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保姆比我大4 岁，得丰满漂亮。大前天晚上老婆加夜班，我想喝点牛奶，便去找

家里保姆比我大 4 岁，得丰满漂亮。大前天晚上老婆加夜班，我想喝点牛奶，便去找保姆，让她给我热下。 她当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叠衣服，听见我说话就抬头应了声 “好”，起身往厨房走。我没回客厅，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活 —— 她穿了件浅灰色的家居服，动作挺利索，从冰箱里拿出盒装牛奶，倒进小奶锅，又打开燃气灶调小火。我闲着没事就跟她搭话：“平时你晚上也这么晚没睡？” 家里的保姆比我大四岁，看着比实际年龄显年轻，平时话不多，但做事利索。 大前天晚上老婆加班，我在书房处理完文件，突然想喝点热牛奶，就从书房出来找她。 她当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叠衣服，客厅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落在她叠了一半的衣服上，一件是老婆的羊毛开衫，边角还沾着点白天的灰尘。 听见我说话，她抬头应了声“好”，手里的袜子往叠好的那摞上一放，起身就往厨房走。 我没回书房，也没坐沙发，就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活——她穿了件浅灰色的家居服，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细瘦，动作不慌不忙，从冰箱里拿出盒装牛奶，倒进小奶锅，又弯腰打开燃气灶，蓝色的火苗“噗”地一下窜起来，她赶紧调小了火。 我闲着没事，就跟她搭话：“平时你晚上也这么晚没睡？” 她没回头，眼睛盯着奶锅，手握着锅柄轻轻晃了晃，说：“孩子睡了就习惯收拾完再睡，家里清静，能干点自己的事。” 我靠在门框上没动，不是想看什么，是晚上客厅太空，厨房的灯亮着，听着锅铲碰奶锅的轻响，心里踏实点——老婆加班是常事，家里平时就我们仨，我、她，还有刚上小学的儿子，她来三年了，儿子的早饭、家里的卫生，都是她打理，我和老婆省心不少。 是不是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对这些日常的响动上心？以前没觉得，这两年儿子上学，老婆升职，家里的事越来越多，反倒是她每天雷打不动的收拾、做饭，让日子显得没那么慌。 她把火关掉，奶锅离了灶，用抹布垫着锅底，把牛奶倒进玻璃碗里，说：“晾两分钟再喝，刚煮好烫嘴。” 我接过来，碗边结了层薄薄的奶皮，闻着有股淡淡的奶香味，是儿子平时爱喝的那个牌子。 后来想起这事，觉得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挺微妙，太近了不行，太远了又生分，尤其是家里请人帮忙，分寸感比啥都重要。 她递牛奶的时候手指碰到我手背，温温的，像她平时递儿子书包给我时一样自然，没有半点不自在。 牛奶热好了，我端着碗回客厅，落地灯还亮着，她已经回自己房间了，沙发上叠好的衣服整整齐齐，像她每天早上摆好的拖鞋一样，规规矩矩，又带着点过日子的实在。 是不是每个人家里都有这样的时刻？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某个晚上，厨房的灯亮着，有人帮你热了碗牛奶，日子就这么过着，挺好。 牛奶晾得差不多了，我喝了一口，温度刚好，不烫嘴，奶香味顺着喉咙往下走，心里也暖烘烘的。 后来老婆回来问我晚上怎么没给她发消息，我说喝了碗热牛奶就睡了，她笑我越来越像个孩子，晚上没她在还得找人伺候，我没说啥，就是觉得，家里有个人把这些小事担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