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毛主席召见江西省委书记:帮我找个人,你的同乡,我的死敌 “1949年4月29日,北京中南海勤政殿灯火未灭——‘正人同志,回到江西后帮我找个人。’”毛泽东的话音在屋里回荡,陈正人瞬间警觉,却还没来得及开口追问。 陈正人那天原本是来汇报江西省委筹建细节的。半小时的工作讨论结束,他起身告辞,毛泽东忽然补上那句话,语气虽平静,目光却透着多年旧账待算的锋利。 陈正人是遂川县黄坑人,早年在井冈山时期任红军南下工作队负责人,毛泽东对他的地形、人脉都十分信任。可是“找人”三个字背后的意义,他心里并不含糊:在赣西山区,能让毛泽东念念不忘二十多年的,只剩那个杀气腾腾的名字——肖家壁。 出门时已近深夜,陈正人借着走廊昏黄的灯光回想井冈山岁月。1927年秋收起义败退后,部队一度被靖卫团突袭。打乱队伍的正是肖家壁。那一仗损失惨痛,毛泽东被迫带着几十名官兵从大汾镇转上黄坳,靠一碗红薯稀粥撑过长夜。井冈山红旗虽终究插稳,但“肖屠夫”这个绰号从那时便在军中传开。 外界常把井冈山斗争看成攻防拉锯,其实最让红军头疼的不是正规军,而是这类熟悉山道、白天当乡绅、夜里变土匪的地方武装。肖家壁仗着地缘优势,来去无踪。每当红军主力南下赣州或西进湘南,他便钻出老巢,烧屋、杀人、断粮,一句“石头要砍三刀”的狠话吓坏了山上百姓。 1930年前后,红四军几次清剿井冈山土匪,连罗荣桓、谭政都带队在黄洋界一带追堵,可肖家壁总能掀开树林,翻过石坎,跑得无影无踪。毛泽东很清楚,如果不给井冈山群众一个交代,新政权在南方的根就扎不深。 时间来到1949年。解放军已经渡过长江,南京政府摇摇欲坠,但江西山区仍如同锈斑,刺眼却顽固。中央军委决定:华东野战军第四十八军负责赣西肃匪,江西省委、省军区协同。任务书写得直白——活捉肖家壁。 六月初,142师在吉安集结。师长欧治福召集全体排以上干部动员,他把战争术语丢到一旁,开口就一句:“各位老红军记得小井、茨坪的血债吗?今天讨回来。”会场鸦雀无声,随后骤然爆发出闷雷般的掌声。 部队踏进遂川山口,樟木飘香混着梅雨气味。一路上,群众自发送情报:“肖家壁逃西冲岭了”“他手下剩不到三个班”“昨晚分拨下山抢谷子”。消息真假难辨,却足以说明对方已成惊弓之鸟。 七月中旬,425团穿插到坪上圩外,夜色里探照灯圈定一处竹林。第二日上午,侦察班在山腰捕获两名哨兵,随后围圈逐步收紧。半个月拉网,解放军士兵狼狈得很:雨鞋泡烂、腿上被蚂蟥叮出血洞,可搜索线一点没松。 9月28日清晨,西冲岭南坡传来一声短促枪响,跟着喊声四起。战士们冲进草窝,只见一个灰布军装、面容枯槁的老匪徒试图举枪自尽,被当场扑倒。审讯记录显示,他正是肖家壁。所谓部下,剩余者不足二十人。 遂川县公审大会选在11月11日,地点在县城北门河滩。官方统计,到场群众四万多人,不少人扛着竹椅守了一夜,只为亲眼看“魔头”低头。面对法庭,肖家壁再无当年的趾高气扬,连句求饶都说不完整。宣判枪决的一刻,人群没有欢呼,只有沉默的长吁。 三天后,十五兵团用电报将战果直报北平。聂荣臻到中南海汇报时言简意赅:“主席,江西剿匪任务完成,肖家壁已伏法。”毛泽东把电报纸折起,放回案头,“二十二年,总算结了。”他没有再多说一句。 有意思的是,中央档案里关于肖家壁的记载只用短短十余行,几乎不足影印一页纸。可在井冈山老区,这个名字足足阴影了两代人。战争本身并非只关乎前线攻防,扫除这些“地头蛇”,同样是人民军队立身的意义所在。 如今走进遂川县的红色旧址纪念馆,解说员会指着那张泛黄通缉令说:“连毛主席都钦点要抓的,就是他。”听众多为中年汉子,眉头一皱,随即点头——他们明白,对于刚刚起步的共和国,上至中央、下到山村,欠账一定要还清,血债必须对簿公堂,这才是稳定的开始,也是部队战士当年不惜命围山的全部动力。
1949年毛主席召见江西省委书记:帮我找个人,你的同乡,我的死敌 “1949年4
神秘符文启灵
2025-08-08 03: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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