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代,30岁,他被塞进烧红的铁皮桶,皮肤烫得滋滋作响,敌人的烙铁还在往肉

名城探寻 2025-10-20 11:06:36

1940年代,30岁,他被塞进烧红的铁皮桶,皮肤烫得滋滋作响,敌人的烙铁还在往肉里按——可哪怕惨叫震碎了审讯室,牟永大硬是咬紧牙关,半个字的秘密都没吐! 这段记载里的时间略有偏差,真实的牟永大牺牲于1935年1月,年仅30岁,四川达县蒲家场人。 他打小跟着母亲相依为命,见惯了地主对乡邻的欺压,骨子里早埋下了反抗的种子。17岁在高中读书时,就带头走上街头抵制日货,把自家攒钱买的日货当众烧掉,为此被校长视作“激进分子”,差点被开除。 1925年,牟永大在上海求学时接触到共产主义思想,当即加入中国共产党。两年后从南京政法学校毕业,他放弃了能谋得安稳生活的机会,一头扎进工人和农民中间。 白天在工厂和工人们一起扛活,晚上就开办夜校,既教识字也讲革命道理,告诉大家“被剥削不是命,团结起来才能当家做主”。 1928年他回到四川,组织农民协会发动抗捐抗税,很快成了军阀刘存厚的“眼中钉”。被通缉后转移到成都,借着同学的关系隐藏在军队里,依旧没停下手头的工作。 1933年红军撤离达县,他奉组织命令化名打入县政府,秘密组建“绿衣社”,把敌军布防、物资储备等情报一次次送到根据地,还悄悄转运弹药支援前线。 他的暴露源于叛徒出卖。 1934年6月的一个傍晚,正在传递情报的牟永大被敌军包围,反抗中手臂中弹,最终被捕。敌人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一开始还想诱降,许诺只要供出同伙和联络点,就能立刻恢复自由,还能给官做。牟永大盯着敌人,嘴角扯出冷笑,一句话都没应。 诱降不成,酷刑接踵而至。老虎凳上的砖块垫到第三块,他的腿骨发出脆响,仍咬着牙骂敌人无耻;“吊鸭儿凫水”把他头朝下浸入冰水里,呛得肺里全是水,醒来第一句还是“你们这群豺狼活不长”。 敌人换了更狠的法子,将易燃绳扭成蚊香状缠在他背上点燃,火焰啃噬皮肤的焦糊味弥漫整间牢房,他疼得浑身抽搐,骂声却没停过。 烧红的铁皮桶是最后的折磨。敌人把他绑在桶壁上,高温瞬间烫得皮肤起泡、脱落,滋滋声里混着他的惨叫,连年轻的狱卒都不忍直视,转过头红了眼眶。 “说不说?不说就把你活活烤死!”敌人的嘶吼砸在他耳边,牟永大已经没力气骂了,只是用尽力气摇头,嘴唇咬得鲜血直流。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大半年,组织多次设法营救都没能成功。敌人见实在撬不开他的嘴,终于下定决心处决他。 家人得到消息后,四处借钱凑了30块银元,买通狱卒想再见他一面,最终只换来拍一张遗照的机会。照片里的牟永大穿着破烂长衫,手脚都戴着镣铐,浑身是伤却腰杆笔直,眼神里没有丝毫怯懦,只有对信仰的坚定。 1935年1月26日,达城南门河坝挤满了人。敌人让他跪下,牟永大硬生生站着不肯弯腿,高声喊出“共产党万岁”。 这句口号彻底激怒了敌人,他们把他拖向刑场,最终用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他的生命。他牺牲时,川陕省苏维埃副主席的身份还没被公开,直到多年后整理史料,人们才知道这位硬汉为革命做了多少事。 牟永大的遗照留存至今,照片里的伤痕遮不住傲骨。有人说他傻,用生命换一个看不见的未来,可正是这份“傻”,支撑着无数像他一样的人前赴后继。 敌人能摧毁他的身体,却永远磨不掉他心中的信仰;酷刑能带来剧痛,却永远撬不开守护秘密的嘴。他的牺牲不是结束,而是照亮后来者道路的一束光。 信仰从不是空洞的口号,是牟永大在铁皮桶里咬紧的牙关,是他面对烙铁不松的口风,是他临刑前不肯弯曲的膝盖。那些为了信念甘愿赴死的人,从来都不是天生的英雄,只是把家国大义看得比生命更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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