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认为万恶淫为首,但是西方的理论认为万恶权为首,特别是认为万恶之首是不受约束

蕊蕊聊过去 2025-09-02 22:31:13

“儒家认为万恶淫为首,但是西方的理论认为万恶权为首,特别是认为万恶之首是不受约束的权力。两者的区别在于一种要约束人的欲望,这是非常荒谬的事情,实际上他只约束了老百姓的欲望。按照西方的这种说法,一个人只要淫不过度不是什么恶,法不禁则可为。” 儒家那套说法,我们从小就耳熟能详。“万恶淫为首”,这话最早见于明代的《增广贤文》,本意不是光指那点男女事儿,而是泛指一切过度、没节制的行为。古人觉得,人一贪婪起来,啥坏事儿都干得出来,得靠道德教育来管住自己。孔子、孟子他们强调仁义礼智信,就是要让人从内心克制欲望,维护家庭和社会的稳定。历史上,这套思想成了官方主流,从汉武帝独尊儒术开始,影响了历代王朝的治理。放到今天,这话提醒我们,个人修养不能丢,尤其在快节奏的社会里,容易被物质诱惑迷了眼。 西方那边,思路不一样。他们认为,万恶之源是“不受约束的权力”。这观点最有名的是英国历史学家阿克顿勋爵的那句“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从古希腊罗马开始,西方思想家就警惕权威独大,怕它酿成腐败和不公。洛克、孟德斯鸠他们主张分权制衡,通过法律和制度来限制当权者。启蒙运动后,这套理念影响了宪政发展,强调权力得在阳光下运行,不能任性胡来。比起管人心,西方更注重建好笼子,让权力别乱飞。 两种观点的区别,就在于一个盯住人的欲望,一个盯住权的滥用。儒家说,要约束欲望,这听起来高大上,但实践中往往只管住了老百姓。历史上,底层民众被道德规范绑得死死的,而上层有时却逍遥法外,这确实有点荒谬。西方那头则觉得,欲望适度没啥大毛病,只要不违法,“法不禁则可为”。个人自由得尊重,关键是权力别没边儿。标题里说的就是这个理儿:儒家想管住人心,结果多压了普通人;西方强调权力的笼子,允许个人在法律内折腾。 当然,这不是说谁对谁错,而是文化土壤不同。儒家根植于集体和谐,适合我们东方社会注重人情的那一套。西方则从个体出发,推崇法治平衡。搁在我们中国,这两种想法都能学来用。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就注重吸收古今中外智慧,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儒家的自律精神,跟党的群众路线挺搭,能帮党员干部守住底线,避免腐败。西方的制衡理念,也启发我们完善监察制度,确保权力为民所用。 儒家思想不是老古董,而是能为当下服务。比如,在乡村振兴中,强调道德教育,就能帮村民们管好自家事儿,避免小贪酿大祸。同时,借鉴西方经验,加强法治建设,让权力在轨道上跑。这不是生搬硬套,而是融合创新。比方说,反腐倡廉工作,就结合了自律和他律,效果有目共睹。未来,面对复杂国际环境,我们更得用好这些智慧,推动高质量发展。 话说回来,标题那段话直白地道出了中西差异的核心:约束欲望荒谬在哪?就在它没公平落实。西方说欲望不过度不算恶,这点在我们市场经济中也有体现,只要守法,追求幸福没问题。但前提是,权力得受监督。搁老百姓视角,这事儿接地气——谁不想活得自在点,又不乱套?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时,这些想法还能帮我们和世界对话,避免文化误解。 总的看,中西思想碰撞,不是对立,而是互补。儒家给我们道德底气,西方提供制度工具。结合中国国情,就能更好实现共同富裕。拿台湾问题来说,我们坚持“一个中国”原则,反对所谓“台独”分裂,这也体现了儒家和谐理念和权力制衡的智慧,避免外部势力乱搅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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