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在外打牌时,顿感全身燥热,坐立难安,一时间她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于是连忙往家赶,谁料刚进家门,就听到书房传来声音,推门一看,姚玉兰瞬间哭成泪人! 1965年夏天的某个上午,台北市区的麻将馆里,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正摸着牌,突然觉得后背一阵燥热,手里的骨牌像烙铁似的烫手。 她扯下披肩灌了口凉茶,可那股没来由的心慌怎么也压不下去——那感觉就像当年在香港听说杜月笙病危时一样,让她坐立难安。 牌友看她脸色发白劝她歇歇,姚玉兰却抓起提包就往外冲,连赢的钱都顾不上拿。她一路小跑回宅子,刚进院门就听见佣人带着哭腔喊“少爷醒醒”,奔到小儿子杜维嵩房门口时,只见29岁的儿子直挺挺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床边散着空药瓶。 姚玉兰腿一软瘫坐在地,嗓子里像堵了棉花,连哭都哭不出声。 这揪心一幕的根源,得从三十年前上海滩的黄金岁月说起。1929年,京剧名角姚玉兰嫁给青帮大佬杜月笙当四姨太时,杜家正是鲜花着锦的鼎盛时期。 她给杜月笙生下幼子杜维嵩那年,杜月笙已经48岁,老来得子恨不得把儿子捧上天。杜维嵩从小要星星不给月亮,出门保镖开道,理发都是师傅上门服务。 他十五岁前压根没自己花过钱,以为父亲留下的金山银山永远吃不完。谁知1951年杜月笙在香港病逝,遗产一分家,杜维嵩只拿到11万美元。 这笔钱放普通人身上能过半辈子,可这位少爷在舞厅一晚就能挥霍上千,不到十年就见了底。 家道中落后,杜维嵩的苦日子才真正开始。1965年那个闷热的早晨,他揣着最后几张钞票去街边理发店,剪完头发一摸口袋——钱包被偷了。 老板当场翻脸骂他“小瘪三”,吆喝伙计把他架到街上,围观路人指指点点笑他“杜家少爷连理发钱都赖”。 这份羞辱像刀子扎心。想当年在上海,杜公馆的汽车经过外滩,巡捕都得立正敬礼; 如今在台北街头,连剃头匠都敢朝他吐唾沫。他冲回家翻出整瓶安眠药吞下去,用最决绝的方式逃避这个不再捧着他的世界。 而此时的姚玉兰正在牌桌上心神不宁。她晚年常靠打牌排解寂寞——杜月笙死后,她带着子女迁居台湾,大家族的排场早散了架。 其他子女忙着谋生,唯有小儿子整天窝在家里唉声叹气。她不是没劝过杜维嵩出去做事,可每次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心软,结果惯子如杀子的古训终成现实。 当她在儿子房里摸到冰凉的手腕时,半生坚韧瞬间崩塌。这位经历过戏班漂泊、帮派倾轧的奇女子,能周旋于宋美龄的茶会。 能在香港沦陷时带着全家老小逃难,却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前哭到昏厥。 杜维嵩的悲剧像面镜子,照出时代洪流里个体命运的荒诞。1965年越战正打得炮火连天,老蒋在台湾喊着“反攻大陆”,可这些大事在杜维嵩眼里都比不上理发店的羞辱——他被旧时代的蜜糖泡软了骨头,新时代的风浪一吹就折了腰。 反观他哥哥杜维善,同样拿着微薄遗产起步,却成了古钱币收藏大家,先后给上海博物馆捐了两千多枚珍品; 姐姐杜美如和丈夫在约旦开中餐馆,连阿拉伯王室都常去捧场。同爹同妈的孩子,有人把烂牌打成王炸,有人抓着好牌往死路里钻。 姚玉兰后来再没碰过麻将。她把小儿子葬在台北郊外,每次扫墓都带两样东西:一束白菊,一张杜维嵩小时候穿西装背手扮大人的照片。 晚年在士林官邸唱《四郎探母》时,她总把“可怜娇儿泪涟涟”那句唱得格外苍凉。1983年她病逝前跟孙辈念叨最多的话是:“你外公总说江湖义气最重,可治家比混江湖难多了……”这话里藏着她半生的悔——早知溺爱是毒药,当初就该让娇儿多吃些苦头。 参考资料:
1943年,国民政府主席林森出了车祸,有人怀疑是蒋介石指使的,蒋介石听说后火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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