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张大千收了个16岁的女徒弟。结果女徒弟画技还没进步,肚子先大了,她找

烟雨杏花村 2025-07-27 12:41:21

1945年,张大千收了个16岁的女徒弟。结果女徒弟画技还没进步,肚子先大了,她找到张大千,对他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彼时张大千已经有3个妻子,但看着小徒弟徐雯波的模样,他还说出了那句话:“那我就娶你。” 1945 年成都的秋阳,斜斜照进张大千的画室。16 岁的徐雯波捏着画笔的手微微发颤,笔尖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墨。 她本该临摹《韩熙载夜宴图》的仕女,却把裙摆画成了师父常穿的长衫样式。 张大千站在身后,花白的胡子蹭过她的发顶:“心思不在画上,看哪儿呢?” 少女的脸 “腾” 地红了,像宣纸上洇开的胭脂。 那时的张大千刚从敦煌临摹归来,洞窟里的壁画颜料还沾在指甲缝里。 他教徒弟有个习惯,画到兴起会拽过对方的手示范,徐雯波的手腕被他握着时,总能闻到他袖管里的松烟墨香。 她是张大千女儿心瑞的同学,借着学画的由头天天往张家跑,看师父挥毫时,眼神比砚台里的墨还浓。 变故发生在 1946 年的春天。徐雯波在浣花溪边的桃树下堵住张大千,手里攥着块染了血迹的帕子,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花瓣:“师父,我……” 话没说完就哭了。张大千看着她凸起的衣角,烟斗从手里滑落在青石板上,火星溅起来,烫了他的布鞋。 那年他 47 岁,家里的三房太太各占一个院子:大太太曾正蓉在佛堂诵经,二太太黄凝素管着账房,三太太杨婉君正哼着京韵大鼓调。 画室里的自鸣钟敲了三下,张大千的手指在《长江万里图》的草稿上戳了戳。 徐雯波蹲在地上哭,泪水打湿了他的千层底布鞋。 “起来。” 他忽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下个月,让你爹妈来提亲。” 少女猛地抬头,看见师父转身时,长衫下摆扫过画案,打翻的朱砂砚台在宣纸上泼出一片红,像朵骤然绽放的花。 1947 年成都的婚礼上,18 岁的徐雯波穿着凤冠霞帔,比师父画里的仕女还羞怯。 宾客里有人窃窃私语,说她 “用肚子逼宫”,她听见了,往张大千身后缩了缩。 他却攥紧她的手,给来宾敬酒时说:“我张大千的徒弟,也是我张大千的妻。” 那天的喜宴摆了三十桌,二太太黄凝素没来,让丫鬟送了对玉镯,上面刻着 “平安” 二字。 1950 年的印度大吉岭,徐雯波抱着襁褓里的孩子,看张大千在旅馆的墙上画《喜马拉雅山图》。 颜料是她用胭脂和锅底灰调的,画到雪山时,她递上块冰糖:“师父,润润喉。” 这是他们流亡海外的第一年,从阿根廷到巴西,她的行李箱里永远装着三样东西: 师父的狼毫笔、专治胃病的药丸,还有那块 1946 年的染血帕子,被层层棉纸包着。 巴西八德园的晨雾里,徐雯波学会了辨认二十多种颜料的气味。 张大千画《桃源图》时,她站在竹架上给他当模特,裙摆扫过未干的画布,留下淡淡的痕。 他嗔怪 “你比画还调皮”,手里的笔却跟着她的身影转。 有次他痛风发作,半夜疼得直哼,她跪在床边给他按脚,按到天亮,指关节都僵了。 美国旧金山的画展后台,50 岁的徐雯波正给 70 岁的张大千整理领带。 他的眼睛快看不见了,画仕女图时总说 “雯波,你歪头笑一个”,她就站在画案前,从晨光熹微笑到暮色四合。 有记者问她 “后悔吗”,她指着墙上的《庐山图》:“你看那瀑布,源头再小,也能流成江河。” 1978 年台北摩耶精舍,张大千瘫痪在床,徐雯波用棉签蘸着温水给他擦手。 他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比划,像握着画笔。她把耳朵凑过去,听见他含糊地说 “浣花溪的桃花…… 该开了”。 那年她 46 岁,鬓角已有了白发,每天给师父读他自己写的诗,读到 “愿与梅花共一村” 时,总会停顿 —— 那是他娶她时,刻在婚戒内侧的句子。 1983 年张大千的葬礼上,徐雯波捧着他的遗像,照片里的他正挥毫大笑。 她没哭,只是把那枚婚戒戴在了无名指上,戒指内侧的字迹已被岁月磨平。 后来有人看见她在画室里,对着空荡荡的画案,一笔一划地临摹《韩熙载夜宴图》,画里的仕女眉眼间,有她年轻时的影子。 晚年的徐雯波常坐在八德园的藤椅上,阳光透过榕树洒在她身上,像师父当年教她画时的样子。 她把张大千的画整理成册,在《仕女图》的批注里写:“1952 年作,模特徐雯波,时年 23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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