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年,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李贤痛心疾首道:“我已被废为庶人,母后何苦还要赶

勇敢小妹 2025-07-28 14:39:17

684年,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李贤痛心疾首道:“我已被废为庶人,母后何苦还要赶尽杀绝,把我流放到巴州再杀我?哪怕是汉代的吕雉也不及她半分狠毒!”话音刚落,大臣丘神勣已经把毒酒端给了他,李贤仰头一饮而尽。 李贤盯着那杯酒,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曾亲手端给他一碗热腾腾的羹汤,那时的她眉眼温柔,还轻声叮嘱他慢些喝,别烫着。可如今,她给他的却是一杯穿肠毒药。他慢慢地伸手接过,指尖触到碗沿时,竟然觉得烫得惊人,也不知道究竟是毒酒滚烫,还是他的手在颤抖? 酒液滑过喉咙,像吞了团火。 李贤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视线开始模糊。 巴州的土屋漏着风,墙角结着冰碴子,与长安东宫的暖阁隔着千山万水。他想起被废那天,母亲穿着紫宸殿的朝服,站在丹陛上,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李贤心怀怨望,私藏甲兵,废为庶人,流放巴州。” 那时他还扯着她的衣袖喊“母后,儿臣没有”,可她的手像铁铸的,一把甩开了他。 丘神勣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佩刀泛着冷光。 李贤忽然笑了,笑得咳出血沫。 他这个儿子,从来都是母亲的棋子。 小时候读书,他背得最快,母亲会摸着他的头说“吾儿聪慧”,转头却在父皇面前夸三弟李显“仁厚”。 他做太子时,替父皇监国,把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满朝都说“太子贤德”,可母亲递来的《少阳正范》《孝子传》,一页页都写着“别挡我的路”。 毒发的疼像潮水涌上来,他蜷起身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记得十岁那年,他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母亲守在他床边,三天三夜没合眼,亲自给他擦身喂药,鬓角的碎发沾着汗,看着他的眼神,软得像江南的春水。 那时他以为,母亲眼里的温柔是真的。 直到大哥李弘突然死在合璧宫,死前提过要给萧淑妃的女儿求情。母亲说大哥是“急病”,可他在大哥的枕下,发现了半块没吃完的饼,饼馅里的杏仁,苦得人舌尖发麻。 “母后……你到底要什么?”李贤喃喃自语,血从嘴角淌下来,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他想起自己写的《黄台瓜辞》:“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自可,摘绝抱蔓归。” 那天他把诗念给母亲听,她正在描眉,手顿了顿,铜镜里的影子冷得像冰:“你在教母后做事?” 原来她什么都懂,只是不在乎。 窗外的风呜咽着,像谁在哭。 李贤的意识渐渐飘远,仿佛又回到长安的春天,母亲牵着他的手,在御花园里看桃花。她的裙摆扫过落英,笑着说“贤儿你看,这花虽艳,谢得也快”。 那时他不懂,现在才明白,母亲说的不是花。 是他们这些儿子。 丘神勣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转身往外走。 土屋里只剩下李贤冰冷的身体,手里还攥着块玉佩——那是小时候母亲给的,上面刻着“母慈子孝”,四个字早就被他摸得发亮。 消息传到洛阳,武则天正在批改奏折。 内侍低声禀报“巴州庶人李贤薨了”,她握着朱笔的手没停,只是墨滴在“皇太后临朝称制”的字样上,晕开个小小的黑团。 夜深人静时,她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半块饼,是当年李贤最爱吃的胡饼,早就硬得像石头。 她拿起饼,放在鼻尖闻了闻,没说话。 后来有人说,李贤是被丘神勣擅自鸩杀的,武则天并不知情。 也有人说,那杯毒酒,本就是她亲手点的头。 可对李贤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到死都没明白,那个会给他喂羹汤的母亲,怎么就变成了连吕雉都不及的“狠毒”之人。 或许权力这东西,真能把人心熬成铁,把亲情烧成灰。 巴州的土埋了他的骨,长安的风吹散了他的名。 只有那首《黄台瓜辞》,偶尔还会被人唱起,唱到“摘绝抱蔓归”时,总有人会叹口气,想起那个死在冷屋里的太子,和他手里那枚刻着“母慈子孝”的玉佩。 信息来源:《旧唐书·章怀太子传》《资治通鉴·唐纪十九》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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