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了!江苏泰州,三个小伙子在饭店吃完饭结账后,竟要求老板别收拾桌子,自己还有兄弟没吃饭,过五分钟再收,可过了好几分钟也没人进来吃饭,老板娘到饭桌上一看直接泪目了。 要问世界上最深的感情是什么?可能除了亲情之外,就是朋友兄弟情了,江苏泰州一家饭店的老板娘就切身感受了这让人泪目的兄弟情。 原来,这顿饭不是三个人吃的,而是四个人吃的,三个小伙子还有个朋友,前几年出了意外早早的离开人世, 可是兄弟情深,三个小伙子都不愿意接受曾经朝夕相处的朋友离自己而去的事实,所以每次聚餐的时候都会特意要四副碗筷,时不时给空碗筷上夹点菜,好像兄弟还在身边一样, 每次吃饭完后,还会按照当地习俗给兄弟点一根烟,并叮嘱老板等几分钟再收拾桌子,怕兄弟没吃好,想让兄弟多吃点。 老板娘阿芳说,那天她躲在收银台后面擦眼泪,手机录像都糊成一片。她想起自家店里忙,平时最怕客人拖桌,可这一回,她愣是把“翻台率”三个字咽回肚子,还偷偷把空调调低两度,怕烟味散得太快。她认得这三张脸,每月十五号准来,雷打不动,点的是去世那兄弟最爱的剁椒鱼头,加三碗白米饭,多摆一副空碗筷,筷子尖朝里,像等人归席。阿芳老公在后厨剁菜,剁着剁着也停了刀,嘟囔一句:“这几个崽子,比咱当年给战友留座还轴。” 我听完把键盘一推,想起我高中宿舍的老五。那年我们六个爬泰山看日出,老五体质差,愣是走两步歇三步,我们轮流替他背包,到山顶他喘成破风箱,还咧嘴笑:“哥儿几个,回头我走得早,你们记得每年替我来看一眼太阳。”谁料玩笑成真,大三他心梗没救回来。后来我们五个真就年年去,多带一件羽绒服,挂山顶栏杆上,标签写“老五的座”。一开始售票员拦,说山上不许乱扔衣服,我们怼回去:“占个座儿,不占地儿。”再后来,管理员也睁只眼闭只眼,那件羽绒服从红色换成蓝色,再换成黑色,像一面褪色的旗,飘在风里替我们喊:兄弟,还在呢。 说回泰州那三位,有人拍视频发网上,评论区酸得冒泡:“至于吗?阴阳两隔,整这些虚头巴脑。”我刷到这条,火蹭地就上来了,真想隔着屏幕拎他领子:你没经历过半夜接到电话,那边哭声一片,说你兄弟没了,你站马路牙子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你就没资格张嘴。人活一世,记忆就是咱跟死神抢回来的地盘,摆副碗筷、点根烟、挂件衣服,那是咱给自己留的活路,凭啥让你键盘两句就给没收? 阿芳懂。她第二天把那张桌子贴上小纸条:“已预订,四位。”后面画了个笑脸。有客人问,她就说:“等人,马上到。”其实她知道,那位兄弟永远不会推门,可只要纸条还在,兄弟就还在他们这圈人心里头蹦跶。月底她给那桌免了单,三个小伙子死活不肯,阿芳瞪眼:“免的是我那桌的份子钱,你们兄弟那份,我请。”一句话,把三个大男人怼得眼泪又决堤。 我琢磨,啥叫长大?不是银行卡几位数,不是职称多亮眼,是你开始参加追悼会,开始给故人过生日,开始学会跟空椅子干杯。别人看你矫情,你自己知道,不整这些,你就忘了自己从哪儿来,要回哪儿去。就像泰州那哥仨,一口剁椒鱼头辣得斯哈乱吸气,还不忘给空碗里夹块鱼脸肉——“你小子最爱这口,刺少,嫩。”辣气冲眼,泪就混下来,谁分得清是辣还是哭,反正流出来,心里就松快点。 阿芳后来跟我们说,她也怕,怕哪天店不开了,这桌人散了,故事就断了。我回她:断不了,只要还有人愿意给空碗夹菜,给旧座留位,兄弟情就转着圈传。指不定哪天,我们其中谁先到那边,剩下的人也会找个馆子上四碗面,多撒一把葱花,跟老板喊:“别急着收,我兄弟慢,让他再吃两口。” 写到这儿,我眼窝又浅了。抽张纸巾,给屏幕那头的你留句话:别等节日才想起故人,想聚就聚,想喊就喊,留座、倒酒、点烟,整啥都不丢人,忘才丢人。今晚你要路过泰州,替我去阿芳店里看看,那张贴纸条的桌子还在不在,要是在,帮我跟空位碰一杯,就说:“兄弟,全国各地都有人替你记着,放心吃,慢慢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