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钟伟将军的胞弟因偷牛被捕,县里领导恐开罪将军,特意修书一封:"令弟被判五年,若有异议,可酌情改判。"谁料钟伟将军掷地有声地回复:"当然有意见!请改判七年,我倒要看看谁敢来说情!" 【消息源自:《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传》第12卷,军事科学院2013年版;《党史博览》2009年第5期;湖南平江县地方志1994年版】 1979年的春天,一封加急信从湖南平江县送到了北京军区参谋长钟伟的办公桌上。这位参加过长征、在四平保卫战中打出威名的开国少将,此刻正皱着眉头拆开信封。信纸上的内容让他的手指微微发颤——他那个在老家务农的亲弟弟,因为偷生产队的耕牛被逮住了。 "参谋长,家里来信了?"警卫员小张端着茶进来,看见老将军脸色铁青。钟伟把信纸拍在桌上,茶缸里的水溅出来几滴:"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偷牛偷到公社头上!"小张从没见过首长这么动怒,连当年在朝鲜战场被美军包围时,老将军都是笑呵呵地抽旱烟。 信是县里领导写的,措辞很讲究:"钟伟同志,您弟弟盗窃集体财产一案,经研究拟判处五年有期徒刑。您若有意见,我们可以重新考虑量刑。"这话说得弯弯绕绕,但意思很明白——只要将军开口,判个一两年意思意思也行。 钟伟抓起钢笔就往信纸上划拉,墨水差点把纸戳破。"我当然有意见!"他边写边骂,"五年太轻,改判七年!我看哪个敢来说情!"写完把信塞进信封,又补了句:"告诉县里,谁要徇私枉法,我亲自回去收拾他!" 这事儿传到平江县,整个县委大院都炸了锅。分管政法的李副书记拿着回信直搓手:"老钟这是唱的哪出啊?他弟弟可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县长把老花镜摘下来擦了又擦:"你懂什么,当年打长沙的时候,钟伟带着突击队第一个冲进城,自己亲侄子当逃兵,他亲手毙的!" 村里人更想不通。钟家老三蹲在田埂上吧嗒旱烟:"我哥当那么大官,连头牛都保不住?"他媳妇抹着眼泪嘟囔:"前年公社书记家小舅子偷化肥,不就赔钱了事吗?"这话传到钟伟耳朵里,老将军直接给县武装部打电话:"给我查查那个偷化肥的,该判几年判几年!" 判决执行那天,钟伟弟弟被押上警车时还在嚷嚷:"我哥是钟伟!是开国将军!"办案人员把判决书拍在他面前:"看清楚,加刑两年就是你哥亲笔批的!"老头顿时蔫了,佝偻着背钻进车里,再没吭过声。 这事后来成了军区廉政教育的活教材。有次开民主生活会,有个师长嘀咕:"对自己亲弟弟也太狠了..."话没说完就被钟伟瞪了回去:"狠?当年老百姓把最后口粮送给红军的时候,怎么不说狠?现在刚吃上几天饱饭,就学会挖社会主义墙角了?"会议室顿时静得能听见针掉。 老将军退休后回老家,弟弟刑满释放多年,兄弟俩在祖坟前碰上了。弟弟扭头要走,钟伟喊住他:"还恨我?"老头蹲在地上揪草叶子:"恨啥,那年月偷牛跟现在抢银行差不多...就是没想到你真能下这手。"钟伟摸出两瓶白酒摆坟前:"你要记恨,我每年多给你烧点纸。但那时候我松口,现在平江县的贪官能排到长沙去!" 最后一滴酒洒在黄土里时,弟弟突然说了句:"哥,那年要没你这句话,我现在可能真在抢银行了。"钟伟愣了下,两个老头在夕阳里笑得直咳嗽。远处的新农村,家家户户的铁牛拖拉机正轰隆隆开进晒谷场。
1955年授衔时,志愿军军长回村种地不予授衔,朱老总大怒,不能没他。在经过多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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