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昨天半夜一个女贼到我家行窃,被我逮个正着。我要报警,她不急不慢地问我:“你丢了什么东西吗?”我回答:“没有。她一听眼睛亮了,蹲下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那你这就不讲究了,我好歹算‘未遂’,你这架势搞得像抓着现行杀人犯似的。我举着拖把的手僵在半空,客厅的应急灯照着她灰扑扑的帆布鞋,鞋跟还沾着片干枯的梧桐叶——我们小区门口那排老梧桐树,风一吹总掉叶子。 “未遂也是偷吧?”我把手机从耳朵边挪开,110的提示音还在“嘟嘟”响。她突然往地上一坐,膝盖屈起来抱着胳膊,倒比我这户主还自在。 “你看啊,”她掰着手指头数,声音带着点熬夜后的沙哑,“第一,我没翻抽屉;第二,没碰你钱包;第三,刚摸到你家猫就被它挠了。”说着把左手伸过来,手腕上果然有道红印子,“它叫煤球是吧?项圈上有名字牌。” 我家那只橘白相间的胖猫正蹲在电视柜上,尾巴甩得像小鞭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警告声。这货平时见谁都蹭,今天倒算立了功。 “那你摸它干嘛?”我把拖把往墙角一靠,这才发现她背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折叠伞。 “我以为是只流浪猫,想摸两把放松下。”她突然低下头,声音小了半截,“我三天没找到活了,今晚风大,想找个楼道避避,看见你家窗户没关严……” 手机里传来接线员的声音:“您好,请问具体地址是?”我盯着她帆布鞋上的梧桐叶,突然想起上周在菜市场碰见的阿姨,说她女儿在城里打零工,找不到活时就睡桥洞。 “那个……不好意思,”我对着手机说,“刚看错了,是我家猫打翻了东西,没事了啊。”挂了电话,转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 她接过杯子时手在抖,热水冒的白气模糊了她的脸,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额前碎发粘在脑门上,像是刚哭过。 “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我指了指沙发,“今晚在这儿对付一晚,明天我帮你问问物业,他们最近招保洁。” 她猛地抬头,眼里的光比应急灯还亮,又突然黯淡下去:“真的?我……我干过家政,会擦玻璃,还会修水管。” “修水管?”我愣了下,煤球突然跳下电视柜,绕着她的帆布包转圈圈。她赶紧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个缠着胶带的工具包:“我爸是 plumber(水管工),我从小跟着递扳手。”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后来她果然去了物业当保洁,每天早上五点就来小区扫地,见了我总笑着打招呼,手里总拎着个装梧桐叶的小袋子——说要攒着做书签。 昨天在物业办公室,听见她跟主管打电话:“王哥,3栋李大爷家水管漏了?我去!我带工具了!”声音脆生生的,再没了那天半夜的蔫劲儿。 煤球现在见了她就追着跑,大概是忘了当初挠过人家。而我总想起那个半夜,她蹲在地上拍裤子上的灰,说自己是“未遂”的样子——原来有些跑偏的人生,真能被一杯热水焐回正道。
笑话:昨天半夜一个女贼到我家行窃,被我逮个正着。我要报警,她不急不慢地问我:“你
历史趣闻挖掘机
2025-08-10 10:0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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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纳妻 就别谈人家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