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一中国妇女被坦桑尼亚法院判处15年有期徒刑。可是,当女子寻求中国帮助时,我国外交官却直接拒绝说:罪有应得,绝不袒护…… 杨凤兰出生在北京,早年考上北京外国语大学,学的是斯瓦希里语,这门语言在东非挺管用。她是专业首批毕业生,毕业后没多久,就赶上国家支援非洲的大项目。 1975年,她被派到坦桑尼亚,当翻译帮忙建坦赞铁路。那时候,铁路从达累斯萨拉姆一直修到赞比亚边境,好几千公里长,她每天就负责中方和当地人的沟通,确保工程顺利推进。 干了几年,铁路建成了,她也结了婚,生了孩子,家庭生活挺稳当。回国后,她在外贸系统工作,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九十年代末,坦桑尼亚对外开放投资,她觉得机会来了,就辞掉国内的工作,重返那里做生意。开了家北京餐厅,主打中餐,在当地华人圈子挺受欢迎的。 后来,她还创办了北京长城投资公司,生意越做越大。凭着人脉,她当上了坦桑尼亚中非商会副主席兼秘书长,在华人社区里算得上是个活跃人物。 很多人羡慕她,早年援非,晚年经商,人生轨迹看着挺圆满的。可谁知道,这只是表面风光,私底下她一步步滑向了违法的深渊。 2006年,她开始接触象牙贸易,本来只是小打小闹,但很快就上瘾了。坦桑尼亚是非洲象的主要栖息地,大象数量本来就多,但偷猎问题严重。 杨凤兰利用自己的商会职位和当地关系网,组建了一个跨国走私团伙。她和两个坦桑尼亚本地人,萨利维乌斯·马滕博和马纳塞·菲莱蒙,成了核心成员。 团伙从偷猎者手里收购象牙,然后通过各种渠道运到亚洲市场卖掉。 从2006年到2014年,他们走私了大约1900公斤象牙,相当于杀了350多头大象,涉案金额高达54亿坦桑尼亚先令,换算成美元差不多270万。 这数字听着吓人,但事实就是这样。她不光收货,还提供资金给偷猎团买枪支和车辆,确保供应链不断。贿赂当地官员是家常便饭,用钱换取保护,让货物顺利过关。 她的餐厅和公司成了掩护,表面上做正经生意,暗地里藏着交易记录和样品。国际环保组织早就盯上她,给了她“象牙女王”的外号,因为她在东非象牙黑市的影响力太大。 偷猎对生态破坏极大,大象种群锐减,坦桑尼亚的野生动物保护区里,巡逻员经常发现被杀的象尸,牙齿被锯掉,尸体扔在那腐烂。 这不光是钱的问题,还牵扯到生物多样性,非洲象本来就濒危,杨凤兰的团伙加速了灭绝风险。警方调查了整整一年,收集了通话记录、银行转账和目击证词,才在2015年10月把她抓起来。 当时,她69岁,本该退休享福,却因为贪婪栽了跟头。逮捕后,搜查她的住所和仓库,发现了象牙残片和文件,铁证如山。两个同伙也被捕,三人一起受审。 审判过程拖了三年多,从2015年底开始,到2019年2月19日才宣判。达累斯萨拉姆的基苏图法院审理了这案子,检察官列出证据,包括860多件象牙的走私记录。 杨凤兰否认罪名,说自己是无辜的,但证人出庭指认了她。法庭认定她领导有组织犯罪集团,判处15年监禁,没收全部财产。两个同伙也各判15年。 这判决在国际上引起轰动,环保团体叫好,说这是打击野生动物贸易的里程碑。坦桑尼亚政府当时正大力反偷猎,象牙黑市让国家丢脸,杨凤兰的案子成了典型。 判决后,她上诉了,高院在2021年维持原判,没给她减刑机会。中国外交部表态支持坦方依法处理,强调中国公民在国外违法,不会袒护。 这符合国际惯例,也体现了中方对野生动物保护的态度。她的财产被拍卖,餐厅和公司关门,昔日风光一去不复返。 她的行为不光害了大象,还影响了中坦关系,本来两国友谊深厚,因为这种事闹得尴尬。中国禁止象牙贸易后,亚洲市场需求降了,但黑市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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