天险,但消息一旦泄露,地形优势很快就变成了困境,敌人出动了汽艇、皮艇等十几艘船只,将小岛围得水泄不通,游击队一时之间陷入被动,连突围的船只都没有,只能转入隐蔽。   队伍指挥员薛永辉带着五十多名战士躲进了岛边的芦苇荡,那片芦苇一年四季泡在水里,水深能没过膝盖,草高能过头顶,是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   敌人起初试图用火攻,拿来大量汽油,沿着芦苇丛泼洒点燃,但火根本烧不起来,水里的芦苇潮湿不堪,再怎么烧也只冒黑烟。   敌人接着换了一招,抓来村里的青壮年下水搜人,给他们一根扁担,在水面上来回搅动,想逼出藏在水下的战士。   可这些乡亲大多心里明白,搅水时故意绕开重点区域,尽量不惊动藏匿的游击队员,日伪军一无所获,气急败坏,最后决定围困到底,不给芦苇荡里送任何食物,用饥饿拖垮所有人。   从那天起,队员们过上了水里苟活的日子,白天他们一动不动趴在芦苇根部的水里,全身沾满泥巴和枯草,只露出鼻尖呼吸,到了晚上,水中蚊虫翻腾,许多人身上被叮咬得皮开肉绽。   有些人悄悄摸到稻田边上,揪下一两穗稻穗含在嘴里,有时候扯几根荷梗塞肚子,可这样填不饱,也不敢多取,怕暴露目标。   时间一天天过去,浸泡在水里的身体开始溃烂,很多人发烧,昏沉,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他们躲避搜查,互相掩护,靠顽强的意志撑着,负责警戒的短枪队员们更是始终守在芦苇荡边缘,随时准备抵抗突袭。   他们的武器简陋,只能依靠近战和掩护完成突围任务,几场激烈的交火中,多名战士倒在水边,有的在中弹后被敌人拖走,始终没有交代出队伍信息。   也有一部分人选择往山林方向撤退,但冲山岛不大,山林里的掩体有限,那些水性不好的战士躲进树丛、山洞,有人饿得爬不动,夜里想翻山逃命,被日伪军设下的埋伏全数俘获,他们中有些当场被枪杀,尸体也来不及掩埋,就地掩盖,连姓名都没留下。   这场围困持续了近一个月,芦苇荡中的战士不断减少,许多人因饥饿、疾病和枪火牺牲,到了最后,只剩下五六个人苟活下来。   薛永辉也在其中,他们身形瘦得几乎脱了人样,脸上只剩骨头,身上的衣服破成了布条,走起路来东倒西歪。   就在他们走出芦苇荡,准备向村子方向集结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个让人错愕的身影,那人脸圆身胖,皮肤白净,身形与其他人形成了强烈对比,他不是别人,正是游击队的战士邢阿根。   邢阿根来自苏北,水性不好,当初队伍转移到芦苇荡时,他怕淹死,不敢跟着下水,慌乱中往山上跑,别人找隐蔽处藏身,他一时找不到地方,竟蹲在一块巨石后躲了起来。   几次敌人巡逻都没发现他,他饿了两天,实在熬不住,想下山找吃的,路上误闯进一个院子,发现仓房里堆满粮食,还有整箱罐头,当时屋里没人,他狼吞虎咽,正想离开,忽然听见外头有脚步声,才知道这是敌军的临时粮草仓库。   情急之下,他躲进了屋内阁楼的杂物堆后面,敌人昼夜在院里活动,他不敢乱动,只能白天躲着,晚上趁屋里没人下楼偷吃罐头。   他挑能撕开的吃,吃完再把盒子藏起来,这样坚持了将近二十天,愣是靠着敌人的口粮过活,整个人不但没瘦,反而比进山前还胖了一圈。   队伍合流后看到他这个样子,大家都感到复杂,有些人怒不可遏,但也知道他不是故意苟且,更没出卖组织,只是误打误撞进了敌人仓库,相比那个真正出卖情报的叛徒,他至少保住了性命,也没有拖累队伍。   围困解除后,游击队重新集结,调整部署,准备下一轮斗争,幸存下来的战士都成了抗战的重要力量。   薛永辉后来担任无锡县县长,年老时回到冲山岛,看着那片芦苇荡,仍记得那些牺牲的同志,他说过一句话,活下来的,不是命硬,是骨头硬。   如今,在太湖游击队纪念馆的烈士墙上,有一百多个名字,许多名字后面空着,因为那时太多人连姓名都未留下,只留下了一段顽强活下来的故事。   吃罐头的邢阿根、泡水里的短枪队、村里送信后再没回来的少年,都是这段故事的真实组成部分,他们活法不同,但目标一致,就是坚持到最后,为民族而战。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中共苏州市吴中区委党校——“冲山突围”中的铁血战士——太湖游击队司令薛永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