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5月,84岁的毛森坐着轮椅降落在上海虹桥机场,这个曾经的军统上海区区长

青霭悟禅机 2025-10-28 02:03:18

1992年5月,84岁的毛森坐着轮椅降落在上海虹桥机场,这个曾经的军统上海区区长,离开大陆已经43年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江郎山的山风呼啸,石壁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1992年的暮春,八十四岁的毛森颤巍巍地抚摸着那块刻有“忍辱负重,待时而动”的石壁,眼中满是泪光,五十多年前,他在这里写下这几个字时,是一腔热血的抗日军人;如今再见,已是暮年归乡的风烛老人,山还是那座山,但人早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人。 毛森原名毛鸿猷,出生在浙江江山的一个贫苦农家,少年时,他读书机会渺茫,十五岁才开始进学堂,为了摆脱困境,他借用了同村人的文凭,成功考入浙江警官学校,并因此走上了与故乡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警官学校毕业后,他凭着机灵与狠劲进入军统,从此踏上了权力与杀戮交织的路。 他并非天生狠辣,然而在军统这个以“心狠手辣”为评判标准的组织中,温良从不是生存之道,毛森靠着一桩桩血腥任务打响了名声,从福建打探情报到宁波暗杀汉奸,他的手段一次比一次冷酷,连戴笠都曾评价他“心够硬,事能成”,这样的评价,在军统内部是一种特殊的肯定,也成了毛森在权力场上继续攀爬的通行证。 抗战期间,他的确做过一些轰轰烈烈的事,炸毁日伪的仓库、刺杀汉奸、摧毁敌人的秘密据点,这些行动让他在军统内名声大噪,他甚至两次被捕,在敌人的酷刑威逼下没有叛变,靠着坚韧活了下来,但这些光环背后,他的冷血性格也初露端倪,只要任务需要,任何人都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 战争结束后,毛森回到上海,开始了另一种腥风血雨,他被任命为上海市警察局局长,专抓中共地下党人和反对国民党的进步人士,在他主政的短短数月内,上海各地阴云密布,数千人被捕,几百人被秘密枪决,李白等中共情报员的牺牲,是他一手安排的结果,皮鞭、烙铁、枪决,成为他在上海的标志性手段,人们背地里送他一个外号——“毛骨森森”。 1949年春天,解放战争的大势已定,解放军百万雄兵横渡长江,上海也被牢牢包围,毛森在上海的日子进入倒计时,他曾幻想凭借警察力量拖延几个月,为国民党争取喘息机会,但现实却一次次击碎他的希望,地下党的《约法八章》布告信精准地送到了警察局内每一位骨干手里,甚至连毛森自己也不例外,信里的内容条理清晰,既劝降又警告,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瓮中之鳖,他不甘心,却无计可施。 绝望之下,毛森愈发疯狂,他下令将监狱中的数百名政治犯分批处决,有的被枪决,有的被沉江,有的甚至直接活埋,宋公园和警察局后院成了临时刑场,鲜血染红了地砖,也染红了毛森的人生,直到解放军兵临城下,他才不得不带着家人仓皇逃离上海,登船前往厦门,这一夜,上海灯火渐渐远去,他的权力与荣光也随之消逝。 逃亡之后的毛森,日子并不好过,国民党溃败到台湾,他也带着一家人辗转到了岛上,最初,他依附于宋美龄的“夫人派”,还曾有过短暂的安稳时光,然而蒋经国上位后,权力斗争的矛头很快指向了他,走私黄金的旧事被翻出,军统内部的旧怨也开始清算,毛森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为了保命,他不得不再次选择逃亡。 1950年代中期,他从台湾辗转到了香港,又从香港逃往冲绳,最终于1960年代定居美国旧金山,在异国他乡,毛森改名换姓,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他睡觉极轻,风吹草动都能惊醒,过去的每一桩血债,都像挥之不去的梦魇,时时刻刻折磨着他,他不敢与人深交,甚至不敢出席华人社区的公开活动,总怕有人翻出旧账。 漂泊多年后,毛森的心开始被一种深刻的乡愁撕扯,1980年代初,他开始频繁给家乡寄信,设立助学基金,捐钱建学校,他在信中说:“愿家乡的孩子多识几个字,”他还给浙江江山政府写信,称赞“如今是贤明者掌权”,但对他的请求,家乡政府并未热烈回应,只写了一封含糊的回信。 直到1992年,毛森才终于踏上了归乡的旅程,这一年的春天,他带着妻子和儿子回到了阔别四十多年的家乡江山,村口围了上百人,有人骂他,也有人落泪,他不为这些反应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祖屋的废墟,似乎想寻找些什么,却始终不开口。 在江郎山,他找到了那块刻有自己题字的石壁,多年风雨侵蚀,字迹早已不再清晰,但还能依稀辨认,这一次,他没有再写下新的内容,只是用手轻轻抚摸那块石壁,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他知道,自己欠下的债永远无法偿还。 回美国不到半年,毛森因心肺衰竭去世,临终前,他攥着儿子从江山带回的泥土,喃喃自语:“总算……回来了,”他的骨灰被撒在了太平洋对岸的江郎山脚下,透过茫茫海浪,他似乎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完成他对故土的最后告别。 信息来源:上海解放前 地下党员和国民党投诚者曾遭枪决——中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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