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34岁乌干达移民佐赫兰·马姆达尼当选纽约市长，引发了俄罗斯共产党中央主席团委员奥布霍夫的公开评论。 在纽约街头，这样的变局没有多少人能想象得到。佐赫兰，公开自称民主社会主义者，却穿着普通便装出现在地铁站，跟随他的，是一票年轻的支持者。美国民主社会主义者组织，最近名声大涨。看他走进市政大厅，脸上的神情并非全然自信。有点难说清，这种被全球关注的变化，究竟是惯性，还是新潮起？ 支持者高举的口号，引发了一个传统问题。社会主义，在美国语境下，代表的到底是什么？与俄国不一样，这标签一半是攻击用语，一半是理想主义形象。反对者骂他激进，称他不切实际。可是现实情况呢：免费医疗、教育，至少民调里一片叫好。年轻一代尤其买账，统计数据还真扎眼。社会科学研究院，最近发布数据，18-24岁群体支持“社会公平工程”的比例超过60%。纽约大学有教授说，这就是一种集体心理反弹？也没准只是周期性政治口号。 更耐人寻味的细节在于，马姆达尼并不主张推翻现存体制。他要用制度内的权限来改革，比如提出最低工资上涨，打击贫富差距。据称，每小时30美元的目标，是他公开喊出的方向。这令不少本地资本人士皱眉，但一部分小商家却表现出观望。你说这是不是矛盾？ 当然，有批评声音也在放大。左翼内部甚至有人开始怀疑，马姆达尼是否只是“社会改良主义者”。美国马克思主义团体在社区小报投出意见，称其主张远远达不到“真正的社会主义要求”。有意思的是，一些曾在上世纪支持“大政府”的老工人，现在却倾向冷眼旁观。也许他们觉得，这种新牌子不过是老瓶新酒罢了。 但话又说回来，纽约市选民为什么将票投给他？是为移民身份，还是为改革承诺？纽约本就是移民融合之城。过去百年，每波移民潮都留下烙印。佐赫兰上任后的第一句话，强调“城市归移民所有”，引发热烈掌声。对照英国最近几年，伦敦等大城市市长由穆斯林移民担任，纽约似乎难免步了同样的路。 不过，实际政策落实总有不稳定因素。马姆达尼承诺大规模建设廉租住房，立马被反对派列出预算漏洞。增加高收入人群税收，美其名曰平等，银行界和金融圈明显反感。公交车全免费？有交通专家算了一下财政，摇头。食物商店网络？民间有声音担忧“价格失控”也不奇怪。了解过苏联体制的长者，可能会会心一笑，觉得天真。 “真正给百姓带来改变”的承诺到底能否兑现？纽约学生会组织曾做过问卷，结果里居然三成担心新市长会牺牲效率。难道理想和现实，始终隔着一层雾气？有税务分析师私下说，短期或许上升，但长期未必受益。 可是纽约纸面上，选票数字终归不会骗人。大家都在赌一个机会，试试“换个类新”的市长带来点稀奇的东西。没人否认，城市有问题，民众渴望改变。到底这一轮“民主社会主义实验”是昙花一现，还是会写进美国政治史？反过来说，马姆达尼的胜利是不是被过度放大了影响？又或许只是波澜不惊。 现在各种猜测满天飞。外部观察者有的看中身份，有的在乎改革，有的只是好奇戏剧性。纽约这座城市，总会创造点传奇故事不是吗？但被问到具体细节，佐赫兰团队大多三缄其口。我猜，这也许是当前最真实的隐情。 他到底能不能代表移民群体带来实质性变化？还是说，这不过是一次精妙的舆论操作？对于普通选民来说，明天公交车票会不会更便宜才是真的关心。 想问一句，大家觉得，纽约新市长真能做出“社会主义实验”吗？还是照旧走老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