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杜聿明病逝，临终前再三叮嘱妻子：我去世后，永远定居祖国。
杜聿明曾是国民党高级军官，在北伐战争、抗日战争中屡立战功。1949年初淮海战役后，他欲自戕，却因手枪哑弹未果，随后被俘，关押于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
起初，身患多种疾病的他对共产党充满抵触，绝食拒药，一心求死。但管理所干部耐心劝说，医护人员精心诊治，甚至为他补充营养，这让他逐渐改变了看法，身体也渐渐好转。
真正让他心死的，是来自台湾的冷漠。他被俘后，台湾方面宣布其“壮烈成仁”，却对其家属刻薄相待。妻子曹秀清在台湾生活困顿，大儿子杜致仁考上哈佛大学却因学费不足自杀，这让杜聿明对过去彻底失望。
曹秀清思想进步，1926年曾加入共产党，后脱党。1957年，借女婿杨振宁获诺贝尔奖之机，她以去美国劝说女儿女婿为由离开台湾，后在家人帮助下于1959年回到大陆，与刚获特赦的杜聿明团聚。
晚年的杜聿明受到关照，担任全国政协文史专员，亲眼见证了新中国的发展。1981年病危时，他叮嘱妻子永居祖国，不要去台湾。曹秀清遵从遗愿，留居北京直至1984年病逝，夫妇俩最终都安葬在祖国大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