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女飞行员刘晓莲在驾驶飞机爬升至700米时,突然被一架歼击机撞击,伴随一声巨响,机组人员全部昏迷,飞机失控急速下坠,就在这时刘晓莲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2年,在张家口机场,对新中国第二代女飞行员刘晓莲来说,这本该是又一次寻常的转场飞行。 当时32岁的她已是战功赫赫的机长,有17年驾龄、超3000小时的飞行经验,更是第一位驾驶四发运输机飞越青藏高原的女性,她这架安-26运输机上的机组成员,也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搭档。 在飞机起飞两分钟,顺利爬升到700米高度,谁知,一架歼-6战斗机毫无征兆地从正前方直冲过来,速度快得容不得任何反应。 而且不到半秒,两机轰然相撞,歼-6当即失控,飞行员为避免伤及地面群众,放弃跳伞,将飞机开向一片玉米地,壮烈牺牲。 然而,刘晓莲的安-26运输机,情况同样惨烈,撞击瞬间,机舱里的七个人全都失去了知觉。 当时飞机失控,一头向左栽去,高度从700米骤降了近300米,机尾冒出浓烟,焦糊味弥漫开来,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所有人。 就在飞机离地仅有400米时,刘晓莲醒了,全身剧痛,腰部像断了一样,可她睁眼看到的却是被浓烟笼罩的驾驶舱,脚下破了个大洞,而仪表盘几乎全黑,只有一个气压高度表在晃动,油门杆也卡死了,更要命的是,前方一座黑色的山峰正迎面逼近。 在绝境之中,求生的本能似乎被另一种东西压倒了,刘晓莲拼尽全力撑起身体,嘶哑地喊出一声:“快救飞机!” 这一声,像针一样扎醒了昏迷的同伴,副驾驶常继堂满脸是血,却挣扎着爬回座位,机械师魏成景一瘸一拐地冲去检查,很快带回了第一个好消息:“发动机、机翼、尾翼没事!” 而另两名机组人员也以惊人的速度排除了油门故障,但飞机有点偏左了,但刘晓莲和常继堂合力猛拉操纵杆,终于在300米的高度,把这架摇摇欲坠的飞机勉强拉平,从相撞到稳住飞机,仅仅过去了一分钟。 可是,危机远未结束,前挡风玻璃被液压油糊死,外面一片模糊,通讯也完全中断,他们成了一只飞在天上的“瞎眼”孤鸟,无法联系地面,而刘晓莲硬是凭着对航线的肌肉记忆,摸索着朝机场方向飞去。 在9点36分,飞机总算对准了跑道, 放下起落架时又出了问题,主起落架的拉杆纹丝不动,最后是三个人合力才把它拽了下来。 然而,就在准备降落的瞬间,刘晓elen透过模糊的舷窗,看到跑道上竟有好几架歼-6正在排队降落,她心里一沉,自己的飞机一旦占用跑道迫降,那几架油量可能告急的战斗机怎么办? 没有丝毫犹豫,刘晓莲做出了一个搏命的决定:她猛打方向,放弃了平坦的跑道,径直冲向旁边的草坪。 在离地10米时,她大喊“关车!”,发动机关闭,飞机靠惯性滑翔,这时,伤势最重的通信长蔡新成突然想起总电源没关,一旦摩擦起火,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蔡新成左腿已经骨折,两次想站起来都摔倒在地,急得大喊:“别管我,快关电源!”宋春明听到后立刻冲过去关掉了电源。 但是在9点37分,飞机触地滑行,可它却一个劲地往左偏,直冲着一架正在降落的歼-6而去,刹车失灵,应急刹车也没用。 可眼看就要再次相撞,刘晓莲和常继堂几乎同时站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死死蹬住右舵,同时将操纵杆推到底——这是一个不惜折断前起落架也要让飞机停下的姿势。 “哐当”一声巨响,机头猛地扎进草坪,飞机总算停了下来,此时,它的左翼离跑道仅有7米,而那架歼-6战斗机几乎是擦着它的机身边缘,惊险着陆。 从撞击到停稳,整整六分钟,事后检查发现,这架安-26的铆钉断了大半,再多飞三分钟,就可能在空中解体。 而这起几乎机毁人亡的惨剧,原因却简单得有些荒唐:塔台指挥失误,让两架飞机飞在了同一高度;更致命的是,双方使用了不同的通讯频道,信息完全隔绝,这次事故后来被写入飞行安全教材,成了中国航空史上一次代价沉重的警示。 那么,除了顶尖的专业技能,到底是什么支撑着这群人在生死关头创造了奇迹? 在进一步看,从刘晓莲醒来后喊出的第一句话“快救飞机!”,到她为给友机让路而选择冲向草坪,再到通信长断着腿还惦记着总电源,答案其实已经浮现。 那是一种超越个人生死、早已融入血液的责任感,对他们而言,“救飞机”不仅仅是保住一个昂贵的机器,更是保住自己作为军人、作为飞行员的职责。 这种职责感在平时是纪律,是规章,而在生死一线的极端时刻,它就成了压倒一切的本能。 【信源】《中国空军史》解放军出版社
1982年女飞行员刘晓莲在驾驶飞机爬升至700米时,突然被一架歼击机撞击,伴随一
大胆的走走
2025-07-26 23:2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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