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王树声到部队看望女儿,却被警卫兵蛮横拦下,请您排队等候,领表登记,王

一国之君历史研究呀 2025-07-24 11:20:52

1971年,王树声到部队看望女儿,却被警卫兵蛮横拦下,请您排队等候,领表登记,王树声看了看排得长长的队伍,填好登记表后,走到末尾默默等候!   1971年春节,北京的风格外刺骨,军事科学院门口,一条队伍缓缓蜿蜒在大门外,每一个人都裹着厚厚的棉衣,把手插在袖口里,嘴里哈着白气,等着登记入营,这是当时部队的规定——所有探亲人员,无论是谁,都必须登记、排队、等待批准。   队伍的最后站着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深绿色旧棉大衣,脚上的布鞋也沾着干雪,他佝偻着腰,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刚填完的登记表,没有人注意到他,没人认出他,更没人知道,这个外表普通的老人,其实是国防部副部长、开国大将王树声。   他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也没有带警卫随行,他独自一人从家中出发,转了两趟公交车,终于找到了女儿服役的部队,没有人告诉他必须这样做,也没有人命令他必须排队,但他就是这样做了,他知道规矩是什么,他更知道,规矩是不能因为谁而有所例外的。   天气很冷,风吹得人脸发麻,他站在队尾,静静等待,战士们在风中来来往往,有人背着枪,有人端着热水壶,有人穿着棉帽在喊口令,谁也没想过,这个看起来像是老工人模样的人,曾经在枪林弹雨中指挥过千军万马。   王树声的身份,放在当时的中国军队体系里,是极其特殊的,他是红四方面军的老将,曾经担任副总指挥,参与过无数场重要战役,抗战时期,他带部队驰骋大别山;解放战争中,他又指挥部队渡江南下,战功赫赫,1955年全军授衔,他被授予大将军衔,是仅有的十位大将之一。   但无论地位多高,他始终对权力保持着一种本能的克制,他从来不因为身份而谋取便利,反而处处刻意回避可能带来的“特殊对待”,当年军中给他配发小轿车,他几次推脱,最后干脆退还,他的妻子是普通职工,每天上下班都要在公交车上颠簸两个多小时,从未享受过任何“家属待遇”。   他的住处是单位早年分配的老房子,墙皮斑驳,屋内冬冷夏热,同志们劝他换一套,他摆手不肯,有人想给他办公室添几件新家具,他也是一句“能用就行”,让人再也不好多说,他对物质生活的要求近乎苛刻,但对原则的要求却近乎严苛。   他的亲属中,没有一个人因为他而改变命运,他的哥哥和侄子们依然在湖北老家务农,至今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从不为亲友写介绍信,也不为子女“开绿灯”,他的儿子王鲁光小时候发高烧,警卫员想开车送医院,他坚决不许,最后还是把孩子背到公交站,挤上了拥挤的公交车。   他的独生女儿王季迟,是他五十岁才得的宝贝,从小就被他像普通孩子一样抚养,她参军进入部队后,担任的是最基础、最辛苦的电话兵岗位,王树声从未为她打过一次招呼,也不曾托人为她调整岗位,他只是默默关注着她的成长,偶尔在探亲时带上一小包她爱吃的山楂糕。   那天,他就是为看望王季迟而来,女儿不能回家休假,他便决定亲自前往,但他知道,探亲也有探亲的程序,无论是谁,都不能越过规定,他并没有让人提前联系部队,也不曾拿起电话打招呼,他只是像所有普通军属一样,坐公交、填表、排队。   门岗的年轻战士没有认出他,只是照章办事,把他拦在门外,他没有恼怒,更没有自报身份,他只是从棉衣口袋里掏出笔,小心地在登记表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来访事由,然后,他站到了队尾,双手背在身后,静静等待。   一个小时过去,风一阵比一阵冷,他的鼻头冻得通红,呼出的热气在眉毛上凝成霜,终于,有干部认出了他,赶紧通知营区,王季迟闻讯赶来,看到父亲在寒风中站了这么久,眼泪瞬间涌出,但王树声却只是拍拍她的肩膀,简单地看了看她的军装和帽徽,然后转身离开,照样搭公交车回了家。   这件事后来在部队传开了,很多年轻官兵都感到震撼,他们从没想过,一位开国大将竟然如此“普通”,但在熟悉王树声的人看来,这不过是他一贯的作风,他始终觉得,军人最重要的,不是职位高低,而是是否守得住规矩,他曾说,干部不是官老爷,纪律不是口头语。   这种观念,贯穿了他的一生,1955年授衔时,他三次上书请求降低自己的军衔,他觉得,与牺牲的战友相比,自己无功可言,虽然最终接受了大将军衔,但他一直认为那是组织的信任,而不是他个人的功劳。   他一生资助过上百位烈士遗属和困难群众,那些钱不是公款,而是从他微薄的工资中省下来的,他从不张扬,也从不为此留下记录,直到他去世后,家人才在他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每一笔捐助的数额和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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