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北大教授钱理群和妻子同时患癌,而妻子更是被告知只有4个月的生命了,她没有哭,没有绝望,淡定地说:“稍等,让我安排一下后事,”接着勇敢的做了四件出人意料的事。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18年冬天,北京的风很冷,医院的灯光却一如既往地明亮,崔可忻拿到诊断结果时,神情并没有改变太多,胰腺癌晚期,伴有转移,这些字眼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几十年的医学经验早让她明白,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战役,医生语气平和地给出了预期时间,四个月,她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开始安排自己的时间。 这一年,她已经八十岁,和丈夫钱理群一起住在泰康燕园养老社区,两人没有孩子,日子过得井井有条,退休后,钱理群埋头写作,崔可忻组建了合唱团,时常在小院里排练歌声,癌症来得突然,但她并不慌张,她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段余下的时光。 那年春节前,泰康之家准备了一场联欢会,崔可忻决定在晚会上完成一场“特别的演出”,医生建议她休息,她却坚持要上台,演出前一晚,她刚结束长时间的输液,身体极度虚弱,吃不下饭,只能靠止痛药缓解症状,第二天,她换上一条白色连衣裙,坐着轮椅来到会场,轮到她登台时,她自己站了起来,走向舞台中央,台下坐着邻居、朋友,还有钱理群,伴奏响起,她唱起那首熟悉的《我的深情为你守候》,声音有些颤抖,双手控制不住地抖动,但她唱得很认真,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那一刻,她不是病人,而是一个用歌声告别世界的歌者。 演出结束后,她回到病房,脸上有些疲惫,却带着满足,她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重要的事,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表演,而是她为自己、为生活、为深爱的人们做的告别仪式。 之后的一段时间,她把精力放在整理自己的生活痕迹上,养老院的房间不大,但多年积累下来的物品却不少,她坐在轮椅上,一件件物品地过目,衣柜里的衣物被分类打包,一些准备捐赠,一些留给钱理群冬天穿,书架上的医学书籍擦拭干净,准备送给曾经工作过的儿童中心,旧照片也被分门别类地装进信封,信封上写着朋友的名字。 整理持续了两个月,她不厌其烦地翻阅、筛选、决定,有一次,实在没有力气回房间,她就在病床上指挥学生把箱子搬来,逐件查看,她说得很清楚,这个要留下,那个可以处理,资料要归档,衣物可以送人,等最后一箱物品整理完,她让钱理群不要再动房间的摆设,屋子里阳光洒在钢琴上,空间安静而温暖,朋友来探望时,总觉得屋子里还有她的气息,仿佛只是去参加合唱团排练了。 除了整理物品,她还决定编辑一本纪念文集,她不想被称为“谁的夫人”,她是崔可忻,是一个有自己事业的医生、音乐爱好者、合唱团创办人,她找出自己的医学笔记,挑选了几篇论文和年轻时的照片,还写了两篇回忆性文章,一篇讲述她与医学的缘分,一篇写自己的歌声如何陪伴了整个人生。 即使病得很重,她依然坚持每天在病床上打字,累了就歇一会儿,恢复精神后继续码字,她思路清晰,语句简洁,文风与她的处世一样干净利落,她还让钱理群联系朋友们写回忆文章,很快收到了几十篇稿件,她特别要求将自己演唱的歌曲录成音频,联欢会的演出视频也剪辑下来,做成二维码印在书的最后一页。 拿到样书那天,她翻着书页,看到穿白大褂的自己,嘴角扬起了一个笑,那本书名叫《我的深情为你守候》,不是一本纪念册,更像是一封写给生活的长信,信里写满了她的选择、坚持、热爱与体面。 随着病情发展,她的体力一天不如一天,但她从未表现出慌乱,朋友带来偏方,她会温和地拒绝,表示自己知道什么适合自己,她接受止痛治疗和营养支持,拒绝一切侵入性治疗,她不愿用痛苦来换取多余的时间,这种清醒和坚决,是她对生命的尊重。 她还特地为自己的告别做了安排,她不希望有追悼会,不想看到花圈和哀乐,她希望亲友们在家中小聚,听一听她唱的歌,看看她留下的视频,像一次生活中的聚会,不需要眼泪和悲伤,她挑选了一张端庄的照片作为遗像,还让人准备了她喜欢的洋娃娃和玩偶,放在告别仪式的桌上。 2019年8月4日,她离开了这个世界,那天,北京的空气有些闷热,但她的房间里仍旧整洁明亮,钱理群守在床边,没有哭,只是轻轻握着她的手,仪式照她的安排举行,没有哀乐,播放的是她的歌声,亲友围坐在一起,听她唱《我的深情为你守候》,看她的影像资料,屋子里没有悲伤,只有温柔的怀念。 钱理群至今还住在那个房间,房间没有大变动,书柜、衣架、钢琴都保持原样,他偶尔翻开那本纪念书,听听她的歌,看看她的笑容,他说她没有离开,只是提前准备好了。 信息来源:澎湃新闻2022-01-21发布:钱理群夫人崔可忻:一个女人的“三个身份”
窦文涛说:"我在医院守夜,看到家属逼着医生拔管子,医生说心跳还有30多下,为什么
【10评论】【21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