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岳父从土匪部队投诚,解放柳州时,尖刀班只剩下岳父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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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那岳父黄健稚,嘿,1932年2月9号那天,湖南武冈龙从乡迎来了这位回族的老少爷们儿。你别说,他这一族的可不多见,回族,讲究!他老人家生在这么个地方,也是挺有故事的。

那会儿,他一拍大腿,从土匪窝里跳了出来,摇身一变成了威风凛凛的解放军大兄弟,打那以后,他就踏上了革命的康庄大道。

一九四九年十一月二十三号,我那岳父黄健稚,他在四野的十三兵团三十九军一百一十五师三百四十五团。他们这帮子人在湖南武冈闹腾了一出大戏,把那儿给解放了。紧接着,脚底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追着广西的白崇禧那帮匪徒不放。这天,他们跟火烧屁股似的,往柳州市猛冲,心里头那股子劲儿,就跟憋着要一口气跑到海南岛,把全中国都给解放了似的。

二十五号那天,咱们一股脑儿追到了柳州市沙埔镇,那可是白崇禧匪帮的心窝子,硬骨头一块,守着的正是衡宝战役里逃得跟兔子似的黄杰兵团第十四军第十师的残兵败将,三千多人呢。大伙儿歇了口气,吃了顿热乎饭,子弹啥的也填满了腰包。领导们可不含糊,带着侦查的小兄弟们,蹑手蹑脚摸到镇边儿那条大河旁。嘿,那河水深得跟无底洞似的,宽有个五十来米,河面上搭了座破破烂烂的桥,跟断了腿的蚱蜢一样。对岸呢,敌人的重机枪跟不要钱似的,嗖嗖地往河边招呼,咱们想过去,难啊!

345团一到江边,徐团长立马下了急令:“一营三营的兄弟们,赶紧找竹子木头,从上下游摸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二营呢,直接从桥上冲锋,今儿个咱们非得过河不可!”渡江大战一触即发,二营五连那可是出了名的锋利“刀刃”,而我那老丈人呆的三排九班,嘿,又被点名为最尖的“刀尖”。

我那岳父啊,平日里连个小架都没拌过,这回可好,一上阵腿肚子都有点儿打转。想当年攻武冈那会儿,他是个十足的新丁,就在后头跟唱戏似的,光动嘴皮子不出力。这回不同了,成了“尖刀班”的头一炮,心里头那个忐忑哟,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不过,咱岳父也是个有种的,一咬牙一跺脚,心说:在老将们的带领下,咱也得豁出去了,拼一把!

五连那帮小子利索地占了桥头那块地儿,九班那十一个勇士就猫在田埂子旁边藏着。徐团长呢,亲自上阵,坐那儿跟个大将军似的指挥。嘿,火力一开,那叫一个猛,跟放鞭炮似的。九班一看时机到了,立马分了仨小队,往桥上冲。头一队,刘班长打头阵,跟个小老虎似的往前冲。可惜啊,四个人刚冲到桥中间,敌人那枪炮跟下雨似的,哐哐往下砸,硬是把他们给打下了桥。那血,跟红油漆似的,把河水都给染红了。

哎,你说这事儿,第二小组刚溜达上桥没两步,就被敌人的机枪给“招待”了。一眨眼的功夫,仨兄弟就躺在了血糊糊的地面上……真是倒霉催的!

到了我老丈人他们那第三拨儿打算往上冲的时候,嘿,徐团长冷不丁地喊了一嗓子:“停!”这一嗓子,咱们这边掩护的枪炮立马偃旗息鼓,连对面敌人也跟着消停了。与此同时,别的营啊连啊的,那叫一个忙活,搬木板的搬木板,扛树的扛树,打算游水过河去,给敌人来个声东击西,让他们顾头不顾腚。

三排长溜达到第三组那儿,开始出谋划策。他冲着副班长一挥手,说:“你领着你老丈人他们,每人抓一把厚稻草,裹紧了被子当防弹衣。等咱这边枪炮一消停,瞅准敌人不留神,赶紧往桥上冲,记得要玩命地冲!”接着他又补了一句:“咱们火力全开,给敌人来个下马威,掩护你们。就一分钟的事儿,能冲过去一个是一个,甭害怕!水上那帮兄弟也别闲着,一块儿过江。咱们今儿个非得把这帮顽固分子给收拾了不可!”

老爷子他们一伙儿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回是拼上老命了,第三小组四个人,按次序来,老爷子排在头二号,万事俱备。副班长打头阵,跟抱着个宝贝似的,撒丫子就往桥上飞奔,老爷子紧随其后。俩人刚跑到桥中间,敌军的机枪就跟放鞭炮似的响了起来,眨眼的功夫,副班长就挨了枪子儿,直挺挺地栽在了桥上。

那会儿,老岳父身子骨猛地一颤,心想八成是挨枪子了,二话不说,嗖的一下就蹦下了桥。步枪直接喂了河神,包裹呢,倒成了水上漂。好在咱岳父水性不错,咕噜噜几下冒出水面,刚喘口气,敌人的机枪就哒哒哒开了火,子弹乒乒乓乓打在桥墩子上,火星子四溅。他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石礅子,跟个泥鳅似的躲子弹。一扭头,瞧见俩战友也浮在水上扑腾,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既心疼又窝火。

他眨巴眨巴眼,瞅准时机,正好是两边炮火连天那会儿,嗖的一下子,他就在桥墩子旁边一头扎进水里,跟鱼儿似的拼命划拉,好歹算是蹭到了岸边。战友们一看老丈人这么豁出去了,往对岸猛窜,那火力掩护得更带劲了,一个个心里头都念叨着:这回全指望他了!

我那老岳父,偷偷摸摸地爬上了岸,跟个猫儿似的。一抬头,嘿,三十来米开外,敌人的重机枪跟放鞭炮似的响个不停,好在人家光顾着扫射,压根儿没瞧见他。他心说:“这会儿不上,更待何时?”于是乎,摸出手榴弹,跟个土行孙似的,一点一点往那机枪窝子挪。眼瞅着就剩二十多米了,我那岳父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跟扔包子似的,把手榴弹就甩了出去。这一甩不要紧,紧跟着又是两颗,跟不要钱似的往敌人堆里砸。这下可好,敌人那边当场就开了锅,好几个被炸得开了花,剩下的以为咱们大军压境了呢,吓得屁滚尿流,撒丫子就跑。

老爷子几个大步就窜进了敌人堆里,一把将机枪头扭转,对着另一边的敌人就是一顿猛扫。这时候,那些过河来的兄弟们也开始往岸上冲,敌人一看这阵仗,立马乱了套,撒丫子就跑。老爷子这才觉得腰上一阵钻心的疼,低头一看,血都染红了衣裳。战友们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架起,火急火燎地就往医疗队那儿送。

那天,柳州市终于迎来了全面的解放。等他住进医院,一打听,哎哟喂,尖刀9班那些铁哥们儿,全都没了,就剩下他那老岳父,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好一阵子都缓不过来。

而后啊,9班添了些新面孔,这小子在柳州养好了伤,一出院就在部队的大总结大会上露了脸,立了个大功,嗖的一下,就成了9班的二把手,副班长啦!

聊起自个儿那会儿的陈芝麻烂谷子事儿,他脸上老是挂着那么一股子淡定和悠然,就好像那些个过往啊,轻得跟一片云似的,风一吹,就没了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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