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败家子吴敬梓,挥霍完他爹留给他的2万两白银之后,一夜变为了贫民,于是他搬离了豪宅,和妻妾都住在了贫民窟里,小妾们因为年轻纷纷都改嫁了,只有老妻守着他。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吴敬梓出生在安徽全椒一个世代显赫的家族,祖辈中不乏进士、探花,甚至有担任地方大员者,他的曾祖吴国对,是清顺治年间殿试第三名,门楣之高让整个家族引以为傲,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吴敬梓从小便被寄予厚望,每天天不亮就要朗读经典,写作八股文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他的父亲吴霖起,虽才学不俗,却始终未能混出什么名堂,好不容易在中年得到一个教职,却因不懂奉迎上司,在官场中寸步难行,康熙末年,政局动荡,吴霖起也被波及,不得不辞官回乡,回到全椒没多久,他便因病去世,吴敬梓年纪尚轻,母亲早逝,身边无人可以依靠。 父亲的去世,本就让他心力交瘁,没想到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族中叔伯趁着他孤立无援,蜂拥而至,争夺家产,他们如狼似虎,把能搬的都搬走,连书房里的文房四宝都被抢个精光,吴敬梓最终只分得寥寥数物,家中所剩无几,更糟的是,他的原配妻子陶氏因这场变故旧病复发,不久也撒手人寰。 巨变之后,他的人生开始失控,虽说在分家时所得不多,但父亲还是留下了一笔约两万两白银的遗产,放在当时,这笔钱足以让人一生无忧,但吴敬梓并非理财之人,他性格洒脱,常常倾囊相助,宴请宾朋从不手软,朋友缺钱,他随手一张银票;文人相聚,他大摆酒席,这些挥霍行为很快让他的银子如流水般消失,几年的高消费后,家底被掏空,甚至连祖宅的房梁都拆下来抵债。 到了三十多岁,他已经彻底败光家产,穷得连冬天取暖的炭火都买不起,有人见他每天绕着城墙奔跑取暖,笑他疯癫,他却自得其乐,写文章换些润笔费,靠朋友接济度日,成为他日常生活的常态,有人称他为“败家子”,但他毫不在意,甚至以此为豪,他觉得,与其为了家族名声委曲求全,不如放手一搏活出自我。 其实他并非没有机会重新翻身,他早年曾考中秀才,才华出众,被不少人看好,后来,甚至有朝廷高官联名推荐他参加“博学鸿词科”考试,这是当时朝廷为了延揽人才而特设的特别科举,录取者可以直接授官,换作别人,早已欣喜若狂,视为逆转命运的良机,但吴敬梓却拒绝了,他对科举早已心灰意冷,既不愿再被拘于八股文的枷锁,也不想步父亲后尘,在官场中沉浮,他宁愿穷困潦倒,也不愿违背内心。 在南京,他租住在简陋的草屋中,靠变卖旧物和朋友接济维生,妻子叶氏是个朴实坚韧的女子,她默默支持丈夫的一切决定,为了让吴敬梓有纸墨写作,她变卖自己的首饰,甚至在冬天将砚台贴身暖着,只为他能继续写下去,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开始创作《儒林外史》。 这部小说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在无数个寒夜中一点点写成的,他把自己经历过的世事融入其中,把那些追求功名的荒唐人物刻画得入木三分,他笔下的范进,一中举便疯癫;严监生临终还不忘吝啬;王冕画荷自乐,却不屑入仕,这些人物既真实又讽刺,仿佛从他身边走出来一般。 他的创作过程并不轻松,寒冬腊月,屋中滴水成冰,有时连墨汁都会结冻,他和朋友们绕城奔跑取暖,跑热之后回到屋里继续写作,有次因为买不起纸,他甚至用旧衣服撕成片,写下初稿,生活的艰难并未击垮他的意志,反而让他对世态炎凉的洞察更加深刻。 然而一部伟大作品的诞生,并不能立刻改变他的命运,他曾三次前往扬州,试图寻求资助出版小说,但现实冷漠,权贵避之不及,最后一次前往扬州时,他已病入膏肓,为了换几坛酒,他甚至脱下仅存的夹袄送去当铺,他说:“人生只合扬州死,”这句话成了他最后的告白。 不久之后,他病逝于扬州的客栈中,身边无亲人,只有满桌手稿和一张典当单,他把自己的一生写进了纸张,把对功名的讽刺刻进了字里行间,他的死,像极了他笔下那些孤傲而悲怆的文人。 几十年后,《儒林外史》终于被刊印问世,成为中国讽刺文学的奠基之作,南京书铺争相售卖,说书人朗声讲述范进中举的故事,而书本页角残留的一片梅花花瓣,悄然诉说着它的诞生地——那个寒冷冬夜里,妻子用体温焐热的砚台。 信息来源:《清史稿·文苑传》
清代败家子吴敬梓,挥霍完他爹留给他的2万两白银之后,一夜变为了贫民,于是他搬离了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8-06 19:16:54
0
阅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