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甲再次语出惊人:“因为我不收钱,不同流合污,就被威胁、被欺压、被排挤、被视为

折奉 2025-10-23 10:30:17

陈行甲再次语出惊人:“因为我不收钱,不同流合污,就被威胁、被欺压、被排挤、被视为另类……甚至有人还要我的命。如今,我身边的二把手、三把手,甚至下边的下属领导们,现在都已经进去了,他们如今的下场,都和我有关,因为我不要命,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 在巴东县官场,陈行甲的“不收钱”成了原罪。2011年他刚上任,就有人深夜送来20万港币和两根金条,被他当场扔出窗外。 这种“硬刚”作风,让他在45天内遭遇3次死亡威胁:有人开车撞他未遂,有人在他家门口泼红漆,甚至有戴头套的歹徒用钢管殴打他至肋骨断裂。 更讽刺的是,他力主修建的平阳坝河堤因偷工减料被查,举报人竟是负责工程验收的副县长,这个本该监督质量的官员,早已被施工方用3公斤黄金“喂饱”。 这种对抗远比影视剧更惊心动魄。2015年陈行甲查处县长刘冰时,对方在州委常委会上拍桌子:“一个县委书记,十次约见领导九次吃闭门羹,你当自己是哪根葱?” 而刘冰的司机后来交代,为销毁证据,他们曾将3公斤黄金熔成金条埋在后山。当陈行甲带着纪委人员挖出这些金条时,现场工作人员集体沉默——原来腐败早已渗透到连司机都参与的利益链中。 陈行甲的悲剧折射出基层治理的深层病灶。在巴东,工程项目招投标被异化为“抽签游戏”:一个300万的工程,未开工就送出去120万“喝茶费”,剩下的180万由官员和包工头瓜分。 这种“合法抢劫”让百姓编出顺口溜:“要想富,先修路;修完路,先查账。”更荒诞的是,当陈行甲要求公开扶贫资金流向时,乡镇干部竟反问:“公开了谁还给我们送礼?”这种扭曲的官场文化,造就了令人咋舌的腐败效率。 2011-2016年,巴东50万人口中竟有16.7万是贫困户,而同期县城违章建筑达535栋,仅罚款就罚掉4000万,这些钱最终都流入了某些人的腰包。 就像明朝海瑞在淳安当知县时,发现县衙每年“火耗银”竟占正税的30%,最终不得不自掏腰包补窟窿。 陈行甲的遭遇暴露了监督机制的失效。当他查处县教育局局长受贿时,对方竟在县委大院公然叫嚣:“老子在巴东认识的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更讽刺的是,这个局长落马前刚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这种“带病提拔”现象,让基层干部形成畸形认知:只要站对队伍,贪腐就能“安全着陆”。 在反腐孤军奋战中,陈行甲展现了令人敬佩的韧性。他曾在全县干部大会上怒吼:“你们可以收钱,但别让我看见!看见一次我就查一次!” 这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魄,让巴东百姓自发成立“护廉队”,用手机偷拍官员饭局。但代价是惨痛的:妻子被迫安装车辆防爆装置,7岁儿子因同学家长威胁转学,连老家祖坟都被泼粪。 这种个人英雄主义在制度面前显得苍白。当陈行甲举报州委书记受贿时,得到的回复是:“你一个县委书记,管好自己县就行!” 更致命的是,当他想用制度手段建立透明财政时,财政局局长却以“系统故障”为由拒绝配合——后来证实,这位局长的电脑里存着17个海外账户。就像晚清“戊戌六君子”谭嗣同,明知变法难行仍慷慨就义,但终究难敌体制惯性。 出路何在?从“包青天”到“制度铁幕”。清官政治的悲壮轮回。从包拯到海瑞,历史反复证明:清官能暂时净化官场,却治标不治本。 陈行甲用5年清除87名贪官,但接任者很快发现:新上任的科长仍在重复老套路。就像明朝张居正改革,死后半年新政尽废,反而催生更严重的腐败。 站在2025年的时空坐标回望,陈行甲的孤勇更像一记警钟。当我们在短视频刷到“反腐神剧”时,别忘了现实中仍有无数个“巴东”在沉默。 或许正如王阳明所言:“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真正的反腐,不仅要打碎贪腐的“物质枷锁”,更要破除“笑贫不笑娼”的价值枷锁。 当陈行甲在公益路上继续前行时,他或许找到了另一种答案:用制度温暖替代权力威慑,用技术透明消解信息垄断。 这或许才是对“清官困境”最有力的回应,不是期待更多“陈行甲”,而是让每个普通人都能成为制度的守护者。 信息来源: 陈行甲再次语出惊人:“因为我不收钱,不同流合污,就被威胁、被欺压、被排挤、被视为另类……甚至有人还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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