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年轻的女战士,手脚被捆,眼神坚毅,却又充满绝望。她们是西路军的女红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失败。押解她们的,是马家军的骑兵。途中,有人低声警告,生与死只在一念之间。可她们没有退路。 1936年10月,长征结束,红一、二、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会师。新的战略部署很快形成:由红四方面军组成的西路军,约两万人,奉命西征,进入河西走廊,开辟新的战场,牵制国民党西北军阀。 西路军出发时,意气风发。部队中不仅有久经沙场的指战员,还有数百名女战士。她们担任卫生员、宣传员、通信员,也有不少直接参加战斗。她们大多二十岁上下,刚刚走出青春年华,却毅然随部队踏上孤军之路。 西路军面对的环境,比任何人想象得都要残酷。河西走廊狭长,荒凉无比。冬季气候严寒,补给线绵延数百里。最致命的是,马步芳、马鸿逵的马家军早已严防死守。西路军孤军深入,四面受敌,几乎陷入绝境。 到1936年12月,部队已经伤亡惨重,补给匮乏,疲惫至极。但命令仍然是继续前进。队伍里,女战士们依旧随行,她们在行军途中裹紧破旧棉衣,咬牙坚持。没人知道,这将是一场无法回头的悲剧。 1937年1月,西路军在河西走廊迎来最后的血战。地点是高台,一座城池不大,却成了生死关口。西路军伤亡已重,补给早断,粮草弹药几乎见底,但命令只有一句:坚守。 马家军四面压上。骑兵在雪地里奔驰,火力在城墙下铺开。对比悬殊,红军不过几千残部,却要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围攻。第一轮炮火轰下,城头瞬间火光冲天,砖石崩裂,硝烟刺鼻。 红军没有退路。枪声此起彼伏,子弹打尽,就掏出刺刀。刺刀折断,就抡起铁锹和石块。血肉之躯挡不住铁甲冲锋,城头很快堆满尸体。 战斗持续三天三夜。白天,城头一遍遍被攻破又夺回;夜晚,火光照亮残墙,血迹在雪地上凝固。西北的寒风割裂脸庞,沙尘卷走硝烟,空气里只有火药味和焦糊味。 到最后,红军几乎弹尽粮绝。断水断粮的士兵靠嚼雪充饥。伤员躺在残垣断壁里,呻吟声越来越低。能站起来的,都端起武器拼杀。战到极点,许多人选择与敌人同归于尽,从城头跃下,倒在骑兵队伍的刀锋下。 高台最终失守。西路军几乎全军覆没。城池被鲜血染红,尸体堆积如山。幸存的,只是零星几人,其中不少是女战士。她们没有迎来胜利,而是成为俘虏,被铁索捆缚,被驱赶着踏上更黑暗的旅途。 这场战斗,写下西路军最惨烈的一幕。高台不只是一个地名,而是一座血碑。红军的顽抗,让敌人胆寒,但代价,是整个部队的生命燃烧殆尽。 1937年春天,西北戈壁冷风刺骨。女战士们被捆绑押往青海。队伍在荒原中艰难行进,口渴得喉咙冒烟,却只能喝一口浑水。 有个细节,被后世铭记。一次途中休息,一名押送士兵心生不忍,低声提醒其中一名年轻的女战士:要不想被活埋,就趁乱逃走。这不是怜悯,而是对残酷现实的冷静点破。可大多数人没有走。她们知道,逃出去的几率几乎为零。 这些女战士平均年龄不到二十岁。她们本可以在平凡生活中成长、成家,可历史把她们推到了最残酷的战场。被俘之后,她们的遭遇,没有完整的记录,只有支离破碎的证词和血迹模糊的回忆。 这些传闻,成为西路军记忆中最黑暗的一页。 西路军覆灭之后,中国革命的战略重心转向陕北。那批被俘的女红军,多数没有活着走出荒漠。极少数幸存者,战后才讲述过那段经历。 新中国成立后,党和政府为西路军建立烈士陵园,在甘肃、青海多地竖立纪念碑。人们才逐渐认识到,这支孤军付出的惨烈代价。女战士们的名字,多数已无从查考。她们没有留下墓碑,只有无名的荒沙,见证她们的青春与牺牲。
此人军衔不好评,元帅、大将都可能,他说:苏联同职务是元帅“1955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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