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要吃公鸡蛋，命令三天找到，大臣着急，7岁孙子：这很简单。 咸阳的宫殿夜里不安静。火把一排一排插在石阶上，风一吹，火苗子噼啪乱跳，把那些铜鼎上的影子扯得老长。 大臣们低着头，谁都不敢抬眼往上看。龙椅上的人脸色阴沉，那就是秦始皇。 天下已经归他，可他心里却装不下别的，只剩下一个执念——长生。 他不肯死。 打下的山河太大，怎么能眼睁睁看它落到别人手里？所以才有了徐福那趟出海。 几千童男童女，被赶到渤海边上，风吹得衣衫猎猎作响。 有人哭，有人沉默，大船像一堵墙一样驶进海里。岸上的百姓远远看着，心里明白，那不是去讨什么神仙的药，是被送到再也回不来的地方。 可是皇帝信，他坚信海外有三神山，那里有仙人，有不死的灵药。 船走了，没音信。 宫里炉火反而更旺了。炼丹的鼎冒着黑烟，药丸送到口边，试药的人一颗下去，很快倒地。 吐出来的黑血把地砖染得斑驳，气味刺鼻。 有人小声说这是毒丸，可话还没出口，就被眼神压回去。皇帝坐在上面，面无表情，似乎看不到倒下去的尸体。 他只是继续等，等那不存在的永生。 地宫也在修，工匠被迫挖到地下，用水银灌出江河湖海，机关暗道一层层布设。 阳光照不进的地方，金属光闪烁，仿佛在预演另一个世界。有人说皇帝这是在给自己造第二个天下。活人流汗，死人换土，地宫越来越大，气味越来越重。 秦始皇的念头越深，百姓肩上的担子也就越沉。 他的命令变得越来越古怪，有一天，他听到一个偏方，说公鸡下的蛋可以长生。 说出口的时候，声音冷冷的，殿下所有人僵住了。 公鸡下蛋？荒唐得连市井小儿都要笑，可这话是圣旨。秦始皇说，三天之内必须找到，否则依律论罪。 没人敢笑。 大臣们知道，这不是开玩笑，谁要不去找，砍头。 于是他们硬着头皮散出去，奔走打听。公鸡下蛋，这事传到市井里，老百姓都窃笑，心里暗暗说这皇帝怕是真的疯了。 大臣们却苦得很，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三天之限一到，可能就是人头落地。 一个老臣，年过半百，回到家里还愁眉苦脸。 饭桌上，他叹气，说陛下要公鸡下蛋，这叫他怎么是好。 家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说。 孙子却一直瞅着他，小小年纪，眼睛里却闪着光。 这个孩子叫甘罗。 民间传说说他只有七岁，那会儿已经懂得驳难；史书上记的是十二岁，能当上卿，已是少年奇才。 无论七岁还是十二岁，他都太小，但小到反而敢说别人不敢说的话。 三天期限到，大殿上跪满了人。 秦始皇脸色铁青，看不到所谓的“公鸡蛋”，只看到一群手空空的大臣。 他心里火起，眼神扫过人群，像刀子一样。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出来，是那老臣的孙子。 皇帝眉头一皱，声音冷厉：“你爷爷为何不来？难道想以你来顶罪？”孩子不慌不忙，声音脆生生的：“爷爷在家生孩子。” 话音一出，大殿哗然。 大臣们一个个抬起头，眼里全是惊骇，秦始皇拍案而起，勃然大怒：“胡言乱语！男人岂能生子？” 小孩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说：“男人不能生子，那公鸡怎能下蛋？母鸡之所以存在，不就是因为公鸡不会下蛋吗？” 殿堂里顿时安静下来。 秦始皇盯着孩子，表情僵硬，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片刻，他的气息慢慢沉下去，没再提公鸡蛋，那一刻，满殿的大臣才敢悄悄呼吸。 这个场景，正史里并没有记载。史书里的甘罗，是十二岁时因为游说赵国而被封上卿。 民间却喜欢把他放进荒唐的场景里，用他的机智解开全场的困境。一个孩子说出所有人不敢说的真相，点破帝王的荒诞，这样的故事太解气，才会流传千年。 百姓爱讲这种故事。茶馆里，老人拍着桌子，给孩子们说：“那时候，秦始皇非要公鸡下蛋，结果被一个娃娃几句话顶了回去。”孩子们睁大眼睛，笑得直拍手。 故事成了笑谈，也成了讽刺。 它像是人们在庞大权力面前的一点点自我安慰：哪怕所有人都噤声，总有人能说破。 真实的历史并不轻巧。秦始皇没得到不死之药，徐福消失在大海上，方士的谎话越来越多，有的说海里有大鱼拦路，有的干脆不归。 皇帝的身体在东巡途中垮掉，死讯被瞒着，尸体裹在咸阳车队里，散发的臭味用咸鱼掩盖。 甘罗也没有长寿，他的名字留在《史记》里，寥寥几笔，早早夭折。 可传说和史实往往交错。 人们一边记得沉重的徭役，一边又爱听轻巧的笑话。地宫里的水银在黑暗中静静流淌，市井间却有人在笑谈“公鸡蛋”。一个是帝王的偏执，一个是百姓的讥讽。 它们相互映照，让秦始皇和甘罗的形象都带上了复杂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