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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深秋,一位来自湖北的铁匠风尘仆仆赶到中南海,刚到大门口便直言:"我要见

1952年深秋,一位来自湖北的铁匠风尘仆仆赶到中南海,刚到大门口便直言:"我要见毛主席",当即被警卫人员拦下。就在双方僵持之际,铁匠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警卫员展信细看后,态度立变,连忙将这位铁匠恭请至招待所安顿。 【消息源自:中央档案馆藏《毛泽东书信选集》;湖北省大冶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大冶县志》(1990年版);1950年代《长江日报》对朱其升的采访报道】 1952年深秋的北京城,冷风卷着落叶在中南海红墙外打转。60岁的朱其升攥着褪色的蓝布包袱,在新华门前来回踱步。这个从湖北大冶县坐了三天三夜火车的铁匠,棉袄袖口还沾着打铁铺里的煤灰。警卫战士第三次打量他时,老人终于鼓起勇气:"同志,我找毛润之...就是毛主席,我是他大哥。" "老人家,您有预约函吗?"年轻战士皱起眉头。旁边站岗的老兵噗嗤笑出声:"这月第三个自称主席亲戚的了。"朱其升急得从内衣口袋摸出封信,信纸边角都磨出了毛边。战士接过一看,落款"毛泽东"三个字让他瞬间挺直腰板。 这事得从半年前说起。在铁匠铺昏暗的煤油灯下,朱其升第七次给北京写信时,邻居王木匠蹲在门槛上抽烟:"老朱啊,你要真认识毛主席,我把我闺女许给你儿子!"铁锤砸在烧红的铁块上,火星四溅:"四十年前在长沙新军,我给他缝过棉袄!"满屋子学徒哄堂大笑。 可谁都没想到,半个月后邮差真的送来封北京来信。朱其升用皲裂的手指展开信纸,毛润之熟悉的笔迹跃然纸上:"其升兄:来信收悉,犹记当年新军共榻之情..."信里还夹着崭新的人民币——整整两百元,相当于铁匠铺半年的收入。 此刻中南海的会客厅里,毛泽东放下钢笔对秘书说:"我这位朱大哥啊,当年要不是他借我棉衣,我早冻死在长沙军营了。"话音刚落,警卫处长急匆匆进来:"主席,门口有位..."话没说完,走廊已经传来争执声。 "这棉袄真是我给他缝的!你看这补丁针脚..."朱其升正扯着衣领给警卫看,抬头突然愣住。穿着中山装的毛泽东大步走来,两人隔着四十年的光阴对视。"润...主席!"老人手足无措地要鞠躬,被毛泽东一把扶住:"朱大哥,叫我润之就好!" 饭桌上那碗红烧肉端上来时,朱其升眼眶红了:"你还记得我爱吃这个?"毛泽东夹起块肥瘦相间的肉放进他碗里:"怎么不记得?当年你说'吃饱了肉,铁锤都能抡出花来'。"两人说起1911年冬天,18岁的师范生毛润之报名新军被拒,是炊事班老兵朱其升拉着他找副班长彭友胜作保。三人在漏雪的营房里撮土为香,对着《三国演义》结拜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 临走时,毛泽东亲自把新做的呢子大衣披在朱其升肩上:"大哥当年送我棉衣,今天该我还礼了。"朱其升摸着柔软的呢料突然哽咽:"那时候你说要'改造中国',我还笑你娃娃说大话..."毛泽东拍拍他肩膀:"现在轮到我说,朱大哥当年给我补的棉袄,比这件暖和多了。" 回到大冶县的朱其升用那两百元开了家雨伞厂,县里人都叫他"毛主席的结拜兄弟"。有次工商局干部来检查,故意刁难道:"你这伞骨怎么比别家粗?"老人摸出锤子哐当砸在铁砧上:"当年我给红军修枪管就这么实在!"后来这话传到省里,竟成了"大冶伞厂"的质量招牌。 1956年春天,朱其升胃癌晚期躺在武汉医院。昏迷中突然抓住儿子手腕:"去...去把我那件中山装拿来..."等家人取来毛泽东送的呢子大衣,老人已经没了气息。护士整理遗物时发现,大衣内衬里缝着张发黄的照片——1911年长沙新军花名册上,并排写着三个名字:毛润之、朱其升、彭友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