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陈独秀58岁的女儿陈子美身绑5个空油桶,带着小儿子偷渡香港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7-26 10:41:18

1970 年,陈独秀 58 岁的女儿陈子美身绑 5 个空油桶,带着小儿子偷渡香港,9 个小时后,母子俩奇迹般抵达目的地,哪知,刚上岸,就遇到警察,陈子美很是沮丧,不料,警察的举动让她大感意外。

她是陈独秀的女儿,乳名“喜子”。小时候家里人都怕进书房,唯独她没在怕。进门就把地上的文稿踩得满地,连父亲写了一半的纸都揉成了团。家人吓得不敢出声,结果陈独秀回来一看,是她,脸一沉,转眼又笑了,说她是“书房里唯一的女主人”。 她小时候确实快乐。那会儿,陈独秀还没一头扎进革命事业,闲下来时就抱她去街边买糖果,在家陪她堆书塔。她跟父亲贴得近,连书信都爱模仿他的语气写,带点小大人式的认真。 但家是留不住人的。尤其是像陈独秀这样,总觉得国事比家事要紧的男人。 高君曼终于撑不住,带着孩子搬了出去。陈子美跟着母亲,家徒四壁,靠陈独秀每月三十块大洋支撑。不是她不寄希望于父亲,而是她早看清了,靠不了。母亲病重时,她白天读书,晚上打工,带着弟弟陈鹤年四处借学费。 母亲去世那年,她才十九。陈独秀托人送来丧葬费,她没接,话没说一句。她对父亲不是仇,是疏,是那种“不靠了”的断。 上海的一个舞会,她遇见张国祥。衣着体面,说话讲究,手法娴熟。她被他那一身光鲜唬住了,很快嫁了。父亲反对,她根本没搭理。结婚不久生了孩子,身体虚弱,张国祥找了“表妹”来照顾。起初她感激,还专门多做一双筷子伺候这位帮手。直到有一天,表妹自己开口,说她才是张国祥的原配。 她先是愣住,后是冷笑。当晚她不哭也不闹,只把碗筷收拾干净,回房间合上门。第二天一早,她写了一张纸条,扯过最小的孩子,拎着行李走了。 那之后,她在上海的一家医院谋了份差事,凭旧时学的护士手艺养活自己和孩子。再婚那年,她碰见李焕照,木讷、厚道,不像张国祥那样嘴甜心花。他不说太多话,但回家总是第一时间去厨房看锅有没有开。 他们的日子简单,一间屋,两张床,晚上孩子做作业,她就在角落织毛衣。她总以为能就这么过下去。 后来,她前夫的大儿子在部队出事,往上查时扯出了“陈独秀”三个字。消息传开,单位里的气氛冷了,人也躲远了。李焕照把她叫到厨房,说了一句,“你是好人,我也不是坏人,可我们这婚姻……走不远。” 她没求过他。只是抱起小儿子,站在门口停了一秒,拎起包就走了。 1970年,她五十八岁。带着小儿子走进黑夜,身上绑着五个空油桶。她不知道那片水有多深,只知道不游,就没岸。母子俩在水里漂了九个小时,才摸到香港的岸边。她刚喘口气,抬头就见一个警察。 那一瞬间,她全身紧得像绷着弦。警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孩子,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她进了纱厂,缝纫车间每天十二个小时。手指被针扎得生茧,回家还得给孩子做饭。她不信命,但也知道这世上没什么“该得”的福气。 后来港府清查偷渡,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留不住了。靠朋友的关系,她弄了两张票,一路到了美国。唐人街没人知道她是谁,她在后街开了个诊所,小地方,连广告都不敢贴,就靠口口相传。她手稳,药也开的对,久了,病人多起来。 1982年,她终于买下房子。那天她站在屋前,没笑,眼神很静。有人问她怎么不高兴。她说,“我太累了,不知道怎么高兴。” 她以为苦日子熬过去了。没多久,诊所遭了贼,积蓄全丢。更糟的是,小儿子突然失踪,像蒸发一样。她找了几个月,走遍附近的警局,贴满照片,没结果。 她病了,躺在床上靠救济活着。实在熬不住,她才让护士把她的真实身份写进资料表上。 “我是陈独秀的女儿。” 这话一说出口,她像松了口气,也像耗尽了最后一点力。 2004年,她在纽约病逝。遗体在医院停了一个多月,没人来认领,直到有人从国内联系上了旧识,才帮她下葬。 她一生走了九十三年,没有靠任何人一步一步撑下来。她从没公开谈过父亲,也不说后悔不后悔那些婚姻。她不怨世界,也不等世界回头看她。 她从头到尾,只想好好地、靠自己地活一场。就是活成一个人,不是某人之女,不是某人之妻,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属物。她叫陈子美,有点狠,有点倔,也有点孤单。但她活过了,一直都活在自己的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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