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知青张梅香被公社副主任黄书良叫到办公室。从身后抱住了张梅香,嘴里念叨

小博大史 2025-08-12 09:44:37

1969年,知青张梅香被公社副主任黄书良叫到办公室。从身后抱住了张梅香,嘴里念叨着:“可想死我了。”作势就要亲下去。张梅香奋力挣扎无果,就在她绝望之际,没想到一个动作竟救了她。

1969年开春,扎着麻花辫的北京姑娘张梅香缩在知青队伍里,望着漫天黄沙直发懵。

他的父亲是部队干部,母亲是大学教授,她连灶台的火都没点过,可以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如今却要在这陕北山沟里挣工分。

下乡之后大队书记郭修成家的土窑成了她的避风港。

这一家人对待她就跟对待亲生闺女一样好。

书记婆姨把最后半碗油泼面拨给她,16岁的儿子郭明亮更是闷声扛下所有重活。

当她挑不动的水,他连夜往返五里地挑满缸。

她刨不动的硬土,他挥着镢头替她挣满十个工分。

然而最暖的是那寒冷冬天的炕头。

张梅香教郭明亮认字,煤油灯下念《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他听得入神,把攒了半年的红枣推给她,梅香,你念书的样子像年画里的仙女儿。

少女耳根发烫,却没瞧见少年搓着皴裂的手,把板凳悄悄挪远半寸。

这一家子处得像亲人一样,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她也不在是城里娇气姑娘了,如今的她也是个能吃苦的农村青年。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灾祸在1973年腊月撞上门。

当时公社排样板戏,但是公社副主任黄书良那双老鼠眼黏在张梅香身上甩不掉。

之后趁她独自从公社领道具回来,黄书良把人堵进办公室反锁门,酒气喷在她脖子上,跟了俺,明年保送你上大学!

此时的张梅香心里饥饿身体上更是一万个抗拒。

然而她只是个瘦弱的小姑娘,力气肯定没有这个糙老爷们大。

在挣扎间棉袄扣子崩飞两颗,正当他以为自己就要难逃魔抓的时候。

这时郭明亮听到动静不对,撞门进来救了她。

他早就知道黄书良这人品行差,而且看张梅香的眼神一直都是色眯眯的。

一直防着这小子生怕他做出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果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当木门被一脚踹裂时,黄书良正扯着张梅香的辫子往炕上按。

此时郭明亮抡起顶门杠砸过去,惨叫声惊得院外毛驴直尥蹶子。

可当晚民兵就来抓人,郭明亮被扣上“流氓罪”捆走。

等放回来时,他左脸肿得发紫,胸前挂的破鞋晃得刺眼。

然而黄书良的毒招还没完,全村墙上刷满“破鞋张梅香勾引干部”的标语,公社推荐工农兵学员的名单上,年年划掉她的名字。

熬到1977年深秋,黄书良终于因贪污粮票被抓,真是恶有恶报。

之后高考恢复的消息像春雷炸响黄土坡。

张梅香趴在炕沿复习,郭明亮蹲在灶口帮她烤洋芋,火光映着他欲言又止的脸,考去北京就别回头,俺听说城里人结婚都戴金镯子。

当录取书到的当天,张梅香做了件惊掉全村下巴的事。

她当众解下母亲给的上海表,那是她插队八年唯一没变卖的家当。

表链扣上郭明亮手腕时,冰得他一哆嗦,你戴金镯子,俺戴这个!

四年后你要不来,俺就把它埋进坟头!

可郭明亮爹看得明白,连夜劝儿子,咱家土窑养不起大学生,别耽误人家前程!

然而张梅香前脚刚走,后脚媒婆就踏破郭家门槛。

郭明亮相过瘸腿的裁缝,见过带四个娃的寡妇,最后竟真跟个寡妇换了庚帖,那妇人挎着篮子来帮工,篮里俩娃饿得啃手指头。

定亲酒摆上桌那晚,郭明亮攥着手表灌下半斤烧刀子,醉倒在猪圈边吐得撕心裂肺。

1981年正月,北京来的邮差在村口吼出张梅香的名字。

她穿着呢子大衣冲进郭家院,正撞见郭明亮给寡妇挑水。

冰碴子溅在两人之间,像划开一道银河。

那夜雪下得冒烟,张梅香扑通跪在郭家爹娘炕前,呢子裤浸透泥浆,明亮哥不要我,我就跪到开春!

冻僵的手指扒开雪堆,露出手表,表蒙裂了,秒针却还在走。

之后拗不过她,之后就随她一起走。

在返京火车上,郭明亮缩在角落啃冷馍。

张梅香把饭盒里的红烧肉全拨给他,怕啥?我爸妈早备好婚房!

没想到的是这一家人对待他就好像是当初张梅香下乡他的家里人对待他一样好。

岳父把旧军大衣披他肩上,岳母教他认电梯按钮。

他白天在货场扛大包,夜里蹬三轮接送妻子下班,后座总垫着棉垫子,那是因为张梅香怀孕了,他想让她坐的舒服一点。

1987年冬,郭明亮的三轮车变成二十辆“黄面的”。

就在公司开张那天,他给每个司机发块上海表,都给我准点儿!

我媳妇当年拿这表赌一辈子呢!

玻璃柜里珍藏的那块旧表,表带换过三次,表针永远指着四点,那是1977年冬,玉米地里她流泪塞表给他的时辰。

陕北的风沙早吹不进北京城,可土窑炕头的煤油灯总在梦里晃。

张梅香的书架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扉页留着少年歪扭的字迹,保尔有冬妮娅,我有梅香。

历史洪流冲散千万知青的姻缘,唯独这块表卡在齿轮间,它量过八年农活的艰辛,称过流言蜚语的重量,最后在人心天平上压稳了最朴素的道理。

黄土埋不住真金,岁月磨不灭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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