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丹牺牲9年后凶手被俘，徐向前下令释放：回去别说我们对你好。 史泽波被押到

刘志丹牺牲 9 年后凶手被俘，徐向前下令释放：回去别说我们对你好。 史泽波被押到徐向前面前时，领口还沾着战场上的硝烟。这个杀害刘志丹的晋绥军指挥官，此刻垂着头，双手被麻绳捆在身后。徐向前盯着他看了足有半分钟，突然开口：“解开。” 警卫员一愣，徐向前提高嗓门：“我说解开。” 绳子落地的瞬间，史泽波踉跄着差点摔倒。 “给碗水。” 徐向前把搪瓷缸推过去。史泽波捧着缸子的手直抖，水洒在衣襟上，他也顾不上擦。“知道为啥抓你？” 徐向前问。史泽波喉咙动了动，没出声。“刘志丹的账，该算。” 徐向前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史泽波浑身一颤，缸子 “当啷” 掉在地上。 屋里静得能听见心跳。徐向前从口袋里摸出烟袋，慢慢装烟叶。“可现在是打鬼子的时候。” 火柴划亮的瞬间，映出他眼角的皱纹，“你杀过人，也跟日本人交过手。” 史泽波猛地抬头，正撞上徐向前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恨，却让他更害怕。 “明天滚蛋。” 徐向前把烟袋往桌上一磕，“带 5 块大洋。回去告诉阎锡山，共产党不杀俘虏。” 史泽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警卫员推了出去。 三天后，何炳正带着游击队埋伏在山路上。这个当年被刘志丹亲手带上革命道路的汉子，攥着那把跟了他 10 年的大刀。刀刃上还留着 1935 年豹子川突围时砍断马家军机枪手手臂的缺口。“队长，来了。” 侦察员压低声音。 史泽波骑着马，身后跟着两个卫兵。山路狭窄，三人排成一列。何炳正盯着史泽波的背影，突然想起 1933 年那个深夜。刘志丹在油灯下给他写信，信纸被风吹得沙沙响：“炳正，带兄弟们过来，咱们一起打天下。” “动手！” 何炳正的刀划破空气。最前面的卫兵刚要拔枪，喉咙已被割断。史泽波反应极快，猛地勒马后退。何炳正的刀擦着他的头皮砍在树上，刀刃没入树干三寸。史泽波翻身滚下马，掏出手枪连开两枪。子弹擦着何炳正的耳朵飞过，打落一片树叶。 游击队从两侧山坡冲下来。史泽波边打边退，后背撞到一块巨石。何炳正的刀再次劈来，这次他看清了史泽波的脸。1936 年三交镇的战场上，刘志丹就是倒在这个人的机枪下。子弹穿过左胸，血浸透了灰布军装。 史泽波的枪响了。何炳正感到左肩一热，刀差点脱手。他咬着牙扑上去，刀从史泽波的右肩斜劈下去，砍断了锁骨。史泽波惨叫着倒在地上，手枪掉进山涧。 “队长！” 队员们围过来。何炳正按住伤口，血从指缝里渗出来。他盯着史泽波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老刘让我告诉你，他在天上看着呢。” 刀光一闪，史泽波的叫声戛然而止。 游击队撤离时，何炳正回头看了一眼。史泽波的尸体躺在乱石堆里，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山风掠过，远处传来隐约的枪声。何炳正摸了摸胸前的红星，转身走进密林。这颗红星是刘志丹牺牲前三天亲手别在他衣襟上的，此刻还带着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