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戴笠最得意的女学生向影心正与日本海军武官贴身热舞。当武官的手滑向她旗袍开衩时,她娇笑着将一枚发卡别在他衣领,三天后,这位武官暴毙在领事馆,尸检发现发卡暗藏剧毒氰化物。 1935 年上海法租界,向影心穿着月白色暗纹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随着爵士乐的节奏轻轻晃动。她眼波流转间,恰好撞进日本海军武官佐藤一郎贪婪的视线里。 “这位小姐的舞步,比樱花还要动人。” 佐藤的手搭上她的腰时,带着劣质雪茄的味道,向影心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当男人的手掌顺着旗袍开衩往上滑时,她突然娇笑着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长官衣领歪了呢。” 银质发卡别在藏青制服第二颗纽扣旁的瞬间,佐藤只觉得颈间掠过一丝冰凉。 三天后,日本领事馆的晨雾里飘着淡淡的苦杏仁味,这位在华情报网的核心人物倒在书房地毯上,法医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时,发现那枚珍珠发卡正卡在臼齿间,夹层里残留的氰化物结晶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旗袍开衩要刚好到膝盖上方三指,既能勾人又不会显得轻浮。” 戴笠的黑皮鞋踩在特训营的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手里把玩着勃朗宁手枪,枪管在向影心面前晃过,“记住,你的身体是最锋利的武器,比这枪管用十倍。” 1933 年的南京鸡鹅巷特训营,向影心正对着穿衣镜练习递烟的姿势。她刚被戴笠从西安的军阀公馆里接来,在此之前,她是西北军将领胡逸发的姨太,凭着一双勾魂眼搅得西北军内部鸡犬不宁。 戴笠在一次秘密会晤中见过她一面,当时她穿着火红色缎面旗袍,在酒桌上轻描淡写地几句话,就让两个剑拔弩张的团长收了枪。 “戴先生觉得,女人的舌头能比子弹厉害?” 向影心转过身,手里还捏着那支没点燃的香烟。她知道眼前这个瘦削的男人是军统的掌舵人,也清楚自己被带来这里绝非偶然。 戴笠突然将手枪拍在梳妆台,镜面震得香水瓶叮当响:“去年济南站的人用三箱炸药没炸死的汉奸,你只用半杯红酒就让他泄了底。胡逸发的账本在哪,他自己都记不清,你却能背得一字不差 —— 这就是我要的本事。”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从今天起,教你怎么让男人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再亲手捏碎它。” 三个月后的考核让所有男特工咋舌。戴笠把一把拆成零件的勃朗宁放在舞厅托盘里,向影心在与假扮富商的教官跳完一支探戈的功夫,竟在旋转间完成了组装。当枪口抵住教官太阳穴时,她笑得风情万种:“先生,您的怀表该上弦了。” 戴笠在单向玻璃后鼓起掌来。这个女人身上有种天生的狠劲,像毒蛇蛰伏在牡丹花丛里,这正是他需要的利刃。 1935 年的上海任务,本是戴笠给她的 “毕业考”。当佐藤一郎的尸体被发现时,向影心正在法租界的公寓里敷面膜。电话那头传来戴笠低沉的笑声:“做得干净利落,那枚发卡的机关是谁的主意?” “局长教过,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她对着镜子描红唇,“他摸我腿的时候,我就知道该用哪只手递发卡了。” “聪明。” 戴笠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回来给你庆功,我让人备了你爱吃的醉蟹。” 南京鸡鹅巷的公馆突然多了许多守卫,这是向影心完成上海任务后的第三天。她想去买支新口红,却被卫兵拦在雕花铁门外:“局长吩咐,小姐近日不宜外出。” “我要见戴笠!” 她拍打着铁门,精致的指甲刮出白痕。 戴笠直到深夜才出现,带着一身酒气。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她凌乱的发髻:“怎么,耍小性子了?” “你软禁我?” 向影心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地上砸,青瓷碎片溅到他的皮鞋上,“我为你杀了人,你就是这么待我的?” “杀佐藤是任务,可你不该私会胡逸发的旧部。” 戴笠慢条斯理地擦着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冷得像冰,“那姓王的副官给你带了什么话?说胡逸发在重庆等着你?” 向影心脸色煞白。她确实在完成任务后见过那人,只是想打听些西北军的旧事,没想到军统的眼线无处不在。 “影心,别逼我用手段。” 戴笠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上面是她在特训营被皮鞭抽打的样子,还有她与其他男特工对练的场景,“这些要是流传出去,你说外面会怎么议论你?” 她猛地将照片扫到地上,胸口剧烈起伏:“你到底想怎么样?” “做我的人。” 戴笠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他捡起一张她穿着学生装的旧照,那是她刚进特训营时拍的,“我知道你吃过太多苦,跟着我,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 那晚之后,向影心不再绝食。当戴笠再来时,她穿着他送的藕荷色旗袍,亲自为他沏了杯龙井:“局长尝尝,这是新到的雨前茶。” 戴笠端起茶杯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知道,这只骄傲的金丝雀,终于被折断了翅膀。 1946 年 3 月的南京,春雨淅淅沥沥。向影心站在灵谷寺的墓碑前,看着 “戴笠之墓” 四个字,手里的白菊被雨水打湿。三年前她被放出公馆后,成了戴笠公开的情妇,却再也没接到过任何任务。那些杀人技巧、情报密码,都随着日复一日的牌局和宴会生锈了。 “戴老板要是知道你来看他,定会很高兴。” 身后传来毛人凤的声音,他撑着黑伞站在雨里,“只是他生前交代过,有些事该了结了。” 向影心被毛人凤关到了精神病院,可是多年后,向影心毒死了毛人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