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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年,安禄山正熟睡,阉人李猪儿一刀捅进他的肚子,“唰”地往下一划,顿时一片鲜

757年,安禄山正熟睡,阉人李猪儿一刀捅进他的肚子,“唰”地往下一划,顿时一片鲜红。安禄山双眼瞪大,想拿刀反杀,奈何400斤的身子实在太重,稍有挪动,肚子里的肉就“咕咚”往外流。剧痛之下,他痛苦的哀嚎:“家贼作乱!” 血珠溅在李猪儿交领上,凉津津地渗进粗布。他盯着安禄山暴起的眼珠,突然想起上个月伺候主子沐浴,那满身肥膘挤在铜盆里,活像团化不开的猪油。当时安禄山摸着肚子笑:“咱这肚子里可装着十万兵甲!”如今倒好,兵甲没见着,先流出半盆花花绿绿的脏腑。 帐外更夫敲过四更,梆子声在洛阳宫墙间荡出空响。安庆绪踩着血毯往床边凑,靴底碾过肠子时发出“咕唧”声,他嫌恶地皱眉,用剑尖挑起安禄山的下巴——那曾经能把胡旋舞女托在掌心的下巴,此刻软塌塌垂着三层赘肉。“爹,您说要把皇位传给我弟?”他声音轻得像怕吵醒死人,剑尖却狠狠剜进喉结。 李猪儿缩在灯影里数着脉搏跳了多少下,直到听见安庆绪把玉玺塞进怀里的闷响。这小子上个月还哭丧着脸求安禄山别杀他娘,转眼就用靴子碾老爹的脑袋。他想起老家村口那棵歪脖子树,每年春天都有饿死的人挂在上面,乌鸦啄食时翅膀扑棱的声音,跟此刻帐外亲兵分抢财物的动静倒有几分像。 天蒙蒙亮时,李猪儿揣着块偷来的胡饼往城外跑。路过通济渠,见几个百姓用竹竿捞水里的浮尸,其中一具穿着半片龙袍,肥腻的手还攥着块玉带銙。他蹲下来啃饼,饼渣掉在渠水里,立刻引来一群瘦骨嶙峋的鲫鱼。不远处,新登基的安庆绪正让人往城楼上插燕国旗子,旗角扫过露水,惊飞了几只停在尸身上的苍蝇。 这场变故里最荒唐的,是人人都以为杀了安禄山就能天下太平。可洛阳城里的米价还在涨,城门口的征兵告示换了又换,昨天替唐军守城的壮丁,今天就成了燕军的前锋。李猪儿路过一家棺材铺,见老板正给副薄皮棺材描金,漆匠哼着小调:“安胖子,肥又胖,一刀下去油汪汪……” 有人说李猪儿是忘恩负义的阉狗,可谁还记得范阳街头那个被打断腿的小乞丐?当安禄山把烧饼塞进他手里时,那点暖意早被后来十几年的鞭挞磨成了冰。权力这东西就像安禄山肚子里的脓水,看着胀鼓鼓吓人,戳破了才知道全是烂糟糟的勾当。如今他揣着满身血污往南走,不知道前路在哪,只觉得这世道跟那具烂在床底的肥尸一样,早该被把快刀剜开了。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