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两个女儿的关系怎么样？晚年李讷满脸骄傲：我们感情好着呢 【1995年12月26日清晨，皖江江畔】“你们放心，我和李敏感情好着呢！”李讷把围巾往上提了提，对接待人员扬了扬手。那一天是铜陵长江公路大桥通车典礼，也是毛主席诞辰一百零二周年。冷风吹在桥面，却吹不散她脸上那股笃定而自豪的神情。 大桥剪彩结束，她就要返京。几位当地干部小声打探：外界传言您和李敏关系生疏，是真的吗？李讷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大笑，留下开场那句回应。短短一句话，既是澄清，也是小妹的自信，因为多年相处早让这对姐妹形成一种无需过多解释的默契。 把镜头往前推二十多年。1949年3月，中共中央机关由西柏坡迁往北平。双清别墅里，刚到香山的李敏见到了父亲。那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凝望这位伟人。她紧张、欢喜，却更担心：父亲身边早已有个一直挨着他的小姑娘——李讷。两个孩子迟早要见面，这让在苏联长大的李敏心里没底。 第一次碰面并不算圆满。小李讷那时七岁，独占父爱的日子久了，忽然出现一个俄语口音的“姐姐”，难免排斥。饭桌上，她只顾低头扒饭，不太搭理旁人。李敏感到尴尬，却没说什么。毛主席看在眼里，晚上散步时轻声告诉小女儿：“娇娇小时候吃过苦，现在回来了，都是一家人，你得让着她。”话语不多，既是劝导也是提醒。父亲开口，李讷哪里还敢顶嘴？点点头，心里还是酸。 小孩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几天后，一件小事让尴尬化解。秘书叶子龙想让毛主席放松，让俩孩子把他哄去春藕斋跳舞。姐妹俩一拍即合，左拉右扯把父亲“绑”出了菊香书屋。搞怪的配合令她们同时忍俊不禁。李讷惊讶地发现，原来姐姐挺好玩，一点都不“抢风头”。心结随之松动。 进入五十年代，新中国百废待兴，毛主席常年披星戴月。孩子们能够相聚的时间其实很有限。李敏在俄语课堂埋头赶进度，李讷偶尔随江青跑剧场。即便如此，她们仍保持一种特殊互动——有问题就去找父亲“裁判”。最典型的是那场争论：蒋介石到底是不是中国人？一晚上吵得不可开交，最后把老爸从文件堆里拉出来。毛主席听完先笑，再点烟，慢条斯理地说：“坏也是中国人。”一句话把争议终结，也让姐妹俩同时咧嘴。看似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却成了两人成长记忆中高光的一幕。 时间来到1963年，李敏结婚生子，搬离中南海。此后她与父亲见面机会骤减，李讷却仍在菊香书屋进进出出。这种生活环境的差异，一度被外界误读为“渐行渐远”。可事实恰恰相反：李讷每逢节假日，必去看望姐姐，还带去父亲的问候。李敏常说，离开中南海后，跟妹妹联系反倒更频繁，因为那是连接父亲的一条“温度线”。 文革爆发，姐妹俩都没能置身事外。李敏在部队，李讷在大学，政治浪潮高过人头。那几年，她们能做的只有彼此打气。李敏曾写信给妹妹：“你要把日子咬碎了过。”语气坚硬，却透着疼爱。李讷回信简单：“放心，我能扛。”只言片语，却是难得的安慰。风暴过后，二人都低调，没有公开谈起那段岁月，但互相之间的情义因共同经历更加牢固。 1976年九月，天安门广场上黑纱低垂。姐妹俩在灵柩旁扶持而立，从此再无机会听到那声轻唤“孩子们”。父亲离开后，李敏身体每况愈下，社交欲望低。李讷隔三差五上门，拎着水果，带着旧照片。她把外面的消息捎来，把姐姐的近况带走，在来来往往中靠得更紧。说到底，父亲给她们留下的最大遗产，不是荣光，而是彼此。 九十年代初，社会上冒出各种“宫廷秘事”小册子，捕风捉影最爱写的就是领袖子女八卦。李敏怕妹妹难堪，曾打电话过去：“别往心里去，咱们清楚就行。”李讷爽快回应：“有人喜欢瞎编，就让他们编去，咱俩好着呢。”轻描淡写，却透出不可动摇的底气。正因如此，1995年铜陵大桥通车时，她才会那样大大方方地作出回应。 千禧年后，李敏居家更勤，李讷偶尔出席活动，每逢涉及父亲或党史的场合，总习惯把姐姐挂在嘴边：“李敏没来，她身体不太好，但念叨着大家。”一段朴实寒暄，足以让旁人读懂血缘的分量。在人民大会堂政协会议大礼堂里，两位已步入花甲的女士并肩而坐，低声交谈。会场灯光很亮，镜头远远拍下，人们看到的只是俩普通老人，可知情者明白，台下那份相濡以沫已走过半个世纪。 2010年12月26日，毛主席诞辰一百一十七周年。纪念堂内人流不断。李敏和李讷同时出现，简单行至父亲遗像前鞠躬。她们没刻意避开媒体，却也不主动接受采访。结束后，两人拄着手杖慢慢走到车前，互相扶一把，一如年少时拽着父亲去跳舞。老同志远远望着，感慨万千：从菊香书屋一路到今天，该吵的吵过，该笑的笑过，究竟什么叫“隔阂”？ 有人说，家庭就是国家的缩影。可在毛主席家里，这句话并不完全适用。父亲日理万机，陪伴稀缺；母亲背景各异，生活环境悬殊。但正因为不完美，姊妹情才格外真切。她们没有当年闺阁深处的悠闲，也没有豪门子弟的张扬，有的是在风浪中相扶的信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