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太单纯,绰号“母夜叉”的大龄姑娘给我下套,30年没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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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23岁的我自认为长得也算周正,脾气性格也好,家里条件也中规中矩,可不知道怎么就是找不到对象。先后说了几个女孩,都是莫名其妙地没了下文。

我自己倒不是特别急,但多少还是有点郁闷。尤其是只要在家,母亲总会在我耳边唠叨,谁家的媳妇显怀了,谁家小子的对象来家里了之类的话,听得我不胜其烦。

为了躲静也好,为了挣点小钱也罢,我便弄了个货郎担子,去县里的市场批发了一些小百货,每天挑着走家串户做起了小生意。

那天刚走出村口,前面就是李家村的路段,路边有条水圳,有个女的正低头洗衣服。

我没有在意,挑着货郎担子继续走,可洗衣服的女人却抬头喊我:黄大民,你跑那么急干嘛?我要买东西呢。

不用转头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谁,说话的叫李冬梅,李家村人,在我们附近几个村子很有名气。

李冬梅的名气怎么来的?她今年26了,却还没有嫁人,据说是她太泼辣,乃至有人给她取了个“母夜叉”的绰号。

一般男青年都对她望而生畏,也许还有其他原因,反正农村二十六七的女孩没婆家,总是个不好的名声。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冬梅虽然模样不差甚至还算挺漂亮,这个大名却迅速传开了。

我们村和李家村紧挨着,我们村的人要去乡里办事就得从这边过,她们村的人进山砍柴又必须穿过我们村,两个村子的人互相认识也不奇怪,我当然也认识李冬梅。

听说她要买东西,有生意了我自然不会往外推,停下来问她要买什么。

李冬梅甩了甩湿漉漉的手,站起来朝我说:你跟我回去吧,我有件衣服的拉链坏了,要比对一下才知道合不合适。

这话没有任何问题,我挑起货郎担,她紧走几步就到了前面带路。

我这才注意到,李冬梅虽然比我大了三岁,可背影还是挺好看,个子又高,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心里想着:这么好看的女孩为什么就嫁不出去呢?

确实,李冬梅的容貌也不赖,我们上初一的时候,就有好几个男同学经常议论初三的她。

我俩一前一后走,迎面碰到几个拿着木盆的大嫂大婶,我笑着和她们打招呼,问她们有什么需要的梅丫头。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一阵,李冬梅却在前面催我:你走不走啊?再不走我就一个人回家了哦。

在洗衣服的那几个大婶一阵哄笑:冬梅啊,你怎么那么心急呢?人家大民是做生意的,你一个人叫回家,难道你能全买完?

李冬梅却一点也不怯:我又不是开店的,买他那么多东西干嘛。但我是第一个叫他的,自然得先满足我……

女人们一听顿时满堂哄笑:满足你?只怕大民那身板可吃不消哦……

农村带过孩子的女人嘛,说起话来还真没遮拦。反正弄得我是面红耳赤的,李冬梅也是够呛,跺了跺脚哼了一声:不和你们扯了,我还要回去做事呢。

我和几个大婶打了声招呼,挑着担子跟上,身后还传来她们的哄笑。

只不过这点事虽然让我有点尴尬,却也不至于生气,做小生意的人,哪里能小心眼呢?

没几步就到了李冬梅家,她把装衣服的木盆放在台阶上,让我稍微等一下。没多久就从屋里拿出来一件蓝色的教练服,果然是拉链坏了。

我担子里确实有一些拉链,可根本没有这么长的。根本不用她选,直接告诉她今天没有,你要是真需要,我下次进货的时候给你带一根回来。

李冬梅显得很开心,大咧咧地说了声感谢。我准备挑着担子离开了,却被她拦住:害你白走一趟,怎么也要喝碗茶再走吧,这么早你应该还没吃饭,不嫌弃的话在我家吃点。

她朝屋里喊了声:妈,来客人了,泡碗茶出来吧,自己却拿起衣服去晾。

屋里有人在泡茶,我也不好意思拒人千里之外,只好坐了下来。李冬梅一边晾衣服一边和我说着,没多久,屋里有个大娘端了一碗茶出来。

我一边喝茶一边问了一句:李冬梅,这么早你爸就出去干活了啊?

李冬梅信口回应:别说了,都一把年纪的,硬要跟着别人去挖煤,说要到过年才回来,家里就全丢给我了……

我愣了一下,因为我大概知道一些她家的情况,她母亲身子不大好,只能待在家里不出门。虽然现在收完了晚稻,可农家杂七杂八的事也不少,不是一个女孩能吃得消的吧。

应该是李冬梅还没有嫁人,我潜意识里还是把26岁的她划入了“女孩”的行列,怎么也无法把她和“母夜叉”联系到一起。

喝完茶,我挑起担子准备离开,李冬梅这一次没有留我,却问了我一个问题:马上八月十五了,我家要榨点花生油,你知道怎么弄吗?

我们当地盛产花生,每家每户都有不少,很多人家都有榨花生油的习惯。

我随口说了一句:把花生挑去大湾村的油榨坊就行。

李冬梅却又急了:我也知道挑去油榨坊,可听说到时候还要自己帮着挑拣,还要帮着踩枯,我可真不会啊。

我听了也挺无奈,只好给她出主意:那你别自己一个人去啊,跟着别的大伯大叔去就行了啊。

李冬梅却撇撇嘴说:我才懒得和他们一起去呢,总喜欢说难听的话,又是长辈不好骂人……

我顿时也明白她的苦衷,二十六岁的姑娘家还没有对象,别人说话多少有点含沙射影。就算人家只是无心说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可能也觉得别人是在指桑骂槐。

我无奈地晃了晃头:你要是不急,哪天我家榨油叫上你一起怎么样?

李冬梅很高兴,连声说了几个好,我这才得以出来。

在外面逛了一天,生生意不好也不歹,多少也有二三十块进账。

黄昏前后又经过李家村回家,没想到又遇上李冬梅,手里还拿着一篮橘子:这是我家桔园里刚摘下来的,你拿回去吃吧。

我很有点不好意思,李冬梅却生气了,柳眉倒竖声调也升了几度:自己家摘的又不用钱,你婆婆妈妈干嘛?

我不好意思地收下了他的桔子,说了声感谢转身就走,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身后传来李冬梅爽朗的笑声。

过了几天,我又去了县里进货,特意拿了两条长拉链回来。到家时也才三四点,左右没事,想着上次吃了李冬梅的桔子,于是就给她把拉链送去。

李冬梅很高兴,问我多少钱,我说算了,反正也没几个本钱,就当吃了你桔子的回礼。

这一回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和我推搡,但温柔而不失坚决地让我留下来吃饭,还说有事和我说。

不得已,我只能留下来,做的倒也都是家常菜。就是多了个腊肉而已,农家人很常见,我也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吃饭的时候,李冬梅的母亲随便吃了点就下桌了,一直坐在柴角里,也不怎么说话。

我也想着找点话题,就问李冬梅为什么不带她母亲去治治。

李冬梅神色有点黯然说:吃了不知多少药了,都是泼在墙上。检查也没有什么大毛病,也只好算了。

见气氛有点低沉,我就想说点轻松一点的事。刚好想起前段时间她说要榨花生油的事,就问她明天有没有空,要不就跟我去大湾村的油榨。

李冬梅马上就开心起来:好啊,那我明早等你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挑着一担花生出发,虽然看上去很大一担,重量却没多少,走得也挺轻松,果然看到李冬梅在路旁等我。

从这里去大湾村有五六里路,还有一段山路,为了早点到那里排队,我们也不敢逗留,走得还不慢。

虽然肩上的担子不重,但李冬梅到底是个女的,挑着担子走得很快,一点也不比我吃力,我心里不由得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了。

到了山坡上,下了坡就是油榨坊,太阳都还没出,干脆就在山坡上歇口气,估摸着油榨坊的人到了,我们才不急不慢下去。

果然刚开门,但碾槽旁还有几担花生,也有一些油茶子,据说是昨天留下来的。我和李冬梅虽然今天来得最早,也得排在那些的后面。

这一等就是半天,直到午饭前后才开始碾我们的花生。李冬梅让我留在碾房看着,她去附近买点吃的回来。

反正她也不懂怎么操作,我也同意了她的安排。他出去没多久,竟然端着一碗面进来了,瘦肉的臊子,漂着葱花的汤水,让我咽了好几口口水。

她让我歇歇吃了面再说,还说等我吃完,她还要送碗回去,押了两块钱在面铺里呢。

我听了也很感动,面铺和油榨坊隔开至少有三四百米,她竟然端着一碗汤汤水水的面条过来,确实是难为她了。

我们的花生直到天黑前后才榨完,天上又下起了小雨,还起了风,也只得挑着花生油和花生枯赶紧往家走。

为了走得快点,我主动挑起了两缸花生油,在油缸下面还垫了好几块花生枯。李冬梅挑着剩下的那些花生枯,肯定要轻松很多,于是又说了一通感谢地话。

急赶慢赶,走到小坡上时出了意外,因为天色黑了看不大清楚路,李冬梅滑了一下,一只脚踩到了小坑里,还被那当桥面的两块条石给夹住了脚。

我赶紧放下担子,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脚拔出来,确实有个不小的口子,还在流血。

看样子她是有点行走不便了,可刮风下雨的,虽然雨不大,也不能在这里歇脚啊。

李冬梅捂着脚指着山头一侧对我说:我知道那边有个看山员住的茅棚,我们先去那里躲躲雨再说吧。

看她暂时实在走不动,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朝那边的茅棚走去。刚走两步却听到他在背后大喊:你就这么走,我怎么办?

扭头一看,她还愣在原地,一只脚连地都不敢落。

我走过去问她怎么办,又被她数落了一顿:你扶着我或者背着我都行啊。

男女有别,背着她走我可真没那个胆子,只好走过去扶着她的一只手,准备这样走过去。

可她一只脚不敢落地,我整个人就成了她的拐杖,每走一步,几乎半个身子都要在我身上冲撞好几次。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身体接触时的软玉温香,顿时让我心神一荡,想要稍微拉开点距离却又怕她摔倒了,反正就是既尴尬又心猿意马。

幸好窝棚留在路边几十米处,总算到了,我全身都几乎汗湿了,倒不是有多辛苦,主要是心理紧张啊。

随手打开窝棚的门,里面有个火坑,旁边有个大树兜做的凳子,我让李冬梅在树墩上坐好,就想着生火取暖。

可我不抽烟,身上没有打火机,正想在窝棚里找找看时,李冬梅竟然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打火机递给我。

火倒是很快生起来了,我这才回过味来:她一个女人怎么随身带着打火机呢?

虽然有点纳闷,却又不好说出来,看到安安静静坐在火坑旁的李冬梅,火苗一闪一闪照在她脸上,突然觉得更加好看。

李冬梅幽幽地叹了口气,又说了些感谢地话,甚至还催我早点回去。

我再怎么也是个男的,就这么把她一个女孩丢在山坡上的事也做不出来吧。

她不再催了,烤着火,外面的风雨又大了点,我干脆也不急着回家了。

坐在火旁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总得找点话说说吧。

我刚想问她怎么带着打火机时,李冬梅却对我说:看这样子,今晚的雨不知道会不会住,我们总得吃点东西才行吧。

这倒不难,看山员会在这里留点吃的,我很快就找到了几个红薯,捂在火坑里煨着。

红薯熟了,我们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煨红薯,一边说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虽然说着,却似乎也不是那么着急。

吃完红薯,我看到李冬梅好几次拉扯身上的衣服,应该是有点冷。

我问她是不是感冒了,她摇了摇头说:我的衣服也有点湿了才有点凉,这窝棚里到处漏风……

我也找不到干衣服,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于是就起身说:我先去门口呆一阵,你先把衣服脱下来烤干,到时候叫我进来。

李冬梅脸上一红,即使火苗的光照下,我也能看到她脸色的变化。

出了窝棚门,冷风冷雨一吹,虽然还是初秋,我也觉得很浓的寒意,不由得裹紧了衣服。

窝棚也没有屋檐,我几乎就是照站在敞出,心里正惦记着她什么时候能烤干衣服时,李冬梅在里面说话了:你进来吧……

虽然纳闷,但我开始推开了那块聊胜于无的门板,人还没进去却马上停止了脚步。

原来,李冬梅把身上的长衣服脱了,上身只穿了个小背心,手里拿着衣服在烤。

见我没动静,她声音又大了:这么冷不忍心让你在外面吹风,坐下来烤火吧,我又不会吃人。

我拘谨地坐下,双手抱着膝盖,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了好一阵,李冬梅的衣服应该是烤干了,她抖了抖手里的衣服,人却站了起来,应该是想穿上去。

她可能是忘了自己一只脚受了伤,刚刚站起身子就是一歪,直接就朝火坑里倒去。

吓得我双手一伸,好巧不巧接住了她的身子,刚好抱在我怀里。

惊惶稍定,我突然觉得手上的感觉有点异常,低头一看,两只手那么巧地托着李冬梅的胸脯……

我吓了好大一跳,却不敢松手,勉强把她移出来,刚要说句什么,只听得她嘴里嘤咛一声,身体一转面向我,伸出双手一把就抱住了我……

我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此情此景之下,哪里还忍得住?手也没有意识地用力,一把就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时光就在那一刻停住,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平息下来。我想说点什么安慰她,她却娇羞无限地对我说:你可不能吃完嘴巴一抹就不管……

我和李冬梅结婚了,因为我毕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再说了,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真的从来没有感觉到她有什么“母夜叉”的气息。别人说我比妻子小不合适,我却说:女大三,抱金砖%

新婚之夜,我想要点上床前的红烛,发现没有打火机,不由得把眼光看向气妻子。

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我又不抽烟,哪里会有那个东西?

我突然明白了点什么,望着他深情一笑:现在应该是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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