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敌人公布的档案中找到的一张照片,镜头中的青年叫罗天贺,此时已被判死刑,即将踏上刑场,但仍从容自若,大义凛然。 很多人不知道,罗天贺走上革命路,其实是因为十六岁那年在老家街头看见的一幕。那天他放学回家,正撞见国民党士兵把邻居王大爷按在地上打,就因为王大爷交不出粮税——家里的存粮早被溃兵抢空了。 那会儿他才十六岁,个子还没长全,背着洗得发白的布书包,看着王大爷被打得满脸是血,粮袋子在旁边翻倒,米粒撒在满是尘土的路上,被士兵的皮鞋碾得粉碎。 他想冲上去拉架,却被旁边卖菜的张婶死死拽住,张婶凑在他耳边小声劝:“别傻,这些兵连老百姓都敢杀,你上去也是白送命。” 那天晚上,罗天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王大爷的呻吟和士兵的呵斥总在耳边响,他攥着拳头想,为啥好人要受这种欺负?为啥有人能随便打人抢东西?从那天起,他心里就埋下了一个念头:得找条能让老百姓不受欺负的路。 两年后,罗天贺十八岁,瞒着家里偷偷离开家乡。他听说山那边有共产党的队伍,专打国民党反动派,还帮老百姓分田地。一路上他躲过关卡,靠给人挑水、砍柴换口吃的,走了半个多月才找到游击队。 刚加入时,他因为识点字,被安排做宣传工作,每天跟着队员走村串户,写标语、念传单,把“打土豪、分田地”的道理讲给乡亲们听。 有次在村里宣传,遇到国民党的小股部队扫荡,他掩护老乡撤退,自己差点被敌人的子弹打中,裤腿被划开一道大口子,鲜血渗出来也没顾上擦。事后队长问他怕不怕,他说:“想起王大爷当初的样子,我就不怕了,我要是退了,老乡们又要遭罪。” 后来游击队改编,罗天贺被调到地下交通站,负责传递情报。他扮过货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把情报藏在货担的夹层里;也扮过学徒,在镇上的杂货铺里,跟接头人用暗语交流。 那几年里,他传递的情报帮队伍躲过了好几次敌人的围剿,还协助端掉了敌人的两个粮站,让周边几个村的老百姓分到了救命粮。有人劝他,地下工作太危险,不如去前线打仗,他却说:“在哪儿都是为老百姓做事,这里需要我,我就不能走。” 危险终究还是来了。1948年秋天,因为叛徒出卖,罗天贺在一次接头时被敌人逮捕。 关进监狱后,敌人先是用好酒好菜招待,想让他说出交通站的位置和其他同志的名字,他一口回绝,说自己就是个普通货郎,啥都不知道。软的不行,敌人就来硬的,用烧红的烙铁烫他的手,用竹签扎他的指甲,每次审讯完,他都浑身是伤,连站都站不稳,可就是没吐一个字。 同牢房的难友看着他的样子心疼,劝他“哪怕说点无关紧要的,先保住命”,他却摇头:“我要是松了口,不知道多少同志要遭殃,多少老百姓要受连累,我不能对不起他们。” 临刑前一天,敌人又来提审他,说只要他在“悔过书”上签字,就能饶他一命。罗天贺接过笔,却在纸上写下“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八个字,字写得歪歪扭扭,因为手被打肿了,却每个笔画都透着硬气。 行刑那天,他被押着走出监狱,街上围了不少老百姓,有人偷偷抹眼泪,他却抬头挺胸,还朝着人群里的乡亲们点头。敌人让他跪下,他说:“我为老百姓做事,死也要站着死。” 后来,战友们从敌人的档案里找到那张照片,照片里的罗天贺穿着破烂的囚服,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还有未消的伤痕,可眼神亮得很,没有一点惧色。 大家才知道,这个平时话不多、总把“老乡”挂在嘴边的青年,在面对死亡时能这么硬气。他不是天生不怕死,是心里装着当初街头那个被打的王大爷,装着千千万万个想过安稳日子的老百姓,装着自己十六岁那年就定下的信念——要让这世道变个样。 这样的英雄,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却用最朴素的初心,守住了革命的气节。他们的从容,不是因为无畏,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牺牲能为更多人换来希望。这种从老百姓的苦难里生出来的信念,比任何铠甲都坚硬,也比任何语言都有力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朋友她妹妹因为诈骗别人20多万,判了三年,进去了。她妹妹没进去之前,身高1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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