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罗南辉被捕,敌人还没有用刑,他却先招了,敌人为试探他,就放他出狱,谁

趣史小研究 2025-10-31 11:49:13

1930年,罗南辉被捕,敌人还没有用刑,他却先招了,敌人为试探他,就放他出狱,谁知他却说:“再关我一段时间吧! 时间拉回1930年冬天,罗南辉接了个硬得烫手的任务。他被任命为中共川东特委军委书记,要去万县接替牺牲的陈进同志。这活儿有多危险?等于是在敌人眼皮子底下重建指挥部,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罗南辉乔装打扮,一路化身为落魄书生,风餐露宿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到了万县的接头点“春来茶馆”。他刚按约定暗号咳嗽了一声,坏了,周围几个“茶客”噌地一下全站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他被捕了。 被抓进大牢,罗南辉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他发现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敌人没动刑,反而好吃好喝伺候着。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到了半夜,他贴着冰冷的墙根,偷听门外看守的闲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敌人虽然从他身上搜出了任命信,但看他这副穷酸潦倒、形如乞丐的模样,一时也拿不准。国民党特务头子王陵基想了个“高招”,叫“放长线钓大鱼”。他们打算故意放罗南辉走,然后派人死死盯住,看他去联系谁,好顺藤摸瓜,把川东的地下组织一网打尽。 罗南辉心想,你们想演戏,那我就陪你们演到底。敌人不是想要个“鱼饵”吗?那我就演一个连鱼饵都当不成的“废物”。 他决定,不演视死如归的硬汉,要演一个彻头彻尾的“怂包”加“饭桶”。 很快,王陵基亲自来审。刑具还没上呢,罗南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喊:“长官饶命!我全招!我什么都招!” 王陵基都愣住了,心想这共产党的书记就这德行?他拿起那封任命信,冷冷地问:“这是什么?” 罗南辉赶紧磕头,哆哆嗦嗦地说:“长官,我……我不识字啊!这就是张破纸,我看它又厚又硬,本来想撕了垫鞋底的……”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特务都懵了。哪个干部会把自己的任命信拿去垫鞋底?这操作太“清新脱俗”了。 王陵基皱着眉继续问:“你家在哪?干什么的?” “我……我住成都西门外的破草棚……我爹是瘸子,我娘死了……我原来在水烟铺卖水烟,铺子倒了我就讨饭……” 罗南辉把自己的底细全“抖”了出来,但说的全是些没用的废话。 王陵基还是不放心,又派人轮番试探。罗南辉的戏越演越足。他把牢饭吃得一干二净,连地上的渣子都用舌头舔干净,吃完还一个劲儿地夸牢饭好吃。半夜还故意说梦话,大喊“别打我!我全说了!” 几天折腾下来,王陵基彻底信了。他对手下人说:“这人就是个被共产党忽悠的穷鬼,不识字,胆小如鼠,连当叛徒的价值都没有!” 终于,王陵基不耐烦了:“放了放了,别让他在牢里白吃饭!” 罗南辉一听要放他走,先是一愣,接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牢门,死活不肯撒手:“长官!求求你们了,再关我几天吧!” 这下轮到特务们傻眼了:“你这人有病?放你自由你还不乐意?” 罗南辉哭着喊:“我出去没地方去啊,又得讨饭,会饿死的!在牢里好歹有口热粥喝,你们就行行好,再关我两天吧……” 看守们鄙夷地看着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一脚把他踹出了监狱大门:“滚!以为这是慈善堂呢?” 罗南辉连滚带爬地跑了。当他一转过街角,脱离了敌人的视线,脸上那副惊恐和卑微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骗过了所有人,安全脱身。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把特务头子耍得团团转的“影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真是个贪生怕死的“怂包”吗? 恰恰相反,他是个真正的硬汉。 罗南辉,1908年出生在成都西郊一个赤贫的农民家庭。穷到什么地步?十几岁在水烟铺打工,铺子倒闭了,他就没了活路。为了混口饭吃,不满十八岁的他才去投了川军。 在川军这个大染缸里,他没学坏,反而因为目睹了太多欺压,开始接触革命思想。1927年,他秘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军阀部队里搞起了“兵运”他是不是“怂包”,看一件事就知道了。 后来,罗南辉因为能力出众,被提拔为营长,驻防彭县。当时,彭县有个军阀恶霸叫杨监于,靠着手里的队伍横行霸道,巧立名目横征暴敛,老百姓被他逼得卖儿卖女,连死人下葬都要交“土葬税”。 百姓忍无可忍,集体跑来向罗南辉哭诉。那杨监于一听罗南辉来了,立马派人送上厚礼,企图拉拢。礼单有多重?一万大洋、百亩良田、外加一套豪华庭院! 他当场拒绝,扭头就带兵把杨监于给抓了! 随即,他命人打开杨的仓库,把搜刮来的粮食、财物全部登记造册,当着全县百姓的面,一一发还给受害者。 所以,回头再看1930年那场“拙劣”的招供,你还会觉得他懦弱吗? 那不是投降,那是以退为进的智慧。 他知道敌人最提防两种人:宁死不屈的硬骨头,和贪生怕死的软骨头。他偏偏演了第三种:一个毫无价值、连当叛徒都不够格的“废人”。 敌人看不起他,所以才彻底放过了他。他用自己的“不堪”和“狼狈”,换来了革命火种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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