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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我军一位战士被两名越南女士兵抓走,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命丧黄泉,可谁曾想

1979年,我军一位战士被两名越南女士兵抓走,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命丧黄泉,可谁曾想,越南女兵却另有主意:“你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让你当压寨丈夫。” 黄干宗是个地道的广西边境山村小伙,出生在靠山吃山的穷地方。家里种点水稻,砍点柴火,日子过得紧巴巴。他从小干活勤快,模样生得周正,村里人常说他长得像城里人,眉清目秀,身板挺直,往田里一站,跟周围的泥腿子不太一样。1979年,越南军队老往中国边境捣乱,烧村子抢粮食,搞得民不聊生。黄干宗才19岁,血气方刚,听说国家征民兵,立马报名,背上包袱就去了。他没啥文化,但一腔热血,想着为国出力,保家卫乡。 参军后,黄干宗被分到后勤队,干的是运粮草的活儿。每天推着装满大米和弹药的木车,走在山间小路上,累得满头大汗,脚底磨出泡也不吭声。后勤虽不打仗,但也得跑前跑后,物资不到位,前线就得饿肚子。他干活卖力,从不偷懒,觉得这是在为国家做贡献。战事吃紧的时候,他跟着部队深入越南境内,推着车在林子里穿梭,耳边尽是远处传来的炮声。那年月,战争打得急,越南军队被中国部队打得节节败退,撤退时常搞偷袭,弄得人心惶惶。 黄干宗的命运转折来得猝不及防。1979年2月的一天夜里,越南军队偷袭中国营地,炮弹炸得地动山摇。黄干宗从睡梦中惊醒,跟着队伍往外跑,慌乱中摔了好几跤,爬起来接着跑。他以为逃出了危险区,没想到却撞进了两名越南女兵的埋伏。这两个女兵,一个叫黎氏萍,一个叫阮氏兰,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穿得破破烂烂,身上带着股战场的硝烟味。她们在偷袭时盯上了黄干宗,见他模样俊俏,起了别的心思。 这俩女兵不是普通人,长期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本事。越南那会儿战乱不断,男人死得太多,村里光剩老弱妇孺,找个像样的男人比登天还难。黎氏萍和阮氏兰早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见到黄干宗,觉得这是老天给的机会。她们用绳子套住黄干宗,拖着他进了深山,藏在一处偏僻的山洞里。黄干宗醒来时发现手脚被绑,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待着。 山洞里生活艰苦,吃的都是野菜野果,住的是铺满干草的石板。黎氏萍和阮氏兰倒没亏待黄干宗,每天轮流出去找吃的,给他弄点烤红薯、煮野菜啥的。黄干宗起初不死心,几次想跑,趁夜里偷偷溜出去,沿着溪流摸黑走。可这地方山高林密,路根本摸不清,跑不了多远就被抓回来。黎氏萍力气大,逮他跟抓小鸡似的;阮氏兰则拿着枪,站在一边盯着,让他不敢再乱动。跑了几次没结果,黄干宗慢慢放弃了,觉得这辈子可能就得耗在这儿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黄干宗跟两个女兵的关系有了点变化。黎氏萍干活麻利,砍柴打猎一把好手;阮氏兰心细,烧饭洗衣都管。两人对黄干宗还算照顾,吃的喝的从不短他份儿。黄干宗也开始帮着干活,搬石头、搭木屋,慢慢适应了这鬼地方。有一年,他出去找柴火,被毒蛇咬了一口,差点没命。黎氏萍背着他跑回山洞,阮氏兰满山找草药,忙活几天几夜才把他救回来。黄干宗看在眼里,多少有点感动,觉得自己再跟她们对着干也没啥意思。 几年下来,山洞变成了家。黄干宗跟黎氏萍、阮氏兰各自有了孩子,两个女孩,叽叽喳喳在林子里跑。黄干宗教她们认几个简单的汉字,拿树枝在地上写“家”“国”,指着远处的大山,说那是他的老家。日子过得平淡,吃的穿的都不缺,就是没啥乐子。黄干宗有时半夜睡不着,盯着洞顶发呆,想起爹妈兄弟,眼眶就红了。他知道自己得回去,但山里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1991年的一天,黄干宗在溪边捡到一个啤酒瓶,上面印着中文。他攥着瓶子,手抖得厉害,脑子里全是回家的念头。那会儿中越关系缓和,边境开始通商,战争早就停了。他在山里待了快13年,地形摸得门儿清,决定赌一把。趁着夜里,他收拾了几块干粮,悄悄溜出木屋,沿着山路往边境走。一路上饿了啃干粮,渴了喝溪水,腿上全是划伤,终于摸到了边境线。看到中国界碑那刻,他一屁股坐地上,喘着粗气,觉得自己总算熬出来了。 回到村里,黄干宗推开家门,看到爹妈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正在院子里晒谷子。他扑通跪下,眼泪哗哗流,嘴里只说“我回来了”。父母愣了半晌,扔下手里的家伙,抱住他哭成一团。村里人听说他回来,围着问东问西,他只捡了点能说的讲,深山那段日子没多提。后来,他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卖点烟酒杂货,日子过得平平淡淡。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推了,一个人守着老父母,直到他们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