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一宝妈说她生她家女儿，婆婆不来照顾月子，女儿从出生到一岁，她婆婆也没有来看过

小区一宝妈说她生她家女儿，婆婆不来照顾月子，女儿从出生到一岁，她婆婆也没有来看过，现在要来看孩子，她让老公把孩子带出去看，不让到她家。老公听了这话没立刻答应，皱着眉坐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宝妈正给孩子冲奶粉，回头看他那样子，也没多问，只把冲好的奶递给孩子，看着女儿抱着奶瓶小口喝，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过了会儿老公才开口，说妈那边打电话的时候语气挺急的，说想看看孩子长什么样，毕竟是亲孙女。 女儿从出生到现在一岁零俩月，婆婆没露过面。 月子里我自己抱着孩子在客厅走，凌晨三点的月光斜斜切在地板上，像块凉飕飕的镜子。 上周老公接了个电话，挂了后搓着手说，妈想看看孩子。 我正给娃换尿不湿，湿巾在手里捏得滋滋响：“带去公园见，别往家里领。” 他没接话，一屁股坐沙发上，后背抵着靠垫，手指在膝盖上划来划去。 我把换好尿不湿的娃抱起来，她小手揪着我领口的扣子，一下下扯。 奶粉罐放在茶几上，我伸手去拿，金属盖和玻璃桌面碰出“当”的一声。 冲奶的水刚烧开，壶盖突突跳着，热气从壶嘴冒出来，在灯光下扭成一团白雾。 娃趴在我肩膀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打盹的小猫。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热气还虚：“你是不是还怪她？” 我没回头，调奶器“嘀嘀”响了两声，水温刚好45度。 “不是怪，是生娃那天我疼了二十个小时，你妈电话里说‘女人生孩子都这样’；娃黄疸高照蓝光，我抱着保温箱哭，她发来个语音说‘别小题大做’。” 你说这心里的坎，是说迈就能迈过去的吗？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影子投在我脚边，一大片：“妈前几天摔了一跤，住院时念叨，说后悔那会儿没来看你。” 我把奶瓶递给娃，她小嘴裹着奶嘴，眼睛眯成条缝，“公园见面也行，别让她碰孩子的脸，我娃认生。” 老公愣了下，伸手想抱我，我侧身躲开，去收拾散落的玩具。 下午他推着婴儿车出门，娃穿着粉色的外套，小手扒着车栏杆。 我站在阳台看，直到他们拐过楼角，那抹粉色像片小叶子，飘进了楼群里。 晚上他回来，婴儿车里多了个布袋子，装着几件小毛衣，针脚歪歪扭扭的——线头还吊在袖口上。 “妈织的，”他挠挠头，“她说眼睛花了，织得慢。” 我没说话，把毛衣拿出来，最小那件领口处有个歪歪的小兔子，针脚松松垮垮，像是拆了好几遍。 娃爬到我脚边，抓起小兔子啃，口水弄湿了一片。 “明天让她来家里吧，”我把娃抱起来，她小手拍着我的脸，“煮点小米粥，她以前不是爱喝这个吗？” 老公没说话，只是伸手过来，轻轻捏了捏我攥着毛衣的手。 窗外的路灯亮了，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画了个圆，娃的小袜子掉在圆里，像只蜷着的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