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年,曹丕东巡,臧霸前来拜见。曹丕笑里藏刀:老将军总督徐州辛苦,当入京为执金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0-30 21:40:22

225年,曹丕东巡,臧霸前来拜见。曹丕笑里藏刀:老将军总督徐州辛苦,当入京为执金吾!臧霸愕然,就这么被卸去兵权!但他不敢反抗,只能伏首称谢:“老臣多谢陛下隆恩!” 臧霸,曾经是曹操的“眼中钉”,帮着吕布死磕曹操。可曹操愣是把他收了,还让他继续掌管青、徐二州,兵权一点没动。为啥?因为臧霸是地头蛇,曹操在徐州搞过“大扫除”,名声臭了,没臧霸这种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那块地儿根本镇不住。 曹操和臧霸是一种“政治默契”。曹操说:“霸啊,你帮我稳住东边,我好专心去干袁绍。”臧霸也懂:“行,老板,我不闹事,你也别管我这摊子。” 所以,臧霸在曹操手下混得风生水起,成了个半独立的“徐州王”。他甚至敢收留曹操的叛将,曹操派人来要,臧霸硬气地顶了回去。曹操非但没发火,还夸他:“你这事儿办得有古人之风啊!” 曹操这是真大度吗?当然不是。 这叫政治手腕。那时候曹操北边袁绍还没灭,南边孙刘虎视眈眈,他没精力跟臧霸翻脸。 然而,臧霸的舒坦日子,在公元220年,曹操咽气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新老板曹丕上台了。 曹丕跟他爹可不一样。曹操是创业的,讲究实用主义,能用就行;曹丕是守业的,他要的是“绝对控制”,最恨的就是“半独立”。 偏偏臧霸在这时候,捅了个大娄子。曹操刚死,臧霸手下的青州兵和徐州兵慌了。他们觉得“天下将乱”,竟然“皆鸣鼓擅去”——敲着鼓,集体开了小差! 这事儿放曹操那,也许还能打个哈哈过去。但搁曹丕这儿,性质就全变了。 “我刚继位,你就给我搞兵变?你臧霸什么意思?” 曹丕的疑心病,从这一刻就种下了。他不动声色,先稳住局面。但他的第一道人事任命,就是往臧霸的地盘上插钉子——任命皇族亲信曹休,出任“都督青、徐”。 这招儿很明显了,曹休成了臧霸的顶头上司。臧霸从“一方诸侯”,变成了“受人节制”的将军。 如果臧霸这时候能低调做人,夹起尾巴,没准儿还能善终。可他偏偏是个“老实”的武将,他没看懂政治风向。 在之后的伐吴战役中,臧霸虽然也卖力打仗,但他发现自己处处受制于曹休,心里憋屈。 他憋屈,他就说了。他跑去找顶头上司曹休抱怨:“唉,国家就是不听我的!要是给我一万精兵,我早就横扫江东了!” 这话,曹休一字不落地传给了曹丕。 曹丕一听,彻底炸了。 《魏略》里记下了曹丕的反应:“帝疑霸军前擅去,今意壮乃尔!”——意思就是:“我本来就怀疑他当年带头开小差,现在野心还这么大?还想要一万兵?你这是想干嘛?” 在曹丕看来,臧霸这不是提建议,这是在要挟,是在挑战中央权威。 铺垫了这么久,大戏终于来了。 公元225年,曹丕决定“东巡”。 他真是去看风景吗?当然不。这是一次赤裸裸的“武装示威”,巡视的路线,直指臧霸经营多年的青、徐老巢。 大军压境,曹丕在路上给臧霸下了一道旨意:老将军,别在徐州待着了,来我这儿拜见一下。 臧霸能不去吗?他不敢。他只能硬着头皮,跑到曹丕的行营。 见面的场景,曹丕估计是满脸堆笑,拉着臧霸的手:“哎呀,老将军,你总督徐州这么多年,太辛苦了!” 臧霸心里直打鼓,只能说:“为陛下效劳,不敢言苦。” 曹丕话锋一转:“我看你年纪也大了,徐州的军务就交给曹休吧。你回洛阳,当个‘执金吾’,享享清福!” “执金吾”是干啥的?主管京城治安,类似于首都卫戍司令。听着官儿不小,但手里一兵一卒的调动权都没有!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虚职,是给老干部养老用的。 这就是“明升暗降”的最高艺术。 曹丕用一个“京官”的虚衔,干净利落地剥夺了臧霸在徐州盘踞几十年的所有兵权。 臧霸愣住了。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反抗吗?曹丕的大军就在帐外。自己当年的老兄弟孙观(臧霸集团二号人物)已经战死,老部队也被曹休渗透得差不多了。拿什么反抗? 他几十年的基业,在曹丕“笑里藏刀”的一句话里,烟消云T散。 臧霸不敢有任何不满,他只能立刻跪下,磕头:“老臣愚钝,多谢陛下隆恩浩荡!” 臧霸被“请”回洛阳后,就彻底成了一个吉祥物。曹丕每次开军事会议,还假惺惺地问他意见,但谁都知道,这只是走个过场。 臧霸的故事,其实挺让人唏嘘的。 他不是不忠,他在曹操时代,守卫东线,功劳赫赫。他的悲剧在于,他是一个“旧时代”的产物。 他习惯了曹操时代的“实用主义”和“权力默契”,以为凭本事和资历就能说话。但他没搞懂,曹丕的“新时代”,要的是“集权”和“绝对服从”。 他那次“鸣鼓擅去”的兵变,是出于旧军阀的恐慌;他那句“给我一万兵”的牢骚,是出于旧将领的自负。 这两件事,都精准地踩在了曹丕的红线上。 所以,臧霸的结局,从曹操去世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能从一个“反贼”混到曹魏的高官,是靠曹操的容忍;而他最终被“一杯酒释兵权”,则是曹丕的必然。他能伏首称谢,安享晚年,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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