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有一男子,结婚一年都未和妻子行夫妻之事。妻子实在忍不住,问他:“你身体不好

勇敢小妹 2025-08-13 11:38:59

古时,有一男子,结婚一年都未和妻子行夫妻之事。妻子实在忍不住,问他:“你身体不好吗?”   三年前,周可立的父亲早逝,留下他和母亲房氏相依为命。家里几亩薄田,收成勉强糊口,日子过得紧巴巴。   房氏年轻守寡,村里人指指点点,说她克夫,劝她改嫁。房氏咬牙撑了几年,可日子越发艰难,债台高筑。   终于,镇上富商卫思贤上门提亲,愿出三十两银子做聘礼。 周可立那年二十出头,是个闷葫芦,锄头挥得比谁都狠,话却比谁都少。父亲走后,他把“养母”两个字刻在心里,地里的活计全揽下,夜里还去镇上打零工,就想让母亲少受点罪。房氏呢,不到四十岁,眼角的皱纹比同龄人深,可脊梁骨挺得直,总说“人穷不能志短”,只是夜里对着丈夫的牌位抹泪时,才显露出几分脆弱。卫思贤五十上下,是镇上出了名的实在人,原配走了三年,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听说房氏的难处,才托媒人上门,只说“我瞧房氏是个过日子的,银子你们先用,别让孩子作难”。还有周可立的妻子林秀,是邻村木匠的女儿,模样清秀,手也巧,当初媒人说周家虽穷,但可立是个疼人的,她才点头嫁过来。 那日晚饭,油灯昏昏黄黄,照着桌上两碗糙米饭和一碟咸菜。林秀看着丈夫扒拉米饭的侧脸,喉结动了动,终是开了口。 周可立的筷子顿在碗里,半晌才抬起头,脸憋得通红,避开她的眼睛:“我……我没事。” 林秀红了眼圈,声音发颤:“可立,咱成婚一年了。你夜里总翻来覆去,白天干活跟拼命似的,我瞧着心里慌。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周可立猛地把碗往桌上一放,瓷碗磕出脆响。他站起身,背对着她,脊梁骨绷得像根拉满的弓:“你没错。” 林秀看着他宽厚却僵硬的背影,想起刚嫁过来时的事。那三十两银子,房氏一分没动,全给周可立办了婚事,还还了家里的债。成婚那天,房氏拉着她的手说:“秀啊,可立是个好孩子,就是……心里头压着东西呢。” 她那时不懂,只当是穷人家的难处。直到有回去镇上赶集,听见两个妇人嚼舌根:“周寡妇倒是精明,拿卫家的银子给儿子娶媳妇,自己还落个好去处。”“可不是嘛,儿子怕是觉得丢人,娶了媳妇都不敢碰,怕是嫌娘的事碍眼呢……” 林秀当时气得发抖,可回头看周可立,他只是攥紧了手里的布袋子,头埋得更低。 这天夜里,周可立又没睡着,躺在床外侧,离林秀老远。林秀悄悄挪过去,轻声说:“娘那天跟我说,卫老爷待她好,家里的活计不让她沾手,还总念着你,让你别惦记。” 周可立的肩膀抖了一下。 “我还听娘说,那三十两银子,是卫老爷硬塞的,说‘可立娶媳妇是大事,不能委屈了孩子’。”林秀的声音软下来,“可立,娘是为了咱们才走的。她守了那么多年,该有个安稳日子。你别总憋着,憋出病来,娘和我都心疼。” 黑暗里,周可立的呼吸粗重起来。过了好久,他才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总觉得……是我没本事,才让娘不得不走。村里人说她闲话,我听着像打我脸。我一看见你,就想起那银子……我配不上你,也对不起娘。” 林秀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粗糙得像老树皮,还在微微发抖。“可立,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娘过得好,咱们过得好,比啥都强。” 周可立没说话,只是反手紧紧攥住了她的手。那力道很大,像是要把这一年的委屈、愧疚、隐忍,全通过这一握释放出来。 第二天一早,林秀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周可立搂在怀里。他的胳膊不算宽厚,却稳当得很。阳光从窗缝钻进来,落在他脸上,胡茬冒出了点青色,睡着的样子倒比醒着时柔和。 林秀忍不住笑了,悄悄往他怀里缩了缩。 后来,周可立还是闷葫芦,只是夜里不再背对着林秀睡了。农闲时,他会带着林秀去镇上看房氏,卫思贤总备着一桌子菜,房氏拉着林秀的手说不完的话,周可立就在一旁听着,偶尔插一句“娘,地里的新米下来了,给您捎了点”。 村里人再嚼舌根时,周可立会停下锄头,直起腰板说:“我娘这辈子不容易,现在过得好,我高兴。” 话不多,却够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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