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军统北平站女情报员叶于芬接受刺杀日伪间谍川岛芳子的任务。因叛徒出卖,行动前遭日军包围逮捕。 叶于芬踏入情报领域绝非偶然。她出生在北平一个教员家庭,1937年日军进城时,父亲因拒绝为伪政权教书被殴打致残,妹妹在逃难中失散,家破人亡的创伤让她在19岁那年找到军统北平站的联络点。 通过严苛的筛选后,她在河北易县的训练班度过八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练枪法到虎口震裂,记密码至深夜呕吐,结业时各项考核均列第一,被站长刘文修亲自划入行动组。那时的她,已经把名字里的“芬”字刻在枪套内侧,认定这柄枪要为家国“除秽芬华”。 川岛芳子当时正以“华北剿共总司令部顾问”的名义活跃在北平,她凭借满族宗室身份拉拢前清遗老,用情报网破坏了军统三次锄奸行动,甚至直接导致两名情报员被公开处决。 1940年春,戴笠从重庆发来密电,要求北平站务必除掉这个“穿和服的毒蛇”,任务最终落在叶于芬肩上——她曾在训练班专攻伪装,多次以学生、佣人身份完成侦查,是接近川岛芳子的合适人选。 行动方案在西单一家裁缝铺的阁楼上敲定。根据情报,川岛芳子会在5月24日晚去新新戏楼为自己庆生,那里楼下散座对外开放,便于混入。叶于芬负责以售票员身份潜伏,趁川岛芳子上楼时近距离射击,另外两名组员在外围接应撤退。 为确保万无一失,她提前三天去戏楼踩点,把川岛芳子常穿的藏青长袍、爱用的银质手包特征记在烟盒内侧,每晚对着画像练习快射。 变故出在行动前一天。负责传递武器的联络员迟迟未到,叶于芬察觉异常时,日军宪兵已经封锁了整条胡同。 后来才知道,站长刘文修在前几日的审讯中叛变,把北平站所有行动组的计划、人员名单和联络方式全盘托出——这个曾在会上高喊“与北平共存亡”的人,在酷刑面前成了敌人的帮凶。 日军把叶于芬押进铁狮子胡同的宪兵队审讯室,第一轮就用了烙铁。烫在手臂上的剧痛让她浑身抽搐,审讯官用中文吼着要她供出其他成员,她只咬着牙说“不认识刘文修”。 后来又灌辣椒水、钉竹签,指甲盖脱落的瞬间她昏过去,醒来还是重复同样的话。同监房的难友回忆,她伤口化脓发臭,却总在深夜悄悄擦拭那半截藏在鞋底的枪套碎片,嘴里念叨着妹妹的小名。 川岛芳子曾亲自去监狱见她,穿着叶于芬侦查过的那件藏青长袍,说只要供出名单就能给她官做。叶于芬盯着她领口的盘扣,突然笑出声,说“你这种认贼作父的东西,不配穿中国人的衣服”。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对方,此后的酷刑变本加厉,但直到最后,日军也没从她嘴里掏出一个名字。 1940年10月28日清晨,叶于芬被押往炮局监狱的刑场。她走得很稳,头发梳得整齐,手臂上的烫伤疤痕在晨光里格外清晰。枪响的那一刻,她手里还攥着那半截刻着“芬”字的枪套碎片。 军统的人后来冒险收尸,在她内衣夹层发现一张揉皱的纸,上面是用鲜血写的短句:“父若知我死得其所,当含笑九泉”。 叶于芬的牺牲不是个例。1940年的北平,日伪统治严密到每户都要挂“良民证”,军统北平站因刘文修叛变遭受重创,先后有十七名情报员被捕牺牲。 但这些人的鲜血没有白流,他们用生命守住的秘密,让后续的情报网络得以重建,也让川岛芳子从此深陷恐惧,出门必带二十名以上保镖,再也不敢轻易出现在公共场合。 这些隐匿在黑暗里的人,没有留下照片,甚至名字都可能被记错,却用最决绝的方式守护着山河。他们的忠诚,从来不是口号,而是面对酷刑时的沉默,是走向刑场时的从容。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