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小姐出嫁当天悬梁自尽,穷书生夜盗女棺,决定拜堂成亲
清朝乾隆年间,青州府有个姓苏的富商,家财万贯却吝啬成性。膝下独女名唤玉娘,年方二八,生得肤如凝脂,眉目如画。
这日苏家张灯结彩,玉娘要嫁给县太爷的公子。花轿临门时,丫鬟突然尖叫着从闺房跑出:"小姐...小姐悬梁了!"
众人冲进房中,只见玉娘一身大红嫁衣悬在梁上,舌尖微吐,早已气绝。奇怪的是,她脚边没有踢倒的凳子,脖颈间也无勒痕。
"作孽啊!"苏老爷瘫坐在地,突然瞥见梳妆台上摆着个陌生木匣,"这是何物?"
匣中放着对泥塑小人,一男一女,用红绳紧紧捆在一起。男偶胸前扎着七根银针,女偶心口渗着暗红血渍。
当夜,苏家将玉娘草草入殓,停灵在祠堂。三更时分,一个青衫书生翻墙而入,正是曾与玉娘私定终身的穷秀才柳文渊。
柳文渊撬开棺盖,烛光下玉娘面色如生,唇角还带着笑。他轻抚玉娘面颊,忽觉指尖一痛——玉娘嘴角竟渗出鲜血!
"玉娘没死?"柳文渊又惊又喜。
正要扶她出棺,祠堂大门突然洞开。阴风阵阵中,那对泥塑小人不知何时立在供桌上,男偶的银针已全部没入胸口。
"姑爷来迎亲了..."门外传来喜乐声,却透着森森鬼气。
柳文渊抱紧玉娘,看见院中走来个穿喜服的新郎。月光照在那人脸上,分明是县太爷已死三年的长子!
新郎官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黑牙:"多谢你...替我开棺..."
柳文渊将玉娘护在身后,抓起供桌上的烛台对准鬼新郎:"休想伤她!"
鬼新郎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个红布包:"柳公子,你且看看这是何物?"
布包展开,里面竟是半块染血的玉佩——正是当年柳文渊送给玉娘的定情信物!
"你从何处得来?"柳文渊声音发颤。
鬼新郎阴森一笑:"自然是你那心上人亲手所赠。"说着指向棺中玉娘,"她早与我弟弟定了阴亲,今日特来履约。"
柳文渊低头看玉娘,发现她脖颈处确实有道浅浅红痕,像是被人勒过。更可怕的是,她的指甲不知何时变成了青黑色。
"玉娘!醒醒!"柳文渊轻拍她脸颊。
玉娘突然睁眼,瞳孔却是骇人的惨白色:"文渊...快走..."话音未落,她猛地推开柳文渊,自己却像被无形之力提起,悬在半空。
鬼新郎拍手大笑:"好一出郎情妾意!可惜..."他掏出一根红绳,"月老红线已系,你们逃不掉了。"
柳文渊想起那对泥偶,急忙回头查看。供桌上的女偶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正用血泪在桌面写字:"棺底...救命..."
他趁鬼新郎不备,掀开棺材底板。下面竟藏着个暗格,里面蜷缩着个穿白衣的姑娘,正是玉娘的贴身丫鬟小翠!
"小姐...小姐是假死..."小翠气若游丝,"老爷要她...配阴婚..."
原来苏老爷为巴结县太爷,答应将女儿许配给其早亡的长子。玉娘得知后,用龟息药假死,想等葬礼后逃走。不料县太爷请来邪道,要活炼她魂魄。
"那泥偶?"
"是...是邪道做的..."小翠咳出血沫,"用你和小姐的生辰八字..."
柳文渊恍然大悟。难怪玉娘"自杀"时没有挣扎痕迹,她根本是被邪术控制了!
鬼新郎突然暴怒:"多嘴的丫头!"红绳一甩,小翠顿时七窍流血。
柳文渊抄起烛台砸向鬼新郎。烛火碰到红绳,竟烧出张扭曲的人脸,正是县太爷长子的模样!
"区区凡火..."鬼新郎狞笑,却见火焰突然转绿,顺着红绳烧到他手上。
暗格中的小翠拼尽最后力气,将个油纸包抛给柳文渊:"雄黄...粉..."
柳文渊将雄黄粉撒向鬼新郎。粉末沾身,鬼新郎发出凄厉惨叫,皮肉如蜡般融化,露出森森白骨。
"你...你们..."白骨下颌开合,"逃不掉的..."说完散落一地。
柳文渊抱起玉娘要逃,祠堂大门却"砰"地关闭。那对泥偶从供桌跳下,男偶拖着女偶,一步步逼近。
"文渊..."玉娘突然清醒,"把我...和泥偶...一起烧了..."
"不行!"
"听我的..."玉娘从发间拔下银簪,"我体内...有蛊..."
她突然将银簪刺入心口,流出的竟是黑血!血滴在泥偶上,两个偶人同时发出婴儿般的啼哭。
窗外雷声大作,暴雨倾盆。一道闪电劈开屋顶,正好击中泥偶。火光中,柳文渊看见泥偶里裹着两张黄符,上面写着他和玉娘的生辰八字。
玉娘气若游丝:"现在...可以...烧了..."
柳文渊含泪点燃她的嫁衣。火焰腾起的瞬间,玉娘的身体竟变得透明,隐约可见一条黑虫在她心口挣扎。
"快...走..."玉娘用尽最后力气推开他,"去...乱葬岗...找..."
话未说完,她的身体化作青烟消散,只剩那件燃烧的嫁衣。火苗蹿上房梁,整个祠堂陷入火海。
柳文渊抱着小翠冲出火场,身后传来泥偶的尖笑:"跑吧...跑到天涯海角也..."
声音戛然而止。柳文渊回头望去,烈火中站着个模糊人影,依稀是玉娘的模样,正对着他轻轻摆手
暴雨倾盆,柳文渊背着奄奄一息的小翠,跌跌撞撞来到乱葬岗。小翠气若游丝地指向一座无碑荒坟:"挖...小姐的..."
柳文渊徒手刨开湿泥,竟挖出个红木匣子。匣中整齐叠放着玉娘的贴身衣物,最上面是封血书:"文渊亲启"。
血书字迹潦草,像是仓促写成:"妾身早被种下子母蛊,母蛊在县太爷手中。若想破局,需寻妾身生母..."
柳文渊如遭雷击。玉娘竟是县太爷的私生女!难怪苏老爷甘愿将独女配阴婚。
小翠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口黑血:"小姐的生母...是...是..."话未说完便断了气。她手心紧攥的物件滑落——是半枚青铜钥匙。
远处传来唢呐声,一队纸人抬着花轿飘然而至。轿帘掀起,走出的竟是复活的玉娘!只是她面色青白,脖颈上缠着条红绳。
"相公..."玉娘的声音忽远忽近,"来拜堂啊..."
柳文渊握紧血书后退,却发现四周坟包都在蠕动。无数惨白的手破土而出,每只手腕都系着红绳!
"你以为烧了祠堂就完了?"玉娘诡笑,突然撕开衣襟——心口处有个血洞,里面蜷缩着条黑虫,"母蛊不死,我永世为奴!"
柳文渊想起那半枚钥匙,猛地掏出挂在颈间的另半枚——这是柳家祖传之物。两半钥匙相合,竟严丝合缝!
钥匙突然发烫,烫得他胸口剧痛。扒开衣襟一看,心口处浮现出个金色符文,与钥匙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玉娘见状骇然:"你...你是守墓人?"
狂风骤起,乱葬岗中央裂开道深沟。沟底升起口青铜棺,棺身缠着七条铁链。钥匙在柳文渊手中嗡嗡震颤,像是感应到什么。
"开棺!"冥冥中似有人在他耳边嘶吼,"开棺!!"
柳文渊鬼使神差地跃入深沟。钥匙插入棺锁的刹那,七条铁链同时崩断。棺盖轰然掀开,里面竟躺着个与玉娘一模一样的女子!
"娘...亲?"玉娘的声音突然恢复正常,黑虫在她心口痛苦扭动。
棺中女子睁眼,眸中金光迸射:"乖女,娘来晚了。"她伸手一招,玉娘心口的黑虫尖叫着被吸出,在空中爆成血雾。
远处传来县太爷的惨叫:"不!我的蛊王!"
柳文渊回头,看见县太爷和个黑袍道士狂奔而来。道士手中罗盘炸裂,惊惶大喊:"快走!是镇墓灵!"
棺中女子飘然而起,长发如蛇狂舞:"二十年前你们杀我炼蛊,可想过今日?"她指尖轻点,道士的道袍突然自燃。
县太爷跪地求饶:"念在玉娘是我骨肉..."
"住口!"女子厉喝,"你为炼蛊强占我身子,又杀我夫君,今日该偿债了!"
她袖中飞出七条红绳,将县太爷和道士缠成茧蛹。茧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很快渗出血水,染红了整片坟地。
玉娘瘫坐在地,记忆如潮水涌来——原来她生母是守墓灵,为护古墓与凡人相恋,遭道士毒手。而她体内被种蛊,是为炼成"活人樁"镇守墓门。
女子轻抚玉娘脸颊:"娘魂力将尽,以后..."她看向柳文渊,"柳公子,你祖上世代守墓,可知该如何做?"
柳文渊胸口的金符突然飞出,在空中化作婚书。女子含笑将玉娘的手放在他掌心:"拜堂吧,这是天意。"
唢呐声自地底响起,无数透明人影从坟茔飘出,手捧红烛为他们照明。柳文渊与玉娘在群鬼见证下三拜天地,最后对青铜棺深深一揖。
女子身影渐渐透明:"记住,每月朔望之夜,需以心头血..."话音未落,她已化作金光消散。
青铜棺沉入地底,乱葬岗恢复平静。东方既白,柳文渊牵着玉娘走出坟地,却发现她手腕上多了条若隐若现的红绳
暴雨倾盆,柳文渊背着奄奄一息的小翠,跌跌撞撞来到乱葬岗。小翠气若游丝地指向一座无碑荒坟:"挖...小姐的..."
柳文渊徒手刨开湿泥,竟挖出个红木匣子。匣中整齐叠放着玉娘的贴身衣物,最上面是封血书:"文渊亲启"。
血书字迹潦草,像是仓促写成:"妾身早被种下子母蛊,母蛊在县太爷手中。若想破局,需寻妾身生母..."
柳文渊如遭雷击。玉娘竟是县太爷的私生女!难怪苏老爷甘愿将独女配阴婚。
小翠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口黑血:"小姐的生母...是...是..."话未说完便断了气。她手心紧攥的物件滑落——是半枚青铜钥匙。
远处传来唢呐声,一队纸人抬着花轿飘然而至。轿帘掀起,走出的竟是复活的玉娘!只是她面色青白,脖颈上缠着条红绳。
"相公..."玉娘的声音忽远忽近,"来拜堂啊..."
柳文渊握紧血书后退,却发现四周坟包都在蠕动。无数惨白的手破土而出,每只手腕都系着红绳!
"你以为烧了祠堂就完了?"玉娘诡笑,突然撕开衣襟——心口处有个血洞,里面蜷缩着条黑虫,"母蛊不死,我永世为奴!"
柳文渊想起那半枚钥匙,猛地掏出挂在颈间的另半枚——这是柳家祖传之物。两半钥匙相合,竟严丝合缝!
钥匙突然发烫,烫得他胸口剧痛。扒开衣襟一看,心口处浮现出个金色符文,与钥匙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玉娘见状骇然:"你...你是守墓人?"
狂风骤起,乱葬岗中央裂开道深沟。沟底升起口青铜棺,棺身缠着七条铁链。钥匙在柳文渊手中嗡嗡震颤,像是感应到什么。
"开棺!"冥冥中似有人在他耳边嘶吼,"开棺!!"
柳文渊鬼使神差地跃入深沟。钥匙插入棺锁的刹那,七条铁链同时崩断。棺盖轰然掀开,里面竟躺着个与玉娘一模一样的女子!
"娘...亲?"玉娘的声音突然恢复正常,黑虫在她心口痛苦扭动。
棺中女子睁眼,眸中金光迸射:"乖女,娘来晚了。"她伸手一招,玉娘心口的黑虫尖叫着被吸出,在空中爆成血雾。
远处传来县太爷的惨叫:"不!我的蛊王!"
柳文渊回头,看见县太爷和个黑袍道士狂奔而来。道士手中罗盘炸裂,惊惶大喊:"快走!是镇墓灵!"
棺中女子飘然而起,长发如蛇狂舞:"二十年前你们杀我炼蛊,可想过今日?"她指尖轻点,道士的道袍突然自燃。
县太爷跪地求饶:"念在玉娘是我骨肉..."
"住口!"女子厉喝,"你为炼蛊强占我身子,又杀我夫君,今日该偿债了!"
她袖中飞出七条红绳,将县太爷和道士缠成茧蛹。茧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很快渗出血水,染红了整片坟地。
玉娘瘫坐在地,记忆如潮水涌来——原来她生母是守墓灵,为护古墓与凡人相恋,遭道士毒手。而她体内被种蛊,是为炼成"活人樁"镇守墓门。
女子轻抚玉娘脸颊:"娘魂力将尽,以后..."她看向柳文渊,"柳公子,你祖上世代守墓,可知该如何做?"
柳文渊胸口的金符突然飞出,在空中化作婚书。女子含笑将玉娘的手放在他掌心:"拜堂吧,这是天意。"
唢呐声自地底响起,无数透明人影从坟茔飘出,手捧红烛为他们照明。柳文渊与玉娘在群鬼见证下三拜天地,最后对青铜棺深深一揖。
女子身影渐渐透明:"记住,每月朔望之夜,需以心头血..."话音未落,她已化作金光消散。
青铜棺沉入地底,乱葬岗恢复平静。东方既白,柳文渊牵着玉娘走出坟地,却发现她手腕上多了条若隐若现的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