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第一美人到底有多美?黑白照都难掩其姿色,却被慈禧操控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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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紫禁城,老年的慈禧斜倚在暖榻之上,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扶手,身旁一位容貌静美的年轻女子轻声为她捶着背。

这位女子,不是后宫嫔妃,更非朝堂重臣之女,而是庆亲王奕劻的第四个女儿,四格格。

她有怎样的美貌?在那个没有美颜滤镜的年代,她的倩影被一张张黑白照片永久定格,即使隔着百年烟尘,仍令今人赞叹不已。

宫门一入深似海

那一年,紫禁城的朱红宫门缓缓打开。

站在宫门前的四格格,面色平静,她的年纪尚幼,才十来岁。

送她入宫的,是她的亲生父亲——庆亲王奕劻。

这个清末著名的“老滑头”,他不擅治政,却极善揣摩人心;不通兵法,却懂得如何站稳脚下的权位。

慈禧年迈,膝下孤独,奕劻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在朝堂之外打起了亲情的算盘,把年幼的女儿当作讨好太后的筹码。

宫中制度森严,外人以为是金碧辉煌、荣华富贵,但对年纪尚小的四格格而言,那不过是座层层叠叠的牢笼。

慈禧对她的第一印象,便是“懂事”。

这个女孩不怯场,不言多语,落落大方地行了宫礼,还懂得说几句讨喜的话。

老太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她素来不喜笨人,而这个孩子显然聪明得很。

从那日起,四格格的生活便不再属于她自己。

她被安排在储秀宫旁的偏殿,每日清晨起身后要先向慈禧请安,随后陪太后用早膳、赏花、打牌、听戏。

慈禧打麻将,她就站在一旁帮忙记牌;慈禧听戏,她要在旁捧茶伺候,还得时不时笑着附和几句。

就连慈禧夜间失眠时,也会传她过来陪坐。

宫中人称她为“太后枕边人”,并非男女之情,而是指她成为了慈禧晚年情感寄托的对象。

时间一晃数年,四格格从一个清秀的少女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女子。

她的美,如静水流深,从不张扬,却让人难以忽视。

在慈禧的照片中,她总站在侧后方,神色淡漠,目光深远。

人们后来看这照片,纷纷惊叹:“即便黑白影像,也掩不住她的姿容。”

一纸婚书换不得自由

光阴荏苒,宫中的四格格已然出落成一位绝色佳人。

她的年纪一天天逼近婚嫁之龄,若她只是寻常王府之女,早该在十四五岁时就议婚出阁。

但她不同,她是慈禧跟前最贴心的人。

于是,关于她的婚姻,并非由父母安排,而是由太后亲自“钦点”。

慈禧素手提笔,在黄缎上写下一道圣旨,将四格格赐婚于福禄之子。

福禄,是慈禧最信任的心腹大臣之一,儿子排行第九,年轻英俊,曾留洋归国,颇得慈禧赏识。

消息传到庆亲王府,全家欣喜若狂。

奕劻更是连连感慨:“这是太后恩典,也是我庆王府的荣耀。”

可在四格格听来,她没有说“不”的余地。

成婚前夕,宫中为她准备了极为隆重的出嫁仪式。

红帐锦褥、金钗凤冠,昭示着她身份的尊贵。

慈禧亲自为她挑选嫁衣,还赐下一对南珠耳坠,象征“福贵双全”。

她面带浅笑,低头谢恩,却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一刻的屈辱——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穿上红嫁衣。

婚礼那日,京城风和日丽。

长安街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纷纷传言:“这是太后最宠的格格出嫁,新郎可是未来的‘驸马爷’。”

鼓乐喧天,八抬大轿缓缓从紫禁城出发,四格格坐在那金丝刺绣的轿帘之后,双手紧握成拳,掌心沁出冷汗。

婚后日子,竟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他带她远离京城繁冗礼数,在宅邸后院开辟一片小花圃,亲自种下她最喜欢的芍药。

他陪她弹琴、读书,夜晚两人对坐灯下,对诗谈古,仿佛真的有那么一段属于她的“自由时光”。

可惜,幸福如昙花一现。

成婚不过数月,慈禧便传召四格格回宫。

理由是“太后思念,夜不能寐”,她未及辞别,便被急召进宫。

回宫后,一切回到原点,甚至更甚往昔。

慈禧对她的依赖愈发强烈,常常在深夜召她谈话,只为一解寂寞。

四格格几次试图婉转提及归家的念头,却每次都被太后以“你离了本宫还能活吗”的语气斥回。

更可怕的是,她的夫君不久后突然重病缠身,病情恶化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她在宫中听闻此事时几欲晕厥,连夜求见太后,请求归家探望。

慈禧起初冷面不许,后见她哭得哽咽,才勉强应允。

待她回府时,丈夫已病重至说话艰难。

她守在床边,握着他冰冷的手,才知道这份短暂婚姻里,他曾真心待她,而她能为他做的,只是哭着替他合上双眼。

她未及服丧期满,慈禧便再次召她入宫。

更荒唐的是,太后还拉着刚守寡的她去赏戏解闷。

有一次,慈禧对戏班表现不满,竟命四格格上台换装重唱。

她忍着丧夫之痛穿上戏服,在帘幕后苦笑着开口唱出一出《妙善出家》。

台下掌声雷动,慈禧拍手叫好,她却觉得耳边一片寂静,心如死水。

之后,她再无勇气反抗。

她曾求父亲,表示愿离宫还俗,可奕劻听罢却雷霆大怒。

他不看她的眼,也不听她的泣求,只留下一句:“你是王府的命脉,不许任性。”

于是,她又回到了那座熟悉的冷宫里。

她的名字、丈夫的坟墓、曾短暂温暖的日子,统统都成了不能提及的记忆。

她的人生再一次,被打回原点。

失去慈禧后的人间蒸发

1908年冬天,那一天,终年操控着整个帝国命运的慈禧太后病逝于中南海仪鸾殿。

一时间,宫中哭声与香火缭绕不绝,可四格格却久久未能落泪。

不是不悲,而是泪早已流尽。

她站在人群最后方,望着太后的灵榇被缓缓抬出寝宫,忽然有种茫然之感——她不知自己是失去了什么,又是否因此得到了什么。

多年如影随形的生活突然消失,那些从清晨到夜晚的照料、应对、服侍,仿佛一夜间被抽空,她一下子陷入彻底的空白。

人们都以为她终于可以“自由”了,但只有她自己明白,真正的囚禁,并不在宫门之内,而是在她早被改写的人生剧本里。

没有了慈禧,宫中再无人需她侍奉,她像一件失去功能的器物,被轻轻地搁在角落。

没人再提起她的名字,也没人再来打听她的处境。

她尝试请求离宫归家,但王府早已不是从前的模样。

父亲奕劻在慈禧之后,虽仍名列权臣,却也知道风雨将至,早早开始收缩势力,自保为先。

这座王府,曾是她的家,如今却更像一处临时借住的客舍。

她的年华,在慈禧的阴影中悄然流逝。

等到再得“自由”时,她早已是三十有余的中年妇人,容颜依旧,神情却沧桑寂寥。

她不再出门,也少与人来往,每日独居一院,读书写字,偶尔翻出几张慈禧年间的照片,静静凝视,仿佛想从那些黑白影像中辨清自己曾经的模样。

那个在太后身边总站在第二位、神情平淡的女子,是自己吗?那个被称为“第一美人”,却始终低眉顺眼、不敢张扬笑颜的女子,是自己吗?

她已记不清那张脸最后一次真心笑出声音,是在哪一年。

民国初年,清室逊位,王公贵族一夕之间失去庇荫。

庆亲王府虽未立即没落,但早已风光不再。

她偶尔听得外头街道有人高喊新政、新宪、共和等词语,心中却空无一物。

那个被封闭的时代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太深,即便身处民国年间,她仍活得像个旧朝囚徒。

她的结局,最终成了一团迷雾,没有史书再记录她的生平,也没有人关心她死于哪一年、葬于何处。

有人说她在北京病逝,也有人说她悄然搬往外省,终老一隅;更有传言,她后来削发为尼,自此不问世事,但这一切都无从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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