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母亲以死相逼,父亲一夜之间白了头,依然没能阻止清华才女王丽红远嫁非洲乌干达,在一夫多妻制的乌干达里,王丽红后来后悔了吗? 上世纪90年代初的清华园。 那时候的大学校园,跟现在可不一样。空气里飘着的,是一种理想主义和淳朴混杂的味道。王丽红是北京姑娘,1991年考进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妥妥的“天之骄女”。而那个后来改变她一生的男人,苏玛,是乌干达政府公派到清华的留学生。 一个是北京大妞,爽朗大方;一个是非洲青年,热情真诚。爱情这东西,有时候真的没什么道理可讲。在荷塘月色边,在图书馆的灯光下,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年轻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 跟所有校园恋情一样,毕业季就是考验季。苏玛是要回乌干达的,他身上背着国家的期望。王丽红呢?作为清华毕业生,留在北京,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嫁一个门当户对的伴侣,这是当时所有人看来最顺理成章的路。 但王丽红的选择,是跟着苏玛走。 你可以想象,当她把这个决定告诉父母时,家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她父亲是工薪阶层,母亲是知识分子,在他们的世界观里,非洲几乎就等于原始和苦难。更要命的是,苏玛坦诚地告诉他们,在他的家乡,一夫多妻制是合法的,甚至他自己的父亲就娶了十几个妻子。 这简直是往王丽红父母心上插刀子。一个清华毕业的女儿,怎么能去给人家做小老婆?这是他们绝对无法接受的底线。 于是,亲情、眼泪、决裂的威胁……所有能用的招数都用上了。但王丽红,这个看起来文静的姑娘,骨子里却有股惊人的执拗。她相信苏玛对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也相信自己的选择。 1996年,在父母的叹息和眼泪中,王丽红办好了签证,登上了飞往乌干达的飞机。这一走,不仅是地理上的跨越,更是人生轨迹的彻底转向。 到了乌干达,现实的冲击远比想象中来得猛烈。 90年代末的乌干达,刚刚从多年的内战和动荡中缓过劲来,整个国家百废待兴。首都坎帕拉的基建,可能还不如当时中国的一个小县城。停水停电是家常便饭,物资匮乏,热带疾病肆虐。 王丽红住进了苏玛的家,一个庞大的家族。几十口人住在一起,语言不通,生活习惯天差地别。她得学着当地妇女的样子,用手抓饭吃,面对随时可能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虫子,还得学着去适应那种没有隐私、所有事情都暴露在大家族眼皮子底下的生活。 这才是真正的挑战,比父母的反对要具体得多,也磨人得多。 那个时候,她有没有过一丝动摇?我觉得肯定是有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当她从一个陌生的梦里醒来,听到外面陌生的虫鸣,会不会想起北京家里明亮的灯光和父母温暖的唠叨?这种情绪,是人之常情。 真正的转折点,是她找到了自己在这片土地上的价值。 王丽红毕竟是王丽红,她是清华的才女,脑子里有知识,心里有远见。她没有选择当一个完全依附于丈夫的家庭主妇,而是决定做点什么。 她发现当地教育资源极度匮乏,很多孩子上不起学。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里萌生:办一所学校。 说干就干。她和苏玛一起,用尽积蓄,又四处筹款,在一个小山坡上,创办了一所私立学校。一开始条件很差,几间破旧的教室,几块黑板,但王丽红倾注了全部心血。她亲自设计课程,教孩子们读书、画画,还把中文和中国文化带进了课堂。 这所学校,成了她扎根乌干达的锚。当她看到孩子们求知的眼神,当她听到校园里传出的朗朗读书声,当她被当地人尊称为“Wang(王)校长”时,所有的辛苦和委屈,都有了意义。她不再仅仅是“苏玛的中国妻子”,而是一个独立的、受人尊敬的教育家。 这些年,她的学校越办越好,从几十个学生发展到几千人,成了当地有名的模范学校。她还开办了中餐厅,传播中国美食文化。她用自己的行动,实实在在地改变着周围的环境,也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包括苏玛那个庞大的家族。 至于那个最让人揪心的“一夫多妻制”问题,苏玛遵守了他的承诺。快30年了,他始终只有王丽红一个妻子。他们的三个儿子也相继长大,个个都聪明健康。 后来,王丽红的父母也终于放下了心结。他们来到乌干达,亲眼看到了女儿的生活,看到了她创办的学校和那些可爱的学生,看到了那个虽然不富裕但充满活力的家。他们终于明白,女儿的选择,虽然不符合他们的期望,但她在这里过得有尊严,有价值,是幸福的。 所以,回到最初的问题,王丽红后悔了吗? 我觉得用“后悔”或者“不后悔”来简单地定义她的人生,都太肤浅了。 她失去的,是北京舒适安逸的生活,是作为清华毕业生在国内可能获得的世俗成功。但她得到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人生体验,一种在异国他乡开疆拓土、实现自我价值的巨大成就感。 她的幸福,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理解的那种车子、房子、票子构成的幸福。她的幸福,是精神层面的,是创造出来的。
想破了头都没有想明白,这一个江西砖瓦工,在非洲本地成为跨国公司的老板,并且在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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