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10月,复仇心切的周纯麟率领新四军骑兵部队不顾一切,快马急驰,一路追击

趣史小研究 2025-09-17 14:36:50

1944年10月,复仇心切的周纯麟率领新四军骑兵部队不顾一切,快马急驰,一路追击了240里,追上了正在过河的马家军骑8师,敌军刚到河中间,队型散乱、人喊马嘶,周纯麟一声令下,骑兵们发起了凶猛的攻击…… 1944年的,那会儿的淮北平原,空气里都飘着火药味儿。 就在三个月前,新四军第4师的后勤部队在洪泽湖边上,被马家军骑8师给阴了。那不是打仗,是屠杀。一百多个伤员、医生、护士,手里拿的不是枪,是绷带和药箱子,就这么被那帮没人性的家伙给活活砍死。这事儿传回来,整个部队的眼睛都红了。 骑兵团团长周纯麟,一个铁打的汉子,攥着战友的血衣,牙都快咬碎了。师长彭雪枫拍着他的肩膀,话不多,但分量千钧:“纯麟,给兄弟们报仇的担子,交给你了。” 这句话,就在周纯麟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就等着开花结果那一天。 机会来了。10月17号,天刚蒙蒙亮,侦察兵跟火烧屁股一样冲回来,话都说不利索:“团长!马家军那帮孙子正往涡河那边跑,离咱们不到六十里!” 周纯麟一把抓过地图,手指头在涡河的一个渡口上狠狠摁了个印。他心里门儿清,那条河,一百多米宽,是敌人逃命的必经之路。要是让他们全过去了,到了对岸那开阔地,再想追就跟大海捞针一样难了。 “全团上马!轻装追击!” 周纯麟吼声刚落,人已经跨上了那匹跟他出生入死的枣红马。腰里的驳壳枪枪套,“啪”地一下拍在大腿上,清脆响亮。 命令就是命令,战士们二话不说,把干粮袋子全扔了,身上就留着马刀、步枪和子弹。这哪是行军,这是去拼命。两百多匹战马,铁蹄踏地,卷起的尘土遮天蔽日。深秋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可没人觉得冷,心里都烧着一团火。 队伍里有个叫小马的战士,他的马前几天刚挂了彩,跑起来一瘸一拐。小伙子硬是咬着牙,用腿紧紧夹着马腹,缰绳在手里勒出了血泡,破了,又结痂,一声不吭地跟着大部队狂奔。周纯麟时不时抬手看表,心里算着距离。到了中午,硬是跑出了一百二十里地。马喘着粗气,人也累得够呛,可一想到惨死的战友,那股劲儿又提了上来。有个老兵在马上颠得快散架了,还咧嘴跟旁边人说:“这辈子没骑过这么疯的马。” 黄昏,涡河终于遥遥在望。周纯麟猛地勒住缰绳,身后的队伍也瞬间安静下来。他举起望远镜,河对岸的景象让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敌军正在渡河,乱糟糟的,队形散得跟赶集的羊群一样。河心的马匹和人挤作一团,军官的叫骂声混着牲口的嘶鸣,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看见没?他们以为咱们追不上,还想着在对岸歇脚做饭呢!” 周纯麟跳下马,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透着杀气。战士们也纷纷下马,给战马套上嘴笼,防止出声,然后猫着腰,借着芦苇的掩护,悄悄摸向河岸。 月亮升起来了,敌军大部分已经过了河,只剩下后卫营还在岸边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周纯麟摸了摸腰间的马刀,刀把上刻着的“杀贼”两个字,被手心的汗一浸,好像活了过来。 突然,对岸传来一声枪响,估计是哪个倒霉蛋踩断了干树枝。 “吹冲锋号!” 周纯麟一声暴喝,飞身上马。他的枣红马像离弦的箭一样蹿出芦苇丛。紧接着,两百多名骑兵如同猛虎下山,呐喊着冲向河岸,两百多把马刀在月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寒光。 岸边的马家军士兵正在解马鞍,一抬头,魂都吓飞了,扔下马就往河里跑。周纯麟一马当先,手起刀落,第一个敌人应声倒下。河里的敌军这才反应过来,乱成一锅粥,想掉头反击,可水里全是石头,战马根本跑不起来。这时候,咱们的机枪已经在岸边架好,子弹像泼水一样扫过去,河面上瞬间炸开一朵朵血花。 一个马家军军官还想组织抵抗,举着枪哇哇乱叫。周纯-麟抬手一枪,子弹擦着他耳朵飞过去,吓得他一哆嗦。周纯麟拍马冲进敌群,马刀使得虎虎生风,眨眼间就砍翻了三个。老班长王虎在他身边大喊:“团长小心!” 话音未落,一匹受惊的敌军战马擦着周纯麟的肩膀冲过去,马上的士兵刚举起马枪,就被斜刺里冲出的一个战士一刀封喉。 这场战斗,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一场复仇的狂欢。不到半小时,河里的敌军就被冲得七零八落。有的弃马跳水,想游到对岸,成了活靶子;有的被堵在浅滩,乖乖缴械投降。 周纯麟看着河面上漂浮的尸体和战马,想起了三个月前牺牲的那个卫生员小张,那孩子才十六岁,被马家军抓住后割了舌头。他跳下马,用马刀挑起一面敌军的军旗,扔在地上,对浑身浴血的战士们说:“这一仗,咱们给兄弟们报了仇!” 这一仗打得痛快淋漓,毙伤敌军三百多人,缴获战马两百多匹,而新四军自己,仅仅伤亡了十七人。战后,彭雪枫在庆功会上举杯说:“咱们的骑兵团,就是要像一把钢刀,狠狠插进敌人的心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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