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日军给女性强行注射 “606 药剂”，注射完，士兵就露出了邪恶的笑容，“606 药剂” 究竟是啥？对女性的伤害有多大？ 1938 年的南京，寒风卷着血腥味穿过慰安所的破窗。17 岁的刘慧珍被两个日本兵按在冰冷的木板床上，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她听见隔壁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注射器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浑浊，像掺了沙的水。刘慧珍拼命挣扎，袖口被扯破露出胳膊上的淤青，那是昨天被士兵打的。 可按住她的士兵笑得更凶了，用生硬的中文说：“听话，不然更疼。” 药剂推入的瞬间，她感觉整条胳膊像被烙铁烫过，随即蔓延到五脏六腑，抽搐感让她蜷缩成一团，嘴里涌出的酸水溅在士兵的皮靴上。 这场景在亚洲各地的慰安所里反复上演。日军起初靠日本本土的公娼满足需求，甲午战争、日俄战争时。 这些有执照的娼妓跟着军队辗转，可当战火燃遍中国、韩国、菲律宾，兵力暴增让 “供给” 捉襟见肘。 他们开始贴告示招 “工厂女工”，把姑娘们骗进慰安所；后来连骗都省了，直接派兵进村抢人。 上海 “大一沙龙” 的玻璃窗上，曾贴着 “食堂服务员” 的招聘启事，进去的姑娘再没出来过。 “606 药剂” 的出现，本是为了治疗梅毒。那时没有青霉素，这种含砒霜成分的药物能杀死病菌，却像双刃剑，在治愈的同时啃噬着人的器官。 日军不管这些，他们怕士兵染病影响战斗力，便把慰安妇当成移动的药检体。 每次注射后，士兵们就守在门外听动静，听见里面的哭喊变弱，才狞笑着离开 —— 她们越疼，意味着药物 “效果” 越好。 刘慧珍在慰安所待了三年，胳膊上的针孔密密麻麻，像被虫蛀过的木头。 药剂让她的肾功能急剧衰退，更让她绝望的是，战后嫁给庄稼汉想生个孩子时，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婆家请来的郎中搭脉后摇头，说 “身子亏空得太狠，怕是再也怀不上了”。没过半年，她就被扫地出门，怀里只抱着从路边捡来的弃婴。 这样的悲剧不是个例。韩国姑娘金福南得了性病，日军怕传染，竟用烧红的铁棍往她身体里捅，美其名曰 “绝育”。 那股焦糊味弥漫在慰安所，让其他女性好几天吃不下饭。菲律宾的玛利亚刚发现怀孕，就被灌下黑乎乎的草药，疼得在地上打滚时，医生还在算她该掏多少堕胎费。 1945 年日本投降那天，刘慧珍跟着人群冲出慰安所，可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身体的创伤能看见，心里的疤却藏不住。村里人见了她就躲，孩子们跟在后面喊 “日本婆”。 她只能搬到山坳里，靠着给人缝补衣服过活，夜里总被打针的噩梦惊醒，浑身冷汗地坐到大天亮。 多年后，首尔的幸存者们每周都去日本大使馆前抗议，举着写有自己名字的牌子。她们的背驼了，声音哑了，可手里的牌子依旧挺得笔直。 2016 年釜山立起慰安妇雕像时，日本政府跳出来反对，说破坏了 “友好协议”。可这些老人要的从来不是钱，只是一句迟到的道歉。 现在刘慧珍的弃婴已经长大，会给她揉腰，听她讲过去的事。每当这时，老人就会掀起袖口，看着那些淡下去的针孔说： “这药叫 606，试了 606 次才成，可我们这些人，连一次被当人看的机会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