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200名乌克兰专家来中国做出巨大贡献后,竟然在采访中号啕大哭,他们在中国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为何在采访中会痛哭流涕? 苏联解体那会儿,乌克兰的军工专家们真是从天堂跌进了地狱。前一天还在安东诺夫设计局画运输机图纸,在黑海船厂盯着航母建造,工资按时发,家里暖气热乎,转天工厂就贴了封条,实验室的仪器蒙了厚厚一层灰。 物价跟坐火箭似的涨,一袋面粉早上能买,晚上就得多掏几倍钱,他们那点工资连块面包都买不起,寒冬腊月连取暖的煤都成了奢侈品。 曾经设计航母的首席工程师巴比奇,退休后在基辅过得紧紧巴巴,不少同事只能去街头摆摊卖旧收音机、拆废铁,有人甚至在工地认出自己当年设计的舰船残骸,那种心酸没法提。 还有“南方设计局”的副总工程师,四年换四份工,最后去开出租车,零下十几度在街头卖炉子,手冻得拿不住零钱,这哪是顶尖专家该过的日子。 就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中国向他们伸出了手。那会儿咱们国家正被西方技术封锁,航空发动机、航母技术都卡着脖子,急着找能打破僵局的人。 1992年启动的“双引工程”,说白了就是给这些专家一条活路,也给中国技术找条出路。派人飞到基辅、哈尔科夫,直接去那些破旧的科研所,摊开的待遇清单看着实在:月薪500美元,是乌克兰当地收入的20倍,免费住房、医疗全包,孩子能上俄语班,连自行车都配好了。 这些专家一到中国,先被咱们的细致震住了。西安专门建了仿基辅风格的“专家村”,公寓窗帘都是苏联样式,厨房里备好空运来的乌克兰香肠,冬天供暖稳当,比他们老家的研究所还舒服。 重庆、大连这些有军工项目的地方,更是把细节做到了家:怕他们吃不惯,食堂特意学做红菜汤;担心语言不通,配了专门的翻译;配偶没工作的,帮忙找合适的岗位。 巴比奇来大连改造瓦良格号时,就住在船厂附近的专家公寓,后来膝盖手术全程免费,医院还特意准备他爱吃的清淡饮食,出院回家,门口贴着“巴比奇之家”,楼下那棵丁香树还是他从基辅带来的。 在中国的日子,他们不用再为温饱发愁,更重要的是能重新拿起图纸搞科研。 瓦西连科原是马达西奇燃气轮机项目的带头人,到中国后直接扎进实验室,每天只睡四小时,盯着合金材料反复试验,失败七次后终于成功,让发动机推力提升了12%。 安东诺夫设计局出来的金琴科,在上海参与C919起落架设计,有人质疑他用老数据,他没争辩,三天后拿出1987年的测试图纸,当场没人再说话。 这些人不是来当“摆设”的,他们在车间亲手焊接模型,在地下厂房手绘推进系统图纸,连下班都拉着中方技术员讲材料疲劳原理,桌上堆满了草图和模型。 咱们的技术员也虚心,跟着他们“人盯人”学习,一个讲原理、一个记笔记、一个操作、一个纠错,熬夜啃参数是常事。五年下来,重庆的工厂就造出了AI-222发动机,装在L-15教练机上试飞零返工;大连的瓦良格号从生锈的空壳,变成了能出海的辽宁舰,这背后全是他们的心血。 这些专家在中国找到了尊严,以前在乌克兰连工作都没有,在这里却成了“香饽饽”,中方工程师一口一个“老师”,连小区物业都特意照看他们的需求,这种被重视的感觉,是钱买不来的。 七八年后接受采访时,一开始聊在中国的生活、研究成果,他们都笑得很开心,说孩子在中国上学,自己住着三居室,冬天有地暖,退休了还有养老金,日子踏实得很。 可一提起乌克兰,脸色立马就变了,唉声叹气停不下来,他们说老家的造船厂还是一片萧条,以前的同事有的风餐露宿,有的捡烂菜叶度日,当年一起研发的瓦良格号被迫卖掉,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打了水漂。说到这些,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越哭越凶,最后号啕大哭起来。 他们哭不是委屈,是两种境遇撞在一起太戳心,在乌克兰,他们是连取暖煤都买不起的“流浪汉”;在中国,他们是受人尊敬的专家,能安安心心搞热爱的事业,连晚年都有依靠。 后来不少专家老了,要么留在中国领高额退休金住老年公寓,要么回乌克兰,中国也常给他们送帮助。有个专家走的时候在离境卡上写“谢谢你们给我尊严”,这话道尽了所有。 其实这就是一场双向奔赴,中国给了他们安稳的生活和施展才华的平台,他们把一身本事毫无保留地教给我们,帮咱们补上了技术短板。 现在052D驱逐舰下水、C919首飞,这些成果里都藏着他们的影子,那些眼泪里,有对中国的感激,有对故土的牵挂,更有对“被需要、有价值”的动容,这种情感,经历过风雨的人都能懂。
